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看到墨非凡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势必要将阮志辉给抓起来。
面对对方四人,墨非凡先是侧身闪过前面二人的拳头。接着身子向下一低,又将后面二人的重击避开。
闪过第一轮的进攻,墨非凡毫不停顿,身形猛地向后一窜,从后面两名大汉的中间穿了过去。
接着权力击出两拳,正打在二人的腰眼上。
那两名汉子疼的一蹦多高,脸色涨红充血,猛的转回身。
看到jc来了,对方又逼得这么紧,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人,猛地将手中枪抬了起来,对准墨非凡,作势就要开枪。
“凡哥,小心。”胖子在后面大叫一声。
墨非凡哪会给他们开枪的机会,他脚下一滑,身子如同陀螺一般滑了出去,躲开对方枪口的同时闪道一名大汉的身侧。膝盖高高抬起,顺势顶在大汉的肚子。
他自身的爆力已然不小,加上身体前冲的惯性,合在一起的力道非同小可。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那大汉惨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弯了下去,一头栽倒。
躺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好像一只煮熟的大虾,当场便失去了战斗力。
另外两名大汉大吃一惊,也想拔枪。然而,近距离射击他们的把握很小,不但可能打不中敌人,还有可能把自己人给打死,所以这个动作很冒险,也很投鼠忌器。
他们正常远距离的情况下,都杀不掉墨非凡,更别说在近战了。
只见墨非凡身如邪魅,很快便追上了阮志辉。
听到对方来者不善,阮志辉咬了咬牙,直接丢掉手中的开山刀,从腰间一抹,拔出一把勃朗宁,连瞄都瞄,对着身后就是一枪。
啪!
这一枪并没有打中墨非凡,反而把他的亲弟弟阮志勇给打得脑袋开花,人脑袋往下一耷拉,当场就不行了。
他现在是不知道,估计知道了,非得肠子都给悔青了不可。
可从另外一方面来说,他的这种疯狂行为也可以理解。因为以他手上沾着的那些人命,一旦被警方抓到,将必死无疑。
所以,即便付出的代价再大,他也愿意放手一搏。
这不,阮志辉一连往后开了六枪,放倒了八个人(有两枪是一枪穿俩)。终于,还是没有逃出墨非凡的手掌心,被墨非凡直接一脚给踢倒在地。
这一脚,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当场就把阮志辉的脾脏给踢坏了,人也很快就昏迷了。
另外一边。
看到老大疯狂误杀自己人,他的那些手下吓得魂魄出窍,也顾不得什么义气了,什么恩怨了,赶紧化作鸟雀散,四散逃走。
然而,警方这时候已经完成了对他们的包围,前者迅速行动,开始以武力逼迫对方投降。
这些人虽说是悍匪,但战斗力还是无法跟正规的防爆jc相比的。而且,他们是贼,贼天生就不敢与官相斗的,所以根本就不敢动手。
不一会儿,阮志辉的人全部被抓了起来,一个也没逃掉。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越)越南警方不明情况,也把墨非凡和胖子,当作了火并的另外一帮悍匪,用枪将他们逼住。
胖子眼皮一撑,没好气道:“对着老子干嘛,老子是受害者。”(中)
可是,对方根本就听不普通话,二话不说,再次向前几步,围了过来。
这时候,墨非凡提着昏迷的阮志辉走了过来,对他说道:“胖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没必要跟他们动手,放下武器吧。”
“凡哥,咱们不会被判死刑吧?”胖子打眼看了看四周一片狼藉的情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即便是自己受害者,也涉嫌故意杀人和防卫过当,不知道会怎么样。
同样的,他的担心也是烈焰其他几位兄弟们担心的事。
这时,墨非凡眯眼笑了笑,淡淡道:“放心吧,魏老板在越南还是有些势力的。更何况,那卖红木的阮氏家族这次也死了好多手下,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额,我还是有些不相信这帮越南鬼子。”胖子挠了挠头,担心道。
墨非凡:“那你相信我好了,我说咱们能平安,就一定可以。”
说完,主动放下枪,双手高举以作投降。
既然墨非凡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胖子等人也没有选择,陆陆续续地把兵器放了下来,然后高举双手投降。
见状,这些越南防爆jc没客气,一拥而上,将他们全部制住,然后押上了jc。
因为事先提前遁走,所以魏大勇一众以及张琳、一位烈焰兄弟并没有被带离这里。
在看到他们离开以后,魏大勇立马想办法,托关系,开始准备捞人。
且说墨非凡一众人被带到了jc局,通过对数人的突击询问,很快就将事情的原委给了解了一个大概。原来,这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境内大毒枭阮志辉。
当听到,墨非凡以一人之力,杀掉阮志辉的三大金刚以及十余名精锐杀手的时候,负责审问的jc当场就惊掉了下巴,一开始他们都以为这是在开玩笑。
可是,待详细调查,以及多名人证的证明,确信无疑。
知道这个震惊的消息以后,审查的警察迅速将这一重要情况报告给他们的局长。
那局长是个四五十岁,皮肤略黑,留着小胡子,挺着个大肚子,叫做察猜的男人。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这名察猜局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让人赶紧把墨非凡带到制定位置,自己要亲自审问他。
时间不长,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模样清瘦,脸上有两个深深酒窝的男人,被带到了一号审讯室。虽然此人衣着邋遢,脸上手上都是血,头也乱得跟鸡窝似的。
但是,一双犀利而且特别的眼眸,让人印象深刻,使人不敢忽视他的存在。
察猜局长也算见多识广了,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人的眼睛,能如此之亮。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开口说话。谁知,对方却开口了。
只听他幽幽地说道:“有烟吗?”(越)
察猜一愣:“你说什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