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爱来。你把我的种子还给我,我立刻走。”安然淡声回道。
这是米小加每天必说的台词,他会背了,没有新意。
米小加看向自己的腹部,只恨自己当初没有跟眼前这个臭男人在一起,否则也不必受他的闲气!
“我说了,这是我一个人的宝宝,跟你没关系!”米小加冷声回道。
“可他是我制造出来的没错。你有本事,就把他变成一颗精-子还给我,你只要还给我,我立刻走人,你以为我爱来你这儿?”安然讥诮地勾唇。
“不爱来你还来,那不是犯-贱吗?!”米小加火大地朝安然吼道。
“米小加,你的嘴这么脏,是该洗洗了!”安然眸中闪过一抹戾意,握紧了双拳。
该死的女人,是笃定他不会办了她吗?居然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贱?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就是贱,从头到尾都脏,看到你前面就恶寒,看到你后面直接呕吐……”
安然一怒之下揪起米小加的衣领,朝她怒啸:“你再敢说一次试试,我掐死你!”
“再说N次都一样,你就是个贱男人……”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在一旁被晾了许久的美人适时插话,她怕生暴-动,自己难以幸免。
米小加和安然同时看向女人,女人被两人看得麻,她硬着头皮又道:“不如把孩子拿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米小加和安然闻言同时怒了,异口同声地道:“恶心!”
女人这回没敢吱声,她也是在帮安然跟米小加支招。
既然孩子是问题的根源,只要把孩子这个麻烦解决,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只是生生扼杀一个小生命,确实是很残忍。
最后,女人是被米小加和安然一起扔出了小公寓。
搞定女人之后,米小加没再跟安然吵,毕竟再吵也不会有结果。
现在的方法是,她找个男人嫁了,这样安然就没有理由再纠缠。
她知道有人可以帮她,又怕那人是在说笑。
这之后,米小加在想心事,安然自动自觉地帮米小加放了热水,帮她拿好睡衣,再牵着她的手进入浴室,让她赶紧洗澡。
米小加看着叠放在一旁的睡衣,叠得真心不好,可她知道,安然尽力了。
安然搬进来后,待她还算不错,最起码事事让着她,对她嘘寒问暖,也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他总说她是个闯祸精,又说她是拖油瓶,否则他也不会沦-至她的狗窝。
但事实上,安然也就是在口头上奚落她而已。作为像安然这样的花花公子,安然做得比她想象中要好太多。
她担心自己会沦陷在他偶尔的温柔之下,又怕她对孩子父亲产生移情作用,是以总是冷脸相对。
她和安然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相差太大,她要的是简单的生活,安然的人生却太精采,她不可能走进他的世界,他也不可能走出他安少的世界。
唯一的方法是,当断则断,即便是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