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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凉快。”应小澄对自己的宿舍很满意。
但柏浔知道要让他觉得不满意更困难,应小澄是毛坯房里打地铺还能觉得不错,至少不用露宿街头的人,对生活水平要求非常低,几乎没有对物质方面的追求。柏浔怀疑知足常乐这四个字就写在他们家族的基因里,因为他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人。
“还有什么要我看?”柏浔问。
应小澄有点不解,往床上坐,“就这些,都看完了呀,你想看什么?”
柏浔点头,也往他的床上坐,两人的距离挨得特别近。应小澄闻到自己的汗味和他身上的香味交织在一起,突然很在意这种差别,起身想走,“我出汗了,我现在特别臭。”
柏浔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回来,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脖子上,亲他嘴唇。
应小澄确实出了很多汗,身上的衣服摸着还有点湿,皮肤因为汗液干透了,摸着也不干爽。
应小澄真的觉得现在很不方便,就挣扎不让他碰,小声求他,“你让我洗洗。”
“不用。”
应小澄怀疑他还有两只手,怎么拦也拦不完。
“我就冲一下水。”
“做不了。”
时间不允许,而且应小澄还有训练,柏浔不想弄得他身体不舒服。
知道自己误会了,应小澄脸一红,放弃挣扎地被他拉回床上,“那你要干什么?”
柏浔并不说话,只是脱他衣服。
应小澄半推半就地拉着柏浔的手腕,这无异是纵容。
他一丝不挂,柏浔也脱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