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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大康以后,我冲他小声说了一句:“一会占魁来,你拦着他点!!”
“你咋知道他来,他给你打电话了??”大康皱眉问道。
“肯定得来,你说拦他一下,他就知道啥时候进来!”我小声再次说了一句。
“嗯,行!”大康点了点头。
我说完,和王木木迈步走进了包房,大康关上了门,奔着大厅走去。我和木木进屋以后,就看见玉果自己一个人,坐在沙上。
“呵呵,咋地?练我胆儿来了??”我扫了他一眼,笑呵呵的坐在了沙上。
“我来两个事儿!”玉果看着我,点了根烟,自己抽着,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说道。
“你说说,我听听!”我坐在沙上,低头沉默着说了一句。
“我想问问,你崩单辉一枪,这事儿后面还有啥故事没??”玉果声音很淡,但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头,烟卷微微弯曲,明显有些用力过大。
我听到他的话愣一下,手指敲着大腿,看着玉果说道:“你说这个,没用,我信不了!!”
“什么信不了??”玉果仿若迷茫的问了一句。
“你j要装傻,我可真揍你!!因为崩单辉的事儿,你敢来沈阳么??”我有点压不住火的眯着眼睛问了一句。
“昨晚的事儿,跟我没关系,跟单辉也没关系!”玉果沉默了好久,低头说了一句。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我喝声说了一句,猛然回头冲王木木问道:“有车没???”
“肯定有!!”王木木坐在大理石桌子上,立马点头。
“有人没??”
“必须滴!!”王木木极快的点头。
“唰!”我回头看着玉果,抬手粗暴的拽掉他手里的烟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抽个j,来,你看看,我兄弟什么情绪?!你说没关系,我怎么解释,你他妈说话,我怎么解释?!”
“孟飞,你别j咄咄逼人,明白么??我他妈来不是跟你低头,你有车有人,我没有么???”玉果抬头声音挺大的说道。
“有你还跟我,谈你妈了个,你把人拉出来,时刻准备着,我肯定找你就完了!!”我猛然站起,说完就走。
玉果咬着牙,揉搓了一下脸蛋子,抬头看着我的背影说道:“孟飞!!你太他妈霸道了!!”
“玉果,我告诉你一句话,要么,别j在外面玩,要玩,必须开着霸道,操你奔驰!!”我单手插兜,猛然回头,指着玉果说道。
玉果看着我,沉默了不到一秒,屁股刚挪开沙要站起来,咬了咬牙,噗通一声再次坐下。
屋内气氛一时间,极为尴尬。
“吱嘎!!”
包房门被推开,占魁迈步走了进来,腋下夹着包,迈着大步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屋内,笑着说道:“大白天的,就操操操的,咋地,都换肾啦!”
“起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占魁,说了一句。
“起个j起,操,都多大岁数了,扯啥扯!”占魁说着,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拽着我,再次说道:“玉果,给我打电话了,我说两句,行不,飞??”
我任由占魁搂着,站在原地,没动弹。
“操,咋j整的啊?你口条不挺利索的么??怎么整大飞哥,整急眼了呢?”占魁也没再拽我,四仰八叉的坐在沙上,冲着玉果问道。
“他j给我说话的机会么???”玉果双手一摊,挺无辜的说道。
“行,我在这儿呢,你要说啥,说吧。小飞,欠我个人情,我在这儿,他不能走!”占魁扫了我一眼,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说道。
“孟飞,你别跟疯狗似的,你不说,昨晚的事儿,是小辉干的么??这样,我不走了!!你查吧,啥时候有结果,我啥时候回辽阳,操他妈的,占魁在这儿呢,话我放这儿,如果真是小辉干的,他咋干的,你咋干我身上,行不???”玉果双眼无比真诚的,冲我说了一句。
我站在原地,装作愣了一下,扫了他一眼,没吱声。
“你以为我跟你扯淡呢,是不??你去我车里看看,我给生活用品都带来了,不行,我再给你立份合同???不算你非常拘禁,算我自愿,你看咋样???”玉果皱着眉头,话里带着调侃,但却很认真。
他说完,众人一阵沉默,都没接话茬。占魁眨了眨眼睛,抽着烟,扭头冲我说道:“飞,玉果也j不容易,在老单那儿,啰嗦事儿也多,你难为他干啥!”
“玉果!我最后问你一次,昨晚的事儿,跟单辉有没有关系!!”我沉默好久,再次开口问道。
“没有!!”玉果没有一丝停顿的回答道。
“......你记住你的话,木木,一会给他拿五十万!!”我说完转身推门走了。
“孟飞,你看,你给我安排个房间,我睡哪儿啊??”玉果扯脖子冲门外喊了一句。
“行了,别j扯了,拿着钱,赶紧回去吧!”占魁翻着白眼插了一句。
“五十万,我还没说行不行呢,操!”玉果撇撇嘴,说了一句。
“你再呲牙,他削你,我可出去了!”
“呵呵,谢了呗,魁哥!”
“操,一天天就j嘴好,整点实惠的吧!”说着,占魁掐灭烟头,夹着包冲着木木和玉果说道:“还有事儿,走了!”
半个小时以后,玉果带着五十万走了。
其实,从昨晚柳迪出事儿,我心里的火一直没消下去过。馨馨出事儿以后,我对身边亲近的人特别敏感,真怕烂尾楼的事儿重新上演。前三四年,我几乎十天半个月,都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但最近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打两三个电话给我妈或者我爸,如果他们没接,我心里就跟长草了似的,一会都坐不下去。
是的,我现在已经有后遗症了,精神已经紧绷到快崩溃的地步。柳迪出了事儿以后,我一直怀疑她骗我,甚至最后,我都怀疑是王木木给柳迪出的招,但又没啥证据。
这今儿一早刚起来,玉果主动过来,其实大康说他来了,我就明白他是啥意思,但我又想最后试试。
一进门,玉果就说崩单辉的事儿,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我:你看昨晚你们出事儿了,今天我就来跟你谈赔偿的事儿,我是抱着和谈的态度来的,所以你马子,肯定不是我们砍的,你别瞎j激动。
他能来,本身我就很意外,拉上占魁,我虽然猜到了,但是更意外。如果昨晚的事儿,真的是他们干的,按照一个正常团伙的思维,干都他妈干了,自己人也受伤了,这时候还解释个j,大家体格都差不多,根本谈不上谁怕谁,也没必要冒着腿打折,塞屁/眼里的风险,特意过来一趟,还欠占魁这么大个人情。
所以,唯一能解释清楚,玉果来的目的,就是他不想莫名其妙背个黑锅,因为这点事儿,跟我们掐起来。
所以,这次我被蒙在了鼓里,玉果来也有更深层次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