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姒柔声劝道:“你到底是一个女人,别一天到晚就顾着打打杀杀,如果可以,找个好男人定下来……”
“我就喜欢打打杀杀,靠男人,不如靠自己!”格萨萨打断宫姒的长篇大论。
宫姒看着格萨萨的伤口犯怵,犹豫片刻还是下不了手。这么大的伤口得缝针,还是得去医院。
格萨萨看出宫姒的犹豫,对宫姒道:“你出去吧,我自己能处理!”
宫姒深吸一口气,摇头道:“我能行!”
她出了浴室,很快再回来,手上多了一根针。
格萨萨以为宫姒会犹豫不决,谁知这个女人狠起来一点也不比她逊色,甚至还没等她准备好,便以酒精清洗她的伤口。
“咬住这个!”宫姒说着递给格萨萨一条折好的毛巾,让她咬住。
格萨萨张嘴咬住,宫姒此后便开始帮她缝针:“忍一忍,这是你自找的,要你去医院你不去……”
宫姒边缝针边数落,格萨萨只是闷哼几声,若非看到她手背上毕露的青筋,还以为这个女人没有痛感。
待处理好格萨萨的伤口,已是半个小时后。格萨萨疼得飙出一身冷汗,宫姒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该不会今晚在我家留宿吧?”洛城见格萨萨去到他和宫姒的专属之地躺下,当下急了。
“你有意见?”宫姒冷眼瞅着一惊一乍的洛城问道。
“当然有意见,这是我们的婚床,凭什么让一个外人睡?”在看到宫姒冰冷的眼神时,他低咒一声,不甘不愿地去到客厅,主动让地儿。
宫姒一生气,他就没辙。算了,女王最大,这个家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洛城理所当然地被宫姒赶到客厅,床则被两个女人霸占。
宫姒锁上卧室门,探试格萨萨的体温,见没有热的迹象才安了心。
“说吧,你今晚到底做了什么令萧默大动干戈?这件事跟唐汝平有什么关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宫姒压低声音问道。
穿上她睡衣的格萨萨一扫此前的精明干炼形象,看起来很小,就像是邻家小女孩那般亲切,有一种脆弱的美感,我见犹怜。
“谁说跟你有关系?”格萨萨小挪一步,不喜欢宫姒看她的惊艳眼神。
她又不好看,宫姒至于拿这种肉-麻的眼神看她吗?
“如果跟我没关系,你干嘛受了伤第一时间来找我?”宫姒掀唇一笑,反问道。
“我只是想避开萧默,怕他怀疑是我,我才来找你。再说了,我是孤儿,没亲人没朋友,你是我这辈子交往最频繁的一个……”格萨萨的声音渐渐隐去,靠在宫姒的怀中呆。
“那唐汝平呢?你受伤的事跟他脱不了干系吧?”宫姒声音放柔,轻抚格萨萨柔软的丝。
格萨萨微微颔,轻声回道:“唐少找我打听唐汝平的下落。在我的保全公司开业那天,唐少已托我做这件事。我办过的案子无数,只有唐汝平成为我的心病,我竟不知从何处着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