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龙皓很不服方秋,可是不得不说,这次的案子要是没有方秋的帮助,他怎么也不可能在当天晚上把案子给破了。
看着一箱箱水果被搬了下来,龙皓的眼皮跳得那叫一个厉害。
每一箱水果当中都混着一包毒品,这些毒品堆积在一起,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如果这批货物流入市场,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秦河市这些商人全都是被叶枫骗了,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运送的是毒品,还以为和以前一样是走私,所以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往上汇报了。”
方秋也没和龙皓多说什么,只是交待了这么一句。
龙皓能够破案就已经很开心了,这些商人他也没打算追究责任:“只要下次不要像现在这样犯傻,看在你们这次举报有功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全部回去吧!”
听到龙皓亲口答应下来,众商人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谢谢龙队长。”
“等下,陈友昆在不在?”
方秋扫了众人一眼,众老板连连摇头:“没见到陈老板,方少,找陈老板干什么?”
“其他人不知情也就算了,这个陈友昆一定知情!”方秋眉毛一挑,“他那车货最多,而且还带了一群持枪歹徒!”
龙皓立刻下达命令:“冻结陈友昆的财产和银行账户,把陈友昆的照片出去,全国通缉!”
听到“冻结财产”和“全国通缉”,众老板不禁一阵心惊肉跳。
幸好自己前来自,要不然也被冻结财产和全国通缉,那种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难怪方秋警告他们说如果不来自肯定会家破人亡,看来方秋一点儿也没吓唬他们。
想想方秋,再想想叶枫,秦河市众富商的天平一下子就朝着方秋那边倾斜。
他们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地位,没人是傻子。
方秋在救他们,叶枫在害他们,谁好谁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如果不是他们的把柄握在叶枫手上,他们早就跟方秋跑了。
一想到自己的把柄握在叶枫手上,众人的脸色就非常难看。
这次算是他们联手坑了叶枫,如果叶枫一怒之下把他们的证据交到海关,他们照样会死得很难看。
方秋看出了他们的顾虑,朝他们说道:“放心吧,叶枫不敢乱来的。如果他敢把你们走私的证据交出去,你们就可以联手告他是主谋,到时候大不了同归于尽,我相信他不会那么傻。”
众人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虽然心里还有些不踏实,可是他们也只能选择相信方秋了。
方秋正准备离开,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禁狂变:“龙皓,立刻把这批货过下秤!”
龙皓一点就破,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好!”
很快的,这批货物过完秤,两的的神情同时变得非常狰狞:“只有半吨,还有半吨不见了!”
情报上没说这批货什么时候到,可是却非常明确地指出有一吨货物。
现在只剩下半吨,也就是说剩下半吨被蒙混过关了!
稍作沉思,方秋问道:“龙皓,那艘船的船底下你搜了没有?”
“船底下?”龙皓摇了摇头,“船底部我查了,没有夹层。”
“我说的不是夹层,而是船的底下!”方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批货物一定是绑在船底部,趁着我们进秦河市搜捕的时候,蒙混过关了!”
方秋的猜测一点都没错,这个主意是察猜想出来的,因为他不信任何人。
他料定叶枫一定会配合他,可是他信不过叶枫手下那些人,所以他便把货物一分为二,剩下的一半就是绑在船底下。
龙皓急忙去找那些货车的麻烦,结果把另外一半货物给错过了。
这批货物进了秦河市,现在想要再找就非常困难了。
“是我疏忽了。”龙皓十分难得地主动认错,“不过方秋,剩下的这一半货物,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来,你就看着吧!”
方秋冷哼道:“我看着呢,看看你是不是只会动嘴皮子。对了,你身边的那两个内奸呢?”
