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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你就,早死早超生。”
佘初白将手里啃了一半的炸鸡腿扔向远处,狗看也不看就兴奋地追过去,叼进嘴里。
远远看着狗大口开啃,佘初白突然想起鸡骨容易卡喉咙,严厉地喊了“杰西卡”两声,那狗置若罔闻不理睬。佘初白啧了一声,过去一把抓起狗,扼着喉咙那块微微压迫,强硬地命令:“吐。”
狗不听他的,依然把有可能划伤它脆弱食道的鸡脆骨当成什么宝贝咬得很紧,佘初白只能发挥物种优势,强行从它嘴里抠出来。
扔掉不成形的鸡骨架,佘初白把满手的狗口水重新擦回狗身上。再去挤消毒液仔仔细细清洗双手。
“呜——”小狗像一节老旧的火车头,长长地鸣着汽笛,以此申明心中的委屈不解。
不论是佘初白出尔反尔,狗口夺食,还是更根源的他对它的那种反复无常的态度。
第二天一早,心胸开阔不记隔夜仇的杰西卡跟在冷脸的佘初白脚边绕来绕去,自觉叼起鞋架上的环保袋。天天跟着佘初白出门上班,已经养成了习惯。
佘初白面无表情地穿好鞋,走到门外,用鞋尖顶着狗肚子怼回屋内:“以后你就老实呆家里。”
嘭——
门被干脆利落地关上。
小狗绕着门边着急打转,试图用脑袋撞开门,把自己撞得都眼冒金星了,门板依然纹丝不动。坚持不懈尝试了一个上午,这个无法撼动的残酷事实最终击垮了它。
忙碌一天的佘初白下班归来,提着超市的手提袋,一推开家门,彻底傻眼了。
这哪是他家?
这要真不是他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