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淡扫简爱一眼,回到了卧室。
也许是最近每天跟初夏在一起,今天突然见不到那个女人,浑身上下不自在。
他不甘心地再拨打初夏的电话,现那个死女人还在关机。
这一晚上,裴池几乎没怎么睡,他索性上网查了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男人招女人爱。
大概就是温柔、多金和帅气,第一个要求他好像还差点,那他以后是不是该对初夏稍微温柔一点点?
第二天初夏一开机,就收到了裴池给她的一堆简讯,居然有几十条。
她吓了一跳,正在她忙着查看的当会儿,裴池再来电。
她犹豫片刻,终还是按了接听键。
“你现在给我死——过来,来裴家!”裴池张嘴就吼,最后放柔了音量,怕吓坏初夏。
“我是你不能见光的地下情-人,去裴家不是让裴家人笑话吗?”初夏不冷不热地回道。
这个死男人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折磨她的法子?突然叫她回裴家,准没好事。
“你这个女人就是不讨人喜欢。你如果能稍微像一点女人,我至于对你粗-鲁吗?总之,你现在给我过来!”裴池耐着性子又道。
初夏想了想,问道:“如果我不去呢?”
“作了你!”裴池直接挂电话。
果然没办法对那个女人好,看到那个女人来气,只要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睡过了,他就更生气!!
初夏在去裴宅之前买了一部不值钱的手机,以备不时之需。依裴池的变-态程度,指不定对她下毒手,把她关在裴家,以防万一总是好的。
一个小时,她才拖拖拉拉地去到裴家豪宅前。
裴池正不耐烦地等在门前,见她来到,他上前一步,拽上她的手臂。
“干什么,有什么事直接说,别拖拖拉拉,这不好看。”初夏蹙眉道。
“你去做早餐给我吃。”裴池的一句话,令初夏火冒三丈:“你着急拉我过来就是让我给你做早餐?姓裴的,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做的早餐好吃,其他人做的我吃不下。行了,待会你做完了,我给你奖励。嗓门太大会吓跑男人,你不知道吗?”裴池揉乱初夏的短,柔声回道。
初夏不想裴池会以这种温柔的声音跟自己说话,她本来还想继续飙,一时间也不知如何继续。
直到她被裴池推进了厨房,裴池还说要帮她打下手,说了一堆言不由衷的“好话”,一听就知道不是自真心。
她迅速给裴池下了一碗面条,裴池分给她一半,她失神地看着面条,默不作声地吃了两口。
“既然你我成了真实夫妻,或许是时候公布我和你的夫妻关系了。初秘书,你说呢?”裴池的声音惊醒她的思绪。
初夏怔忡间看向裴池,摇头,再摇头:“两性关系对我而言就跟吃家常便饭一样,我有过的男人不只你一个——”
裴池一掌狠狠击在餐桌上,打断她接下来的话:“你的意思是宁愿做我不能见光的地下情-人吗?!”
“是啊,你最好再给我一笔钱,这样银货两清,双方都没负担。”初夏淡笑掀唇。
裴池了然地点头:“就你这具被其他男人使用过的身子,卖得并不高,你要有心理准备。”
“好说,如果我出去卖,相信还是会有人愿意出价!”初夏淡声回道。
“初秘书,有些事我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至于你卖得如何的问题,咱们进屋慢慢谈。”裴池不怒反笑,一把拽住初夏的手,拉她往卧室而去。
初夏不从,裴池便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急步进了卧室。
在裴琴和裴泽的行注目礼下,裴池一脚用力踹上房门。
两兄妹对视一眼,心里有一个同样的疑问,初夏毫无预警地杀回裴家,是不是说明初夏和裴池的冷战到此结束?
他们曾一度以为初夏这个女人再不会回家,谁知风云突变,不只回到了裴家,还能跑上裴池的被窝,果真是厉害!
裴琴一转身,就看到简爱悲伤欲绝的样子。
她一点也不同情简爱,讥诮勾唇:“此前不是还端出这个家女主人的架势吗?现在看清楚了吧,要得到我家老大的身心不是那么容易。初夏回来了,我看你又重现原形。”
反正世上的女人没一个配得上裴池,简爱这个女人毒蝎心肠,还不如初夏那个穷酸女人本事。
瞧人家明明做了咸鱼,还能翻身农奴把歌唱,这种本领不可小觑。
简爱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初夏不可能得意太长时间!”
“就算她明天死也比你强多了。人家可是得到了我家老大的身体和心,你呢,什么都得不到。”裴琴讥诮说完,便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远。
裴泽看到简爱伤心欲绝的样子,凑近她小声道:“小爱,不如改投我的怀抱吧,老大是不可能对你动情的,与其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嫁给我……”
“我想嫁的人只有他。”简爱哑声回道,便黯然转身走远。
至于初夏被裴池带进了卧室后,没少被欺压。
直到她直不起腰,裴池才扔给她一块钱:“拿去花吧!依你这样的技术含量,作为你的金主,给你一块是看得起你!”
初夏这回不急不恼,反言相讥:“在裴总这儿卖不到好价钱,是因为裴总不识货。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会多找几个金主——”
她话未说完,便被裴池堵住了她的双唇。
她的气息乱了,裴池同样也乱了,正在意乱情迷之际,裴池停止亲吻的动作,讥诮勾唇:“你这么饥-渴,你父母知道吗?”
初夏脸色微变,她用力推开裴池,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中裴池的下-腹部位。
她出了卧室,拿起手提袋,突然想起新买的手机,或许应该把它搁放在比较安全的角落。
于是她跑回了卧室,刚好裴池在浴室洗浴,她灵机一动,便把手机塞在了床板之下最隐蔽的部位。
做好一切之后,她才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