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砚台的故事
此时看到展步醒来,苏卉立刻惊喜的看着展步:“你醒了!”接着苏卉就皱起了眉头:“咦?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展步见到苏卉的神色,就知道苏卉可能有点担心自己的安全,这时候他也心中感动,再加上展步浑身充满了活力,忍不住一下子扑在了苏卉的身上:“一样不一样,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苏卉被展步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推展步,不过却没有推开,于是苏卉叫到:“啊!你个坏蛋吓死我了,亏我还这么担心你,醒来就想占我便宜。”
展步则抱着苏卉嘿嘿一笑:“嘿嘿,什么叫占便宜啊,你是我老婆,我现在把你吃了也是理所应当。”
苏卉听到展步的话一阵羞红,不过还是嘤嘤咛咛的说道:“不要啦,我今天不方便。”
你妹,又是这个理由!展步一脸的黑线,难道苏卉一个月有二十八天不方便么?怎么每次都这样。
苏卉这时候看展步脸色黑,急忙轻轻亲了展步的脸一下,而后对展步撒娇:“好啦,以后再说,那个砚台你不要了吗?”
其实苏卉不给自己,展步也并不是多么失望,他知道现在还没到吃掉苏卉的时候,于是展步又坐回了床上,看看那方砚台究竟怎么样了。
这时候展步再次掂量了一下,这个砚台倒是没有被损坏,而且入手依旧很细腻,有那种冰冰凉的感觉,不过那种特殊的道则却不见了,不再是法器,只是一个普通的物件,或者说是一个普通的古董。
这时候苏卉也坐了过来,仔细看那个砚台。
展步看到苏卉过来,于是对苏卉问道:“你懂古董?”
苏卉虽然不是什么古董世家出身,不过自幼也见过不少好东西,她于是说道:“略微懂一些吧,不过看不很准。”
一边说着,苏卉也一边把这个砚台拿在手里把玩,接过来之后,苏卉也是眉头一戚,显然砚台的重量令她有点吃惊,不久之后苏卉就说道:“我感觉,这个砚台像是端砚,是四大名砚之,这东西,应该值不少钱。”
展步不懂这个,他只能分辨的出什么是法器,至于其他古董或者文物的价值,则是一窍不通,听到苏卉竟然说这东西可能值不少钱,急忙说道:“那你觉得能值多少钱?我想把它卖掉。”
现在这个砚台上面的灵气和道则完全被自己吸收了,在展步的眼中,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而且也已经与那个女鬼完全脱离了关系,所以如果这个东西能够换几个小钱的话,展步绝对毫不犹豫的把这东西出手。
苏卉于是说道:“我听说,砚台这东西也是看朝代的,应该年份越久越值钱,我们最好找个懂古董的人看一下,问问究竟是什么年份的。当然,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某些典故里面,或是某篇传世的文章里面提到了这个东西,那这东西就值大钱了。”
听到苏卉这么说,展步顿时来了兴趣,对古董的价格他还真不怎么懂,于是展步问道:“典故?你说说什么意思?”
苏卉于是解释道:“例如一把古匕,你可能鉴定它的年份出自先秦,那么这把匕能卖上个一百万,可能就是天价了。可是如果你经过大量的考证,现这把匕就是荆轲刺秦用的那把匕,得自徐夫人,那这把匕的价值立刻就不一样了,虽然同样是先秦,同样是一把匕,可就是因为有这个典故,那不要说一百万,可能你五千万都不一定能买到。”
本来展步还想直接找梁胖子卖掉,不过听到苏卉这么解释,展步一下明白了,看来影响这个砚台的价格不仅仅是年份那么简单,不过自家的砚台究竟占不占典故,展步也不知道啊。从那个女鬼将其作为命石来看,这个砚台占典故的可能性比较大。
而如果砚台给梁胖子的话,估计以这货的学识,也看不出什么典故不典故来,也就能给自己个年份的价格,于是展步把手放在这个砚台上,心里想着怎么给这东西编个故事,提提价格。
就在此时,展步的体内麒麟之眼一阵波动,在展步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幅幅来自古代的画面!
展步这时候一惊,这竟然是关于这个砚台历史的画面,来不及惊讶,展步立刻仔细查看关于这个砚台的所有信息。
关于这个砚台究竟是怎么制造的,画面中没有记录,整个画面是从它的第一任主人开始,隐约中,展步见到了一个女子,那是一个美丽的青楼女子,展步仔细观察,竟然现这个青楼女子就是那个女鬼!
这时候展步心中了然,怪不得那女鬼以这个砚台为命石。
与现代不同,古时的青楼女子都是才艺无双的女人,青楼和窑子不同,青楼里面的姑娘,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去青楼的也大多是一些文人墨客,甚至一些官员大儒,可以一边欣赏她们的才艺,一边谈论家国大事。
这个砚台的第一任主人,就是这样一个青楼女子,这女子同样是个书画大家,颇负才名,后来与一个男子相恋,不过男子却并非一般文人笔下的青年才子,而是一个武官,是一个武艺有成的将军。
这名将军不懂才艺,不过却很喜欢这个青楼女子,于是花费重金买了一个砚台,作为礼物送给这个青楼女子,本来两个人的结局应该很美好,将军给青楼女子赎身之后,两人可以长相厮守,不过就在那时,边关告急,这名将军需要去边关打仗。
不久之后,这名将军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那青楼女子伤心欲绝,竟然抱着这方砚台投入湖中自尽。
可是谁知造化弄人,将军战死沙场的消息竟然是假的,不久之后,那个将军竟然从边关回来了,得知女子投湖,悲愤欲绝,让人把女子和砚台打捞上来。而后为了纪念这个女子,就把这个砚台放在了自己的书房里,日夜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