“走,你们走,我这些日子不想见你们两人。”乔祖璋手指着房门,林氏和乔维兰满脸震憾神情瞧着乔祖璋,但是房门已经打开了。
她们要是继续留下去,她们便会成为这个家里面的笑话,母女两人哭泣着出书房的院子门,母女又一路捂着脸哭回了院子。
林氏母女的表现,顿时让乔家各房好奇起来,乔祖璋这些年一直把林氏当成娇花呵护,这一次林氏母女又恃宠生娇了吧。
众人心里面都是差不多的想法,以至于林氏母女坐房中哭了好一会后,都无人探望关心她们。
林氏母女满腹的心事,只能够忍到乔兆印从学堂里面,母女对着乔兆印又哭了好一会,乔兆印满脸无奈神情瞧着林氏母女说:“母亲,兰儿,那三位都是父亲嫡亲的孙女。
她们是结伴进了父亲的书房,她们就是遇事想要单独跟父亲相处,在人情方面,也无人会非议。兰儿,你那话太伤人,你这是让父亲以后不要认下两位兄长吧?”
乔维兰低垂头,低声说:“哥哥,我是心里面不服气,父亲和母亲生气,他都不回院子了,我和母亲去看他,他却陪那三人绘画。
芳儿就算了,可是那两位脸皮也太厚,她们还表现得跟父亲很是亲近,都没有见过几面的人,能多亲近啊,全是在装样子。”
乔兆印深吸一口气,说:“那你的意思,宁愿父亲跟不相干的女人亲近,也不愿意他和自个的孙女在一起相处?”
林氏当下就哭泣起来,抖着手指着乔兆印说:“印儿,我这是白生你一场了,你这话比刀子还锐利,你这是要捅我的心吧。”
乔兆印瞧着林氏忍不住叹气,说:“母亲,你别听舅母们瞎话,她们让你不要真心对待继子,你不真心也没有什么错,男女有别,哥哥们年纪也不少了,有些方面注意一些没有错。
可是舅母们也没有让你回来跟继子做对啊,二哥一家人才回来短短的日子,都没有立住脚,你已经主动输在他们手里面好几回了。
母亲,你有那个心思,还不如和父亲好好的相处,你总是为了两位哥哥的事情跟父亲计较,这次数多了,父亲要是冷了心,你想挽回也不可能了。”
乔兆印如果大上几岁,他这话早和林氏好好的说一说,林氏或许能够听进去他的话,可惜他的年纪小,父母之间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以至于他认为父母如今只是小小的斗气。
天黑了,乔祖璋坐在书房里面,静静的等候,终于他失望了,他叫人进来点了烛火,直接吩咐下去,他今晚要画画,叫丫头进来服侍笔墨。
长随满脸惊讶神情,但是很快的问:“主子,现在院子里面有好几位丫头,主子爷想叫那一位进来服侍笔墨?”
乔祖璋想了想说:“你叫一个识几个字的丫头进来,还有干活也细致的,那种粗心的人,就不要进来让我生气了。”
长随出去后,他寻院子里面管事妇人低声说了说,管事妇人听长随的话后,她抬头望了望天,低头说:“这天要变了,那一天主子带回来的三个丫头,现在还闲着呢,你随便去传一位吧。”
管事妇人不想插手这里面的事情,林氏的心眼儿比针尖还细,她要是插手了,林氏总会寻机会对付了她。
管事妇人数了数,很多年了,乔祖璋身边只有林氏一人,以至于让林氏培养出独占的野心,这一次,管事妇人还是想瞧一瞧乔祖璋会不会迈出那一步。
长随把丫头带了过来,管事妇人随意瞧了瞧人,她的心里面只觉得长随的眼光不错,乔祖璋现在就喜欢表面温顺性子的女人。
天色越发暗了,书房里面渐渐有了男女低声说话的声音,管事妇人安排小厨房里烧了水,她寻了机会跟长随说了一声后,她早早的归家。
林氏身边管事妇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家里面,她起身站起来,满脸担心的神情,却给她男人扯着坐下去。
男人低声说:“你只当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你前面那位大嫂子走得那么快,只怕早知道你们家主子夫妻之间有事情。她不想当中间人难受,你还要抢着当中间人吗?”
管事妇人搓着双手,说:“我明天总要去当差,明天,我怎么面对主子啊?”
男人瞧着管事妇人叹道:“家在不行,你也说年纪大了,你回家来照顾家里面的事情吧。”
管事妇人不乐意,她宁愿继续当差,只不过是多受一些气,每月家里面还能够有进账。
乔祖璋书房里烛火亮着,乔家人听说消息后,也不曾放在心上,大家各自说着自家的事情。
乔兆光听纳氏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情,乔兆光听了乔朝芳的变化后,叹道:“这样也好,我一直担心这个孩子一直傻下去,她这一次不傻了,我也放心了许多。”
纳氏好气又好笑的瞧着乔兆光说:“你不担心那两位最后迁怒到她们三人的身上去?”
乔兆光没有任何担心神情说:“芳儿对那两位有感情,然儿和惜儿对他们可没有多深的感情,他们要是敢迁怒,这对姐妹就有法子把真相宣扬出去。”
乔兆拾私下里跟乔兆光说过,要他们夫妻不用担心他们一家人在家里面的日子,有乔云然姐妹在,一般的情况下,戴氏是绝对吃不了大亏,偶尔吃小亏,那一定是戴氏自个愿意的。
乔兆光认为乔云惜虽然能干,可是她独木难支起一个家,乔云然瞧着就是不喜欢理事的性子,只怕最后是依靠不上。
乔兆拾瞧着乔兆光想了想,他有话可跟乔兆光说一说,但是他坚决要乔兆光先应承保守秘密。
乔兆光瞧着乔兆拾认真的神情,最终还是应承了乔兆拾,结果便听到乔云然和乔兆拾一起跑镖的事情。
乔兆光听后大惊失色的瞧着乔兆拾,然后醒过神来,便双手用力的拍打乔兆拾,低声训斥说:“拾儿啊拾儿,那可是你嫡亲的女儿,你怎么做得出来带她一起跑镖啊?
拾儿,你让我日后如何去见母亲啊?她嫡亲的孙女为了生计还跑过镖。拾儿,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早早的去寻你,我对不起然儿,我这个当大伯的无能,让孩子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