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虚与委蛇
此时另一个警察一脸惊异的看着身边的江燕,什么时候,江燕也懂这个了,好像还挺厉害的样子。
而杨松则把手枪拿了下来,不再指着面前的江燕,微微笑了一下对江燕说道:“呵呵,原来是真人不露相,这位警官混入墓道,只怕不是为了把我们绳之以法吧!有这个本事,我可不相信您是一个小警察。”
展步听到杨松的话,心里一动,他明白杨松误会了自己。
而展步身边的那个万警官见到江燕似乎震慑住了这个领头的,则立刻大喊道:“我们当然要把你们绳之以法,这古墓是国家财产,不容你们盗窃,里面的东西都是国家的,现在你们回头还来得及。小江,我们把他们都抓回警局,这次立大功了。”
听到身边这个万警官的话,展步翻了个白眼,人家一个古墓好好的安眠在地下,什么时候就成国家的了?
再说了,自己手里的雷管也就能震慑这群盗墓贼不敢乱来而已,这雷管真的要是玩爆了,墓道这么狭小,自己也不好受。想用这个同归于尽的方法把人抓去警察局,你以为这些盗墓贼是一群猪啊。
于是展步没有搭理后面这个万警官,只是翻了个白眼。
展步的这个白眼万警官没有看到,不过却恰恰被杨松捕捉到了,这更加坚定了杨松的想法,看来面前的江燕和那些警察不是一路的,而是混在警察队伍中的“高人”。
杨松可不敢因为江燕年轻而看轻她,在盗墓这个行当,越是年轻越不好得罪,越是隐藏的深就越是心狠毒辣,杨松敢拿枪指着别人,可不敢指着一个深浅未知的“高人”。
此时杨松想到自己的五相血神阵无法使用,于是杨松对江燕说道:“这位警官,我们合作如何?”
展步现杨松竟然误会了自己,而且杨松还把手枪放下,展步于是也把手中的打火机熄灭,手垂了下来,脸上却露出冷笑:“呵呵,合作?就你找的这些个饭桶,可没有资格和我谈合作。”
这些盗墓贼也不傻,听到两人的对话,立刻也脑补出许多东西,于是不少人都放松下来,一个盗墓的远远比警察令人放松。
而江燕身边的万警官则大惊失色,急忙对江燕说道:“燕子,你在说什么啊?你也是盗墓的?”
展步听到身边这个警察的话,心中暗骂,这人怎么这么笨!难道连虚与委蛇都不知道吗?于是展步假装冷酷的哼了一声,没有理会这个警察,而朝着杨松走了两步,对着杨松说道:“要合作也可以,里面的东西,我拿七,你们拿三,你们爱怎么分怎么分我不管。”
因为展步往前走了两步,所以此时展步已经挡在了万警官的前面,这时候展步的手悄悄在背后给万警官打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希望他能明白自己只是在演戏。
可是手势这个东西毕竟不是声音,没有系统的学过手语,一个人很难理解出另一个人的意思,万警官虽然看到了展步打的手势,不过却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而杨松这些盗墓贼听到江燕竟然说七三分成,顿时不少人大笑:“哈哈哈,好大的口气!一个臭娘们也敢骑到老子们的头上拉屎撒尿,我们这么多人,你还想占大头,真以为我们是草包啊,信不信现在我们就把你宰了?”
展步则哼了一声:“呵呵,说你们是草包都侮辱了草包这个词,一群连守墓门的鬼童子都不知道怎么应付的白痴,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就你们这样的,我答应给你们九成,你们觉得你们有本事活着出去吗?我告诉你,那鬼童子只是开胃菜而已,后面还有大家伙。”
听到江燕的呵斥,不少盗墓贼冷静下来,其实现在许多人已经在打退堂鼓了,都已经意识到这趟买卖不好做,不过盗墓有盗墓的规矩,除非真的遇到什么大凶险,各自逃命,不然一旦下了墓,就不许任何人中途退出,因为谁都不知道你出去做什么。
并不是说盗墓的怕这人半途出去报警,而是以前的时候,有人现里面的东西值钱,于是谎称害怕,退出去之后就把墓道给堵死了,把里面的人都憋死之后,那人一个人进去拿宝贝,后来这件事被那些死去的盗墓贼写在了小纸片上藏在了文物里面。
后来那人把宝贝卖了,才被人现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从那之后,如果盗墓贼合伙下墓,上面无人接应的话,就不许任何人半途退出,所以这些盗墓贼就算见识了鬼童子的厉害,也不能随意退出,不然肯定被人合伙打死。
现在这些盗墓贼听到江燕的话,也沉默下来,如果是普通的墓那大家哄抢一空也就算了,可是现在里面明显还有未知的东西,每个人都很怕,所以此时对江燕说她要七成,除了杨松没有人敢反驳。
而杨松这时候则目光一闪,他此时还不是那么完全相信江燕,于是对江燕试探着说道:“怎么分成我们等下商量,不过你身后的这个警察我们还是先处理掉吧,有这么个人在,我们心里不踏实。”
展步当然不会允许有人把江燕这个同事杀掉,于是展步哼了一声:“处理是自然要处理的,不过我们这一派有规矩,那就是手不可以碰活人的血,对付粽子对付鬼可以,但是不能杀人。这个警察还有点用,等下遇到什么里面的东西,他想跑也跑不掉。”
听到杨松和江燕的话,万警官一下子心乱如麻,刚刚前面江燕给他的那个手势他并没有看懂,而且就算看懂,谁知道江燕是不是为了稳住自己?
结合到刚刚看江燕露的那一手玄门步伐,自己从没有见过,那江燕隐藏的可就太深了,她为什么隐藏的这么深?那就说明有阴谋!
一个人一旦把人往坏处想,那么一些过往的小画面都会在他的脑子里无限的扩大,觉得这个人早就不正常了,只是自己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