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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回呢,看得不怎么认真吧?”
“我没有打牌的脑子,你在看片吗?”
“嗯,《寂静岭》。”
顾中都想给他抱个拳了昨天晚上刚看完第一百O八遍,第二天晚上居然还能再看第一百○九遍。
齐越应该是不爱这么聊天,之后就没再理他了。
他这边盯着两桌麻将,闹哄哄的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于是坐到了沙发上瞪着什么也听不见的电视出神。
居然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也不能说是梦,应该就是些片段。
老妈推醒他的时候,他能记得的片段也没几个了,但全是齐越。
肯对看他做牛小排的齐越;叫他滚的齐越间他“如果有一天,炮楼没了,你还会记得我这个人吗”的齐越。
不过他没来得及回答。坐在老爸的车上回家的时候,他看着外面从星星点点到连成片再到星星点点的灯光,这个还真不好回答。
如果没有了这个店,齐越还会记得他吗?多少人就这么来来去去的,这才多久,高中同学里好几个他都已经想不起来名字了。
齐越说初六上班,从初二开始就没再联系过他。
他跟着同学吃吃喝喝、看望老师、闹腾着,每天早出晚归。一直到初五跟几个同学去吃涮羊肉,他看到齐越的时候,突然有一种远不止几天没见的感觉。
一个月、三个月、一年。
差不多吧,反正走进饭店看到跟几个人坐在桌边眼神游离的齐越时,顾中猛地停了脚步。
“怎么了?”后头的同学一脑袋扎到了他脖子后头。
“没,看到我……”顾中迅速在“我老板”和“我朋友”进行了挑选个朋友。”
“要去打个招呼吗?”同学问。
“不用了。”顾中看了看那桌的几个人,似乎就是上回齐越住院的时候去看他的那帮人,一个个的自带社会气场,让人不愿意接近,而且顾中到现在都还记得病房里尴尬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