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易十三几人来到那老地方饭馆以后,方龙这厮就跟献殷勤一样,忙前忙后,又是亲自去取过来菜单递给龙葵,又是给她拉椅子,行为举止让龙爪目瞪口呆,让易十三偷笑不已。
“老方啊,你过来下!”
龙爪朝方龙招了招手后,后者立即来到跟前。
“咋啦?”方龙疑惑问道。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烧感冒烧坏了脑子啊?”边说着,龙爪甚至探出手来,将手放在了方龙的额头上。
方龙一把排开龙爪的手,翻了个白眼:“你丫是不是傻,我很好,好得很!”
一旁的易十三被这一幕早就逗得哈哈大笑,让前来亲自点菜的老店长都一阵懵逼。
“你要是脑子没问题,今儿这干的是什么事?”龙爪指着龙葵那已经被方龙洗干净的餐具问道。
这一问倒好,龙葵也是愕然了起来,好奇的目光投向方龙。
“我……”
“行了,龙爪你就别逗他了,反正他要干嘛就让他干嘛,又不碍着你,管他呢!”易十三强忍着笑意说道。
龙爪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他现易十三挑着眉毛,打着眼色,稍稍思索一番后,顿然瞪大了双眸:“我擦,该不会……”
惊讶的目光投向方龙,让后者的脸色瞬间就羞红了起来。
但作为这场闹剧的主角,龙葵全毫不知情,一脸疑惑地紧皱着眉头,沉声问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们的话?”
“女孩家家的,知道那么多有啥用?”龙爪白了龙葵一眼,接着伸手一把搂住方龙的脖子,将其脑袋拉到自己嘴边:“老方啊,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说,反正你自求多福吧,呵呵!”
一幅无奈的笑容,倒是让方龙郁闷着,但龙爪既然没有反对,那就说明这龙葵还有戏,想明白以后,方龙倒是更加兴奋了起来。
一顿饭菜下来,龙爪难得没有喝酒,时不时地抬头看向龙葵和方龙,眼神中充满了哀叹。
易十三不懂这神态是什么意思,但他似乎想起来龙葵找自己并非那么简单,不由得放下筷子问道:“龙葵,你这回来找我,也是受了伤?”
龙葵点了点头:“我刚才说过了,我之前在国外的时候,遇到几个亚洲的杀手,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我的手臂生出了一些东西来,每天半夜就会作,疼痛起来非常人可忍受!”
“你放心吧,小三三功夫虽然不咋滴,可医术很不错,肯定能治好你的!”
还没等易十三开口,方龙领先开口说了起来,他的话惹来易十三一记白眼。
妈蛋,自己还是我的手下败将,还敢说出功夫不咋滴这样的话来,真无耻啊!
当然,易十三没有去揭穿,继续问道:“你那伤口方便让我瞧瞧吗?”
听到易十三的话,方龙立即紧张了起来,他倒不是因为龙葵的伤口紧张,而是因为担心龙葵的伤口在特殊的位置,让易十三这家伙给看亏了而紧张。
他朝着易十三瞪着眼睛,脸上的表情显而易见,让后者触碰以后,一脸苦笑不已。
所幸的是,龙葵直接将自己的袖子拉了起来,展露出肩膀上那奇形怪状的伤口,这伤口在手臂上方,呈三角形,也只有拇指大小,伤口边缘的肉跟腐烂似得,无法融合。但却没有鲜血流出。
一旁的龙爪见此伤口,诧异问道:“咦,你这伤口肉都没了,怎么也不见流血啊,如果不是凹进去的话,我还以为只是一个红色的胎记呢!”
龙爪很好地表述了其他两人的想法,易十三开口说道:“你这伤口是被什么武器所致?”
龙葵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倒是像古代的法器一样,一根约莫二十厘米的圆柱子,两边都有莲花的雕刻,中间吐出一块三角形的尖锐物,我这伤口就是被那玩意所扎的!”
“当时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毕竟这些伤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皮毛小事而已,可没过几天,就开始感受上面的疼痛了!”
“法器?”易十三紧皱起了眉头:“来,让我来看看!”
说着,易十三站起了身子,往龙葵的方向走去,并且抓起了龙葵的手臂,仔细地观察起上面的伤口。
紧接着,易十三试图用手在上面戳了几下,问道:“我这样做,你会感到疼吗?”
龙葵稍稍蹩眉,摇了摇头:“不疼,而且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旁的方龙立即问道:“小三三,她这是咋啦,正常人的肌肤不都是有弹性的吗?我刚才看你戳了几下,感觉那弹性不对!”
“连你也现了?”易十三紧皱眉头地说道:“知道什么肉才不会有弹性吗?”
众人摇了摇头,随之几乎一致地瞪大了双眸。
龙爪领先惊讶地说道:“死肉,只有死肉才没有弹性!”
“不错,只有死肉才会没有弹性!”易十三点头说道:“因为死肉里面的细胞几乎完全死绝了,无法恢复到饱满的状态,而且死肉因为没有血液的流通变得松软,所以依我看,龙葵这只手臂就算不如死肉,那也不远了!”
听了易十三的话,龙葵领先紧张了起来:“不行,我不能没有了这只手,我不想让以后端不起枪来,如果真是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方龙也紧张说道:“小三三,你有什么办法吗?”
听着这两人的话,易十三紧皱眉头地沉思了起来,略微半响以后,叹了口气:“唉,一切事情皆有因果,要想治好这只手,怕是要先找出原因来!”
“这样吧,待会回去我给你针灸一下,试试这只手上面的穴位到底有没有受损,如果受损了,那可就麻烦了!”
在易十三的话说完以后,众人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吃饭,胡乱夹了两口菜以后,就立即往易十三的住所回去了。
当然,易十三似乎忘了一个人,如今那个人站在病房的门口,看着那空荡荡的房间,郁闷地一跺莲足。
“哼,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