龙皓很是尴尬:“逃了。”
此时,乌鸦和喜鹊两人已经回到了叶枫的别墅之中,等候下一个命令。
刚才正是这两人打了个时间差,将那半吨货物从货轮上弄了下来,藏了起来。
虽然叶枫接到了半吨货物,但是他的心情依旧不美丽,因为另外半吨货物没了。
他把情况告诉了察猜,察猜只留下一句话:“将这半吨货物卖了,钱全部归我,因为你的那一部分没了。”
叶枫气得咬牙切齿,可是这次的行动确实是他这儿出了纰漏,所以他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这些没骨气的家伙,一被恐吓就吓成这样,一群废物!”叶枫双目圆瞪,那样子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乌鸦和喜鹊知道叶枫心情不好,也没吭声。
“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他们这么背叛我,呵呵。”叶枫忽然露出了一副诡异的笑容,“得弄死一个,这样他们才会觉得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呵呵。”
乌鸦和喜鹊知道自己要动手了,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谁也没吭声,等着叶枫的吩咐。
“那个毛均凯不是和方秋很要好吗?据说陈友昆就是被毛均凯给卖了,呵呵。”叶枫自言自语了一番,随后朝着乌鸦和喜鹊说道,“你们俩一起出手,我要毛均凯一家的尸体成为明天报纸的头条!”
经过方秋的治疗,毛惠淑这些天晚上睡得比较安稳。
可是今天晚上毛惠淑又睡不着了,一睡觉就满脑子岛国时的噩梦,甚至还梦见自己父母浑身是血。
一次又一次的噩梦惊醒使得毛惠淑睡意全无,拿起手机立刻拨打了方秋的电话:“方秋,我睡不着,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方秋正好从龙威回来,也没什么事情,便点了点头:“好的,我现在过来。”
“谢谢。”毛惠淑放下电话,心里甜甜的。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了一声惨叫声:“啊——”
“爸!”毛惠淑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冲到楼下,看到自己父亲被一对男女绑在了椅子上,父亲的左右肩膀各被插了一把匕,鲜血淋漓!
“均凯!”毛太太也跑了出来,看到血淋淋的丈夫,尖叫一声。
“阿梅,惠淑,快跑!”毛均凯大吼一声,可是并没什么用,喜鹊和乌鸦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将毛太太和毛惠淑拎了过来,也一并绑在椅子上。
“你们想要干什么?”毛均凯放声怒吼,“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和我老婆女儿没关系!”
喜鹊嘿嘿怪笑道:“毛老板,你和我们说这些事儿没用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今天晚上放光你们一家人的血,我们就算是完成任务了,所以麻烦你们配合一下,嘿嘿。”
“他们一家不是有四口人吗?”乌鸦皱了皱眉,“还有一个是方秋的学生,怎么没在这儿?”
“我去楼上找找。”喜鹊立刻冲到楼上,将楼上的房间搜了个遍,然后回到了楼下,“没人。”
乌鸦走到毛均凯身前,缓缓说道:“如果不想多吃点苦的话,你就告诉我们你儿子在哪里。”
毛均凯怒目圆瞪:“你休想……啊——”
乌鸦一手按在了毛均凯肩膀的匕上,又旋转了几下,疼得毛均凯大声惨叫。
不过毛均凯还是始终咬紧牙关,一个字也没说。
喜鹊咯咯笑道:“乌鸦,你这么做是没用的,男人受得了,女人受不了啊!”
喜鹊一边说着,一边将匕对准了毛太太,嘻嘻笑道:“毛老板,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在你太太身上挖个血洞,慢慢放血。然后你就慢慢地听着你太太在你面前慢慢把血流光,哀嚎而死,呵呵。”
毛均凯的脸色微有动容,不过毛太太立刻大喊一声:“不许说……啊——”
喜鹊的匕慢慢地刺进了毛太太的肩膀,疼得毛太太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呵呵,两个都不说,那我就割你们女儿的脸了。”喜鹊又拿了一把匕放在毛惠淑的脸上,嘻嘻笑着,“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如果一刀一刀地把脸上的肉割下来,你们觉得你们女儿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呵呵……”
毛惠淑满脸惊恐:“别伤害我……我……我说!”
毛均凯夫妇两人同时怒吼:“惠淑,你不许说!”
“爸,我怕——”毛惠淑尖叫道,“我不要被毁容!”
看到毛惠淑这般模样,喜鹊很是满意:“说吧,你弟弟在哪里?”
毛惠淑急道:“我弟弟在外面租房子,你们把电话给我,我现在就给我弟弟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妈病了,他一定会连夜赶回来的!”
“好啊。”喜鹊也不怕毛惠淑动手脚,松开了毛惠淑手上的绳子,并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
毛惠淑拨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毛惠淑急忙说道:“辉辉,妈妈的高血压病又犯了,你快点回家!马上!”
“好,我马上回来。”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男的声音,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喜鹊很是满意地笑道:“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那就等你弟弟回家,一家人一同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