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听到叶珊珊说她自己自创了蛊术,于是展步点点头,如果叶珊珊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被反噬也正常。
因为蛊术展完善至今,如何使用蛊虫,如何施法都有严格的限制,她却另辟蹊径,想要摆脱蛊法,肯定会出现意外。不过展步还是纳闷,叶珊珊想要改换容貌展步理解,毕竟她用叶珊珊那个容貌杀了不少人,而且还被魏家的人盯上了,估计叶珊珊不想依附于谁,而她改换容貌体型之后,所有的麻烦事都会消失,所以她
改换容貌展步理解。
可她要脱离蛊师这个身份,展步却不那么容易理解,要知道,没有人会拒绝力量,而一个人尝到力量的甜头之后,想要放弃力量就更难。
蛊术,无疑是一种极为强大的力量,它能让蛊师超脱出凡人之列,而且刚刚余莎也说过,她喜欢强者,既然她喜欢强者,那么她为什么会放弃蛊师的身份?这让展步有些不解。
展步不由对余莎问道:“余莎,你为什么不做蛊师了?难道蛊师不好么?”
余莎这时候则微微一笑,然后对展步说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说完之后,余莎指了指自己的脸蛋,示意展步亲她一口。
展步没有想到余莎还挺有情趣,展步连她的腰都揽上了,自然不会介意亲多她一下,实际上,只要确认余莎是心甘情愿,而且余莎不会中间出什么幺蛾子,展步还是乐意试试洋妞味道的。
于是展步也没怎么考虑,直接去亲她的脸蛋,不过就在展步快要碰到余莎脸蛋的时候,余莎猛然一扭头,面向了展步,两个人顿时咬到了一起,而后,展步和余莎同时愣了几秒。
当然,究竟是真的愣,还是假愣,那就只有当事人双方自己清楚了。
几秒钟之后,两个人分开,余莎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时候她对展步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这样站着累死了。还有,你没见我一点衣服都没有么,你也太不会疼人了,脱一件你的衣服给我。”
展步见到余莎这么说,只能脱了一件自己的外套丢给余莎,余莎随意的把展步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本来余莎光着身子展步已经适应了,可是当余莎随意弄了一件展步的外套之后,竟然更加诱人,展步见到余莎现在的样子,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不过展步也没有太过猴急,他稍稍动用了法力,随手一挥就抓来了许多的干草,然后展步用干草铺了一个厚厚的草床。
当余莎见到展步随手弄出了一大床的时候,余莎顿时开心的说道:“哇,我喜欢!”
说完之后,余莎一下子跳了上去,然后随意的躺了下去,一副慵懒的姿态。
紧接着余莎稍稍动了一下身体,给展步让了一下位置,示意展步也躺下来。
展步于是顺势躺在了余莎的身边,而展步刚刚躺下,余莎就朝着展步侧过了身,半靠在了展步的身上,一条腿直接压住了展步。
此时余莎没有继续动弹,而是把头贴在展步的胸膛上,然后对展步说道:“你知道么,其实我成为蛊师,并非出自我的自愿,我是被师傅拐走的。”
“拐走?”展步一阵惊讶。
余莎嗯了一声,然后对展步说道:“是的,其实我学蛊术不是自愿的,是被逼迫的。”
这时候余莎开始给展步讲她的故事,余莎告诉展步,她的命运很凄惨,在十多岁的时候,她的父母出车祸死亡,而余莎则成了孤儿,进了一家孤儿院。
其实在国外,孤儿院虽然设施很好,但是却少有温暖,孤儿院里稍稍大一点的孩子也欺负她,虽然有些修女对她很好,但毕竟不是亲生父母,所以那时候的余莎很自闭。
而就在那段时间里,叶珊珊现,她关于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后来在某一天,一个女人来到孤儿院,说要给孤儿院的孩子做一个心理评估,当时参加心理评估的就有叶珊珊。
原本大家以为那只是一个很寻常的评估测试,可是叶珊珊的命运轨迹,却在这一次心理评估之后生了彻底的改变。因为不久之后,叶珊珊就被一个老巫婆偷走了,那老巫婆告诉叶珊珊,她被选中了,因为那个心理评估就是老巫婆搞出来的,她竟然现,叶珊珊的内心深处隐藏着非常神的怨恨,所以那老巫婆以为叶珊
珊是一个修炼蛊术的天才,要叶珊珊跟着自己修炼蛊术。
然而叶珊珊却很害怕,她不想学蛊术,于是老巫婆把叶珊珊关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面,那小房子建在树林深处的一棵大树上面,位置非常高,把叶珊珊给囚禁了起来。
然后老巫婆饿了叶珊珊十多天,差点把叶珊珊给饿死,后来老巫婆出现,老巫婆竟然以一些恶心的虫子为食物让叶珊珊吃,叶珊珊无法拒绝。
之后,叶珊珊就彻底落入了老巫婆的掌控,她整个人如行尸走肉一样,完全丧失了自己的心志,几年之后,叶珊珊就成了老巫婆的徒弟。
当然,虽然叶珊珊表面上是老巫婆的徒弟,但是内心深处却一直对蛊术很抗拒,她一直讨厌蛊术,想要逃离,可是却始终做不到,她知道那个老巫婆有多么可怕。
而且那老巫婆不知道对叶珊珊做了什么,和老巫婆呆的时间越久,叶珊珊心中对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深刻,心中的恨意也越来越强,渐渐的,叶珊珊心中只剩下了仇恨,什么都忘掉了。
结果,叶珊珊差点被蛊虫吃掉,恰好被展步救了下来,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展步听了叶珊珊的过往之后,不由明白了叶珊珊为什么对蛊术有所抗拒,也明白了为什么最后叶珊珊把那个蛊虫毫不留情的一脚踩死。不过展步也对叶珊珊的选择有些可惜,原本展步以为,叶珊珊那种红雾会是一种修炼非常厉害的法门,可是却想不到,对叶珊珊来说,那是生命最后的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