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看,这是口极其普通的棺材,外面什么文字、花纹都没有,就连样子都是四四方方的,非常简单和普通。
但仔细看,这棺材却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
到底邪在哪里,魅在哪里,不好说!
“你们别靠的太近,到我身后来,我要开棺了。”墨非凡冲三女摆了摆手,然后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刀。
等大家都躲到了墨非凡的身后,墨非凡才深吸一口气,拿出刀将棺材的棺材盖给弄下来。
正常情况下,华夏国的棺材都是分盖镶钉式,而国外多以翻盖式。
所谓的“分盖镶钉式”棺材,是指棺材和棺材盖两部分,是可以分开的,如果要让两者密合固定,则需要借助长棺材钉,将其钉死。
而国外的棺材,大部分都是翻盖的,也就是说,跟个盒子一样。
而这个棺材,明显是华夏文明下的产物,可它的封闭方式,居然是翻盖式。
打开外面的盖子以后,里面又出现了一层棺椁。
这个棺椁,应该就是内棺了。如果算上外面的那个“炼丹炉”外,这已经算是第三重棺材了。
这个内棺黑漆漆的,光滑无比,还隐隐泛着宝石的光芒。
如果是第一次见这东西,墨非凡还要研究一番。现在,他几乎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又是一口金刚石棺材!”
“快,快打开看看。”安琪赶紧催促到。
墨非凡嘘了一声:“别着急,慢慢来,急不得。”
他先是用登山拐,在棺材上敲了敲,又用耳朵贴近棺材听了听,确定没什么动静以后。这才小心翼翼来到棺材的这头,两只手带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往后推。
这是之前开金刚石棺材的诀窍,墨非凡也运用到了这里。
果然,这金刚石棺材,确实是“滑盖”的,在他慢慢推动下,棺材盖缓缓往后面退去。
感觉差不多了,墨非凡忽然一使劲,将棺材盖直接从棺材上推了下去。
大家本以为,这棺材里躺着的,肯定是个五六十岁,烂成一堆白色骨头的老头。或者,皮肉还有,但是已经干瘪的跟柚子皮一样的干尸。
并为此,已经做好了被吓一跳的准备。
然而,真当大家看清楚这里面的人以后,他们确实被吓了一跳,但并不是被惊吓的,而是吃惊的吓。
这棺材里,躺着的不是老头,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男人穿着金色蟒袍,头戴金丝帽,脚蹬金缕鞋,腰配白玉腰带。
再看脸上,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五官端正,给人一种极为文雅的感觉,不过却散着一股王者的气。
不得不说,这人就算搁在现代,也是个大帅哥。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这人好像刚刚下葬一样,栩栩如生,非但没有一点尸臭,反而身上散着淡淡的幽兰花花香。
即便是保存再完好的尸体,历经数百年上千年,也绝对不可能有现在这个样子。这尸体,一定有古怪。
不多长,大家又被另外一件东西吸引。
此人的手上,抱着一个盒子。盒子也是由小叶紫檀制作而成的,能看到的五个面,都雕刻着无比繁琐的花纹,有鸟有兽,有虫有花,十分漂亮。
“这难道,就是娜美队长所说的那个王侯?”安琪挑起秀眉,吃惊道。
墨非凡这时也想起之前娜美在翻译那扇金刚石大门上的文字,所说的那段话:“....有一处天然的神祗,已经存在了数万年....这里是五代十国时期,一个叫阴尚的风水大师现的,据说这地方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叫做终极,能让死去的人,起死回生。正因为如此,阴尚才把他主子的墓地选在这里.....这是个地方王侯,生前很凶悍,可以一个人杀死狮子老虎....”
“应该就是的,不过,比我想象的要年轻的多?不知他本来就是这么年轻,还是因为什么缘故。”墨非凡奇怪道。
这个,安琪就不知道了。
带着好奇心,墨非凡伸手将男人手上的那个盒子拿了下来。
当盒子拿下来的那一刹那,原本好端端的尸体,一下子长起了厚厚一层白毛,皮肤一下子干瘪下去。
更为恐怖的是,连眼睛都睁开了。
“起...起尸了....”“妈呀,太吓人了。”左婷和乔若蓝吓得当场就尖叫起来。
墨非凡赶紧安慰道:“别害怕,这是正常的氧化现象。眼睛睁开,是因为皮肤收缩,才会导致眼睑皮肤拉开,从而把眼睛露出来,就显得像是睁眼了一样。”
“是...是这样吗?”左婷和乔若蓝将信将疑道。
安琪接过话来:“没错,是这样的,不用害怕。尸体死了,还能起什么尸,小说看多了吧。”
见他二人都言之凿凿,不像是在哄她们,左婷和乔若蓝这两个胆小的家伙才稍稍松了口气。乔若蓝咧咧嘴,依旧惊魂未定道:“真是吓死了,真佩服那些盗墓的,这胆子得多大。”
“就是,就算给我一个亿,我也不会靠它作营生。”左婷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道。
墨非凡捧起这个盒子,一边研究一边笑着说道:“所以啊,你们成不了一个合格的盗墓贼。”
“别谈情说爱了,快看看,这盒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安琪恨不得马上知道答案似的。
墨非凡露出两个酒窝,不紧不慢道:“别着急,万一这盒子有机关,我们强行开启,把这东西毁了怎么办。得先观察观察....”
安琪:“.....”
五分钟后,墨非凡终于观察完毕,吸了口气道:“咱们不能直接撬,里面确实有机关,得用钥匙才能打开。”
“钥匙?!哪里去找钥匙?”安琪问。
墨非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虽然我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咱们打不开。”
“不,你能打得开。因为,我有钥匙。”
就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论时,一个声音,从之前他们挖穿的那条二十米长的通道里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