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笑了笑说道。“那意思就是说你答应了?”
许静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这是能救他的唯一办法。”
江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既然都答应了,那就将计就计,我希望你后天的时候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家里等着你的新郎。”
这话一出陈安洁和许静都是愣住了,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江辰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他们不知道,江辰的心里面已经有了一套详细的计划,而这个计划里面,许静只需要扮演好自己新娘的角色就够了。
离开小区之后,江辰再一次的拨通了叶少东的电话。
此时的叶少东刚刚回到天香花语阁,还没来得及喝上一杯水的时候,江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喂,江少,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叶少东站起了身毕恭毕敬地说道。
江辰在电话里面笑了笑随后说道。“我不是答应了要请你喝酒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叶少东对于江辰说的每一句话,那都是记得清清楚楚不敢遗忘。只不过对于江辰所说的请他喝酒的事,却从来都不敢奢望,他认为江辰只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而已。
没想到,江辰居然当真了。这确实让叶少东觉得有些意外不已。叶少东拿起手机看了看屏幕,想要确定一下打电话过来的到底是不是江辰。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之后,叶少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江少你这是哪儿的话,你说什么时候,喝酒我都奉陪。”
江辰坐在汽车的副驾驶座上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现在帮我调查一下,在江州的名门望族里面,后天到底是谁结婚,我们就去他的婚宴上喝上两杯怎么样?”
叶少东仔细的想了想,江州等名门望族里面,似乎后天并没有谁要结婚才对。因为像这样的婚礼应该算的上是声势浩大,一般情况之下都会提前准备。
而且请的人也个个都是身份地位显赫,所以肯定是会提前通知,不可能等到后天就要结婚了,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才对。
就在叶少东绞尽脑汁想着究竟是谁后天就要结婚的时候,突然之间他半掩着的办公司的门被人敲响了。
叶少东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一边对江辰说道。“江少,我怎么没有听说江州什么大家族会有婚礼啊?”
这个时候的叶少东已经打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正是今天跟他在床上缠绵的那个服务员。本来她现在应该是天香花语阁的女主人,但是她却穿着普通的工作服。
因为她知道,叶少东这样的人,那样的话也就是说说而已。而且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场空口无凭。
叶少东一看她穿着工作服立马就不高兴了,碍于和江辰通话的关系。并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给拉了进去。
而她的手中拿着一份邀请函,叶少东打开之后一看。顿时明白过来,对电话里面的江辰说道。“江少,你说的是不是谢长明的婚礼啊?”
江辰一挑眉说道。“哦,怎么这么快你就想起来了?”
叶少东仔细看了看邀请函上的时间,然后对江辰说道。“我这不刚刚收到了邀请函嘛。”
江辰笑了笑说道。“既然你说是他,那就是他咯。还有一些具体的事情我需要给你交代,电话里面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等一下我直接来你的天香花语阁。”
听到这里,叶少东的心里有些捉摸不透了。但是江辰都说了,等一下面谈,所以他也没有多问,电话里面连连称是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的叶少东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说,这个谢长明和江辰之间还有什么交情?要不然江辰怎么会提前知道谢长明要结婚的消息?
而如果有交情的话,王浩的事情不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到时候他叶少东夹在中间,可就有些难办了。
并且最让叶少东想不明白的还是,明明就是谢长明结婚。江辰找他究竟是要商量一些什么?不过这些问题想来想去,最后也不会有个结果,全都是自己瞎捉摸,江辰来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这个时候那个服务员咬了咬嘴唇说道。“叶总,没事儿我就先下去了。”
叶少东是赶紧说道。“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这叶少东也真是够糊涂的,都把人家给抱上床了,居然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不过这对于叶少东来说,也不是第一次的事儿。
“我叫,林沐雪。”林沐雪娇羞的低下头说道。
叶少东走了上去,拉起她的手说道。“你怎么还穿成这样?上午的时候我给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林沐雪抬头看着叶少东,要是一般人她肯定已经一拳头给砸过去了,可是面前的这人是叶少东,她可不敢。
她尝试着想要挣脱叶少东的手,但是叶少东却抓得很紧,根本就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落到我的手上你还想跑啊?”
“你想要怎么样?”林沐雪紧皱眉头抬眼看着,已经搂住她柳腰的叶少东。
叶少东笑了笑凑到林沐雪的耳边说道。“当然是继续早晨没有做完的事情。”
说完之后,叶少东不给林沐雪任何解释和挣扎的机会,强行霸道的吻住了娇羞的林沐雪。
随后熟练的褪去了林沐雪紧绷的衣服,随手拂去了办公桌上的一些东西。落在地上出了‘乒铃乓啷’的声音。
林沐雪被压在叶少东的身下,无论怎么的挣扎都没有用。反而还更加点燃了叶少东心中的浴火。
林沐雪使劲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可是随着叶少东一次次霸道的侵袭,她是再也忍受不住的娇喘连连。任凭自己身上是香汗淋漓。而她似乎也放下矜持,开始生涩的回应。
即便她知道,叶少东只不过是在和她逢场作戏,或者自己其实只不过就是叶少东一个泄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