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病床跟前,易十三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不禁看入了神。
这女孩长得极其漂亮,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吹弹可破的俏脸上,那修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一个睡美人在作着什么美梦一般。
“这女孩叫黄蓉,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三天前就陷入了昏迷状态,仪器上显示她的脑电波和生命力并没有异样,可就是用尽了办法,都无法让她清醒过来!”
周老背负双手,一脸无奈地给易十三解说了起来。
易十三点了点头,上前抽出女孩的手腕,三指搭在对方的脉象上。
“这怎么回事?”易十三紧皱起了眉头。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现了什么?”黄老诧异地问道。
易十三松开手,将黄蓉的手放回被子里头,转看向周老:“脉象有些奇怪,如果我没猜错,周老你应该也现,这女孩……她是滑脉!”
所谓滑脉,就是喜脉,脉象之下有轻微的二道脉象,通俗来说,就是有喜了,怀孕了。
周老苦笑地点头:“小子,你也现了,不过很奇怪,我们用仪器检查过,她怀里并没有怀孕的迹象,而且她还是个处子!”
“还是处子!”易十三瞪大了双眸。
沉思半响后,易十三忽然惊楞回神:“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在场的所有专家都盯着易十三,他们都在期待着答案的出现。
易十三扫视在场众人一眼:“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们先在外面等,因为接下来的治疗场面有些不方便,只要周老留下来帮我们就行!”
黄海立即说道:“那我呢?小易医生,我能留下来吗?”
易十三点了点头:“如果黄叔要求,那也没问题,毕竟你是她父亲,而且接下来我还需要有个人帮忙!”
几名专家虽然很不愿意,但碍于黄海的身份所指,最后不得不带着遗憾,走出急诊室,在门外静候地等待着答案。
“现在我需要做些什么?”周来把手术门关闭上以后,问道。
“周老,帮我把银针消毒!”易十三将针包递给周老以后,转看向黄海:“黄叔,你帮我把……把黄蓉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
“这……要全脱吗?”
黄海毕竟是黄蓉的父亲,虽然是治病施针,可要自己女儿一丝不G地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这多少有些难以下手。
易十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黄叔,我这么给你解释吧,我相信黄蓉本来还有个胞胎的兄弟或者姐妹,对不对?”
黄海闻言,瞪大了双眸:“你……你怎么知道?”
顿了顿,黄海叹了口气道:“她的确还有个同胞的姐姐,不过……不过在出生的时候,因为窒息而死了!”
“这就对了!”易十三点头道:“人有三魂七魄,可黄蓉却要比别人多一魂,这不但会导致她性格多变,如果遇到意外,甚至会唤醒那一道魂魄,严重的话,甚至会……会完全变了个人!”
黄海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般来说,他绝不会相信这类型迷信的话,可这一次他却没有质疑,因为易十三的确说中了只有他们夫妻才知道的秘密。
“小易,你确定没有诊断错误?”
周老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在听完易十三的话以后,虽然能从黄海的脸上看出易十三的话并没出错,但他始终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诡异的事情。
易十三摇了摇头:“这种病症虽然稀少,但并不是没生过!”
“其中最有名的,莫过于隋唐时期的李元霸,众所周知李元霸是被誉为上天眷顾的人,手有千斤力,但却因为被自己的陷害而被五雷轰顶而死。但传闻李元霸就是个双重性格的人,他时而英勇时而傻,这是因为他体内有四魂七魄所致!”
听了易十三的话,周老瞪大了双眸:“你说的是真的?”
易十三苦笑道:“谁知道,反正我也是从古书上看过,当初李元霸出生差点就死了,后来有一位老道士出马,帮他把其中一根魂魄封印了起来,除了受刺激的时候会变傻,其他时间一般不会复,而那次被五雷轰顶就是因为受了自己哥哥的刺激才导致骂天迎雷的!”
而易十三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完全是大脑里存在的记忆所致,而他口中那名道士,以前就是易十三手里这枚戒指的拥有者。
“那你有几成把握能将她身上的那魂魄压制下来?”
周老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想不去相信都很难,而且如今也只有易十三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这些老医生却只知道黄蓉滑脉而已。
“三成,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易十三伸出三根手指说道。
“如果失败了,会有什么后遗症吗?”周老疑惑地问道:“失败了,她……会不会一直保持沉睡的状态?”
易十三苦笑道:“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所谓后遗症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估计应该万变不离其宗,要么黄蓉醒来以后变了个人,要么就永远这样睡着,但我能保证不至于死去!”
两人说完,转盯着黄海,他们需要黄海确定下来,才能真正地实施治疗。
黄海沉思良久后,抬起头来,目光紧盯着易十三:“小易,黄叔拜托你了!”
话音落下以后,黄海九十度弯腰鞠躬,举动极其诚恳。
要是这一幕传了出去,恐怕南粤有不少人会震惊不已,毕竟黄海可是南粤市的头,何曾会向其他人鞠躬呢?
“黄叔,你放心吧,我会竭尽全力的!”
易十三并没有上前搀扶起黄海,因为他知道自己值得这个鞠躬。
无论是谁,只要在病魔面前,医生永远是神圣的,所以黄海能底下身份向他鞠躬,那他就有这个底气接受。
“周老,银针都消毒好了吗?”易十三沉声道:“银针消毒好以后,准备施针!”
周老点了点头,立即将易十三的针包摊开,并且每根银针都用酒精消毒干净。
两人一老一少,仿佛在迎接大战一般,神色严谨,无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