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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解放军同志寸头大高个,宽肩长腿,剑眉星目,可比电影明星好看多了。
但很快她收回那点儿后悔,能出这口气比什么都强。
“谢谢你,解放军同志。”
顾银星道谢道。
“不客气,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置,送公安局还是?”严韧没自作主张,从刚才的情形看,这两人分明是认识的,男女之间的问题素来复杂,自己擅作主张,反而容易让别人为难。
“银星,你,你不能报警。”
陈室文哀求地睁着红肿的眼睛看向顾银星。
顾银星看了看他,撇了撇嘴:“那你下次还敢不敢?”
她心里有数,这事不能闹大,一个是陈室文不过是想亲她未遂,到了警察局也定不了什么罪,一个则是这事传出去,嫉恨她的仇人不少,不定把话传得多难听。
“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陈室文连忙说道。
顾银星看向严韧,有些不好意思,严韧了然,松开手,“那这事就这么了了。”
他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事得去医院,你……”
他的眼神落在顾银星身上蓝色护士服,顾银星连忙道:“我跟你一块儿去。”
傍晚时分。
顾银星骑着永久牌自行车进了大杂院。
她把车子停在门口时,瞥见东厢房那边还有小女孩探出头又很快缩回去。
顾银星撇撇嘴,掀开帘子进屋,然后喝了口水,对早就下班回来的何春莲道:“妈,隔壁屋那孙女怎么回事,才几岁啊就学得探头探脑的?”
那小女孩叫宋朝花,黄喜荣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