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转了一圈回来,白哥看起来更是情绪低沉。
罗冰心心里一紧:“这是怎么回事?”
陈松尴尬的说道:“可能我的计划破灭了,白哥在镇上没怎么受到鼓励,所以它就不太开心了。”
罗冰心拿了一个冰块逗白哥,白哥瞥了一眼趴下不动弹。
见此她叫道:“这是不太开心?你看它连东西都不吃了。”
说完她去哄白哥:“乖,白哥别伤心,剃掉毛没什么,很快就会长出来的,要不我给你弄一件皮坎肩先穿上?你飞泉阿姨那里有一件皮草大衣,给你的话改改能做个坎肩。”
“是姐姐。”正在啃西红柿的宋飞泉飞了个白眼过来。
罗冰心道:“但它叫陈哥为爹地呀,你如果是它姐姐,那跟我和陈哥岂不是差辈了?”
宋飞泉想了想说道:“为了年轻、为了永葆青春,我愿意跟你们差辈。”
陈松动容,这些老娘们疯狂起来真厉害,吓人。
白哥闭着嘴,无论如何不肯去接罗冰心手里的冰块。
罗冰心一脸愁容:“这下愁死人了,说了别给白哥剃毛,你不听我的,喏,剃出问题来了吧?”
陈松很委屈,他伸手指向宋飞泉的位置道:“这事不赖我,是她——咦,宋飞泉人呢?什么时候跑的?”
罗冰心叹道:“行了,别推脱责任了,咱们得想想办法让白哥张开嘴吃东西呀。”
陈松咬咬牙说道:“只要让它的味蕾再体味到肉香就行,来,我给它掰开嘴,你往它嘴里塞点牛脂羊脂这些东西。”
抓着白哥上下颚,他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打开了白哥嘴巴,然后看到里面有块肉排。
顿时,陈松懵了:“哪里来的肉排?怎么回事呀?”
罗冰心更懵圈:“你问我?你竟然问我?刚才是你带着白哥出去溜的,它从哪里弄了块肉排?”
陈松拍了下额头:“靠北,我们经过超市来着,超市当时在卸货,我帮了把手,货里就有今天要出售的牛肉和羊肉,白哥肯定从里面捣鼓了一块肉排含在了嘴里。”
白哥知道这种事不好办,叼到肉排后压根没敢吃,就一直含在嘴里,从超市门口含到了现在。
难怪罗冰心给它冰块它不肯张嘴,冰块能有肉排好吃?何况它做贼心虚,不敢让陈松知道它偷了块肉排。
东窗事,陈松骂了它两句,又回超市给补了钱。
超市没现少了肉排,听陈松说完后他们摇头不信会有这种事,冰岛人的性子很古板,死活不肯收他的钱……
或许是镇上人对白哥肥胖问题的笑谈刺激到了它那幼小敏感的心,剃掉毛后解决了炎热问题,白哥突然开始减肥了。
这点是陈松的猜测,其他人并不知道生性懒惰的白哥怎么忽然变得勤奋起来。
白哥减肥的手段是运动,节食是不可能节食的,胖死也不能节食,它开始在庄园里疯狂的奔跑,以增加运动量的方式来减肥。
罗冰心等人不明白它是犯什么神经,竟然到处狂奔,卢克信誓旦旦的说它是抑郁到崩溃了,这不是在奔跑,这是在泄。
陈松让他滚犊子,瞎基巴胡扯!
白哥就是在减肥,只是出了陈松其他人都不明白它的意思:因为要明白这点很难,自从白哥增加运动量后吃的更多了……
对此陈松深感欣慰,这熊孩子总算知道保持体型了。
野外北极熊长得胖一些比较好,不但不会很影响它们的敏捷性和速度,还会增强免疫力并帮助它们更好的去应对北极极端环境。
但白哥不是野生的,而且未成年,这种情况下它过早肥胖将会带来许多问题,包括内脏与骨骼育不全。
既然白哥愿意减肥,陈松就得支持它,他把卢克叫来问道:“嘿,伙计,你在警界和部队都混过,对于体能训练和体型塑造一定有心得,对吗?”
卢克说道:“当然,我曾经做过都紧急应对小组的体能教练,我的优秀不必多说,因为……”
“好了,不用因为,我了解你的优秀了,这样你去给白哥做体能教练吧,教导它使用正确的减肥方式。”
“WHAT?!”卢克黑人问号脸。
陈松说道:“你没有听错,亲爱的,去吧,我相信你一定不负所托,不过我先给你点提示,这有助于开展工作。”
“什么?”
“你得让白哥喜欢上你。”
“把喜欢去掉,我倒是能做到。”卢克一脸郁闷。
没什么事干,陈松去灌溉神木梧桐。
使用了驱灵阵后,庄园里灵气简直充沛的没边了,神木梧桐生长速度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陈松进入护栏里,阴阳啼暴起要动攻击,陈松咔咔两拳飞上去,阴阳啼夹着翅膀跑了。
梧桐木已经长得跟一棵小树相当了,树干有两米高,枝干增加到了五条,上面都长了树叶,还有一棵小枝准备抽出,长势欣欣向荣。
和其他树木相比它最大的特点是洁净,简直一尘不染,树叶碧翠、树皮晶莹,像是碧玉雕琢而成。
陈松给它加把劲,现在他手里灵丹多,小灵丹一堆,大灵丹也有四十多颗。
腰包肥实,男人腰杆就硬,陈松去了先后捏碎了十颗大灵丹。
如同神迹,梧桐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一枚小枝迅速抽了出来。
刚长出来的小枝很柔嫩,它纤细如一次性筷子,简直是透明的。
但它非常结实坚韧,陈松伸手去拉了拉,小枝毫无损坏。
待在梧桐木身边陈松只感觉心情平静、情绪顺和,毫无疑问在这里修炼更能事半功倍。
有了这番现,陈松决定在梧桐木旁边建起一座小屋,以后没事自己就守在小屋里了,一是有助于修炼,二是要守护梧桐木这个秘密。
这样忙完一天的工作,他就对哥布尔说道:“种植园的事先放一放,我准备再建一座房屋。”
哥布尔问道:“老大,你不会是想让我来建楼吧?当然我有建筑天赋,但我也有自知之明,建一座马厩我还能行,房子我做不到啊。”
陈松说道:“不是我们住的这种房屋,类似守林员小木屋那种。”
哥布尔喝了口啤酒点头:“这对我来说没有问题,但老大你真是奇怪,建起这种东西干嘛呢?”
“还是吃得太饱。”罗冰心若有所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