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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越打开通讯器,救援基地还没有回复消息。
“闻天和?”关越半晌没听见动静,问道,“人呢?”
天和在内间按了几下按钮,旋转水龙头,看了眼水压计。
“我想洗个澡,”天和说,“但储水不够了。”
关越进去看了眼,天和说:“只够洗一次。”
“够你洗了。”关越说。
“你也洗下吧,”天和说,“我们可以一起。”
关越:“……”
天和:“?”
狭小的单人浴室里雾气升起,关越只能将半边身体贴在玻璃上,天和为他擦洗满是血迹与污泥的身体。
“怎么?”天和道,“少校,你脸红了,没和士兵一起洗过澡?”
关越:“机械师,你是不是没被你们教官揍过。”
天和:“江教官人很好,从来不动手打人,还经常帮我们搓澡,呃……你单身吗,少校。我看你的身体,好像单身很久了……”
关越出乎意料,只简单地“嗯”了声,便没再反击天和。
洗过澡后,天和与关越各自赤裸上身,吃了一顿简单的饭,将衣服放在机器里烘干,天和尚在不停地尝试通讯救援基地,发出求救信号。
关越则懒懒坐在一旁,注视天和漂亮白皙的背脊。
“没有回应。”天和无奈地说,无聊地将抽屉打开,又关上,翻出一张柴可夫斯基的唱片,可能是上一次守这个废弃救援站的部队留下的。
“他们料想已经在研发血清了,”关越说,“也许会把咱们晾在这里长达几个月,没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