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神秘的女人
苍耳不想杀杨松,杨松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个学者,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自保能力,没有不听话的权利,所以苍耳并不想杀死杨松。
于是苍耳对着杨松一指,接着一个小拇指大小的蓝色火苗燃烧在了杨松的左肩上,这团火苗无声无息,不过却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此时苍耳对杨松说道:“跟着我走,不要想玩别的花样,否则被这种火焰沾染上一点,你会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杨松这时候很轻松的耸耸肩,根本就不反抗,而后笑道:“你放心,我对自己的小命看很重的。”
这时候苍耳轻轻的走向了别墅,杨松跟在苍耳的身后,这时候别墅里面的人还不知道一个死神已经降临。
轻轻推开了别墅的门,里面是六个人,这六个人显然也如杨松一样,对这个别墅的预警系统特别相信,所以六个人竟然还在轻松的打牌。
当看到苍耳和杨松走进来的时候,六个人一阵愕然,接着这六个人同时站起来,冲向了苍耳,然而诡异的是,第一个人还没有冲到苍耳身边,整个人竟然燃烧了起来,全身冒出一种蓝色的火焰,还没有走几步,整个人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
另外几个人见到这种场景,顿时魂飞魄散,本来冲向苍耳的身形硬生生止住了脚步,而后掉头就跑。
这时候一个人尖叫了一声:“不好,是苍耳!”
紧接着,这个人就忽然摔开了拇指大的一个小瓷瓶子。
此时苍耳一惊,这个小瓷瓶子太怪异了,上面的花纹是个红色眼珠的三四岁孩子,粉嘟嘟的脸上竟然有两道血痕从眼中流出来,看上去就很怪异。
苍耳这时候急忙后退了半步,怕这个小瓶子里面是什么毒气之类的东西,不过很快苍耳就哑然了,这个小瓷瓶子虽然爆出一种怪异的气息,不过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出现。
“吓唬我?”苍耳轻笑了一声,而后忽然对着剩下的几个人手轻轻一挥,五个火苗如鬼火一样飘向了逃跑的另外五个人。那火苗速度太快了,眨眼之间就追上了另外的五个人,火苗印入五个人的后心之后,这五个人同样忽然燃烧了起来。
怪异的是,这五个人好像没有察觉到痛苦,其中一人甚至打开窗户,想跳窗逃跑,不过他的动作很快就定格了,而后如其他人一样,静静的烧成了灰烬。
杨松看到眨眼之间覆灭的五个人,心里对苍耳更是忌惮,这时候低着头默不作声。
苍耳这时候不由对杨松问道:“东西呢?”
“随我来!”杨松不敢有半点不配合,领着苍耳进入了一个地下仓库。
打开仓库之后,十几个古香古色的箱子排列在里面,看到这些东西,苍耳嘴角一笑,看来自己的任务就要完成了,而后苍耳就朝着箱子走了几步,伸手就要去把盖子打开,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苍耳对这笔不少人关注的宝物也很好奇。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杨松急忙说道:“别动!千万不要把箱子打开。”
苍耳这时候看着杨松,他对这个人还是挺有好感,因为杨松没有什么力量,只有学识,对这样的人物,其实苍耳很尊重。至于杨松是盗墓贼,苍耳不在乎这些,他知道杨松和自己一样,是被控制的,无论做什么都不是自己的本意。
于是苍耳对杨松问道:“为什么?”
杨松这时候急忙说道:“如果可以打开的话,我们早就把东西运走了,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接着杨松就说道:“古代的王侯陪葬品门类很多,有些是那个时代的钱币,有些是兵甲,不过更多的则是一些布帛和丝绸,因为在古代,布帛和丝绸也是硬通货,特别是作为陪葬品的丝绸,更是做工精美,价值非凡,而且这些东西上面极有可能保留有那个时代的文字。而这些东西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是不可以见氧气的,否则一点暴露在空气中,这些东西立刻化作飞灰。而要打开这些东西,必须在特殊的环境里面,用特殊的技术手段才行。”
这时候苍耳点点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东西出土这么长时间,竟然还在这里的原因,因为杨松这些人不把箱子打开,恐怕也不知道究竟哪箱子东西怕暴露,哪箱子不怕暴露,所以只能所有的箱子都不打开,妄图整体搬运出去。
说起来就是这些人太贪了,一点都不想放弃。
这时候苍耳笑了一声:“那好吧,现在可以让人来接收这些东西了。”
苍耳的声音刚刚落下,一个女人略带嘲讽的声音在苍耳的背后忽然响了起来:“呵呵,那可未必!”
听到这个声音,苍耳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想不到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接着苍耳猛然回转了身体,出现在苍耳身后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美艳女人,这个女人染着五颜六色的指甲,血红的嘴唇,眼角还纹着几根奇特的羽毛,看上去颇有异域风情风味。
同时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怪异的气息,让苍耳有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个神秘的女人对着杨松轻轻一招手,杨松肩头的那道蓝色火焰忽然脱离了杨松的身体,轻轻的飘向了这个女人的掌心,她仔细看了两眼掌心的火苗,而后忽然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在苍耳不可思议的眼中,一口将这火苗给吞了下去!
这时候苍耳大吃一惊,自己的火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火,几乎可以引燃自己想烧的一切,而且这种火焰与苍耳的联系极为密切,火焰离开苍耳之后,也如苍耳的触手一样,苍耳可以感受到火焰的一切。
可是这个女人轻轻一招手,竟然就斩断了自己与火苗之间的联系,这更让苍耳慎重起来。
而杨松这时候则轻轻的退到了一边,而后找了个沙坐了下来,仿佛这两个人的争斗完全与他没有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