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浩然直接上针,恐怕苏月的母亲也不会相信。
医者要是对他医术不相信,这种情况下很难开展下一步治疗。
“两三个月就能下床?可是之前有医生说我母亲下半身中风,可能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苏月一脸疑惑的望着秦浩然说道。
他嘴角不由是微微抽搐了一下,这特么是哪个赤脚医生说的话!
肺上风还能引起全身瘫痪?
“你母亲是长时间躺在床上血液堵塞不流畅,躺了几年脚有退化,所以才会忘记原来是如何走路!”秦浩然一脸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然而苏月的母亲却啊白了秦浩然一眼说道“我家已经这样了,治病可没钱给你!月儿你快迟到了还不去学校?”
苏月一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就点名了,不由是连忙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是准备出门。
秦浩然自然也是没有理由继续在那里停留。
“我送你去学校吧!”秦浩然望着苏月微微笑了笑说道。
她也是露着浅浅的笑意点了点头,苏月的穿着衣服很是简单。
而且素面朝天皮肤也是很细嫩,比那些画了妆的女生显得还要水灵。
二人就这样漫步在这河边的街道中。
迎着清风沐浴着阳光,二人聊的也是十分的惬意。
不得不说秦浩然也是十分佩服苏月,一个女孩子竟然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
尤其是在这繁华的江州大都市中,仅仅是想吐一口温饱那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所以苏月只有很努力的读书,每学期也就能领到那奖学金。
原本这些东西都是积压在心中很久无法得以释放。
但是不知为何,面对秦浩然款款奇谈的时候 ,苏月就是恨不得将自己心里全部苦楚都倾泻出来。
不得不说,将某些东西释放出来过后,心中不由是舒坦了不少。
与苏月有说有笑的来到江州师范大学门口时 。
秦浩然便是见到几个痞里痞气的混混冲着苏月不停地吹口哨。
然而苏月却是不屑一顾,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就在这时那几名混子不由是一跃而起挡在了秦浩然他们面前。
原本是想绕开他们,可是又是几人挡住了秦浩然他们的去路。
“艹你妈!给你脸了是吧?我们家老板请你吃饭竟然还敢跑!”
“也不看看自己这穿的是什么玩意儿,让你陪我们老板玩几天,要什么没有?装什么贞洁烈女!”
“女人就特么是骨子骚,成天勾引男人,还装什么清高!”
“………”
说完这一行人不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完全是将身旁的秦浩然当做成了空气忽略掉了。
身旁那些路人,以及学校的保安似乎也是司空见惯一般竟然没有一人出来说句公道话。
或者说是没人敢出来说句公道话。
啪!
苏月此时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直接一巴掌扇在那笑的最为放浪的男人脸上。
不由是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我去你妈的!”
那人怒骂一声便是想要奋起一巴掌朝着苏月扇去。
然而手才刚挥出,便是一下停滞在了空中。
秦浩然一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轻笑一声说道“当一个男人出手打女人的那一刻!你已经输了!”
啪!
反手便是一巴掌,不过秦浩然这一耳光似乎比苏月的重的多。
竟然是一下将他扇在了地上,面部都感觉是有点扭曲了。
“你……你特么谁啊,敢多管闲事,找死是吧?”那留着子弹头的青年指着秦浩然低喝一声说道。
咻!
一把匕直接是破晓而出,插在那青年两腿之间。
还差一毫就是直接断送他下半辈子桃花运了。
那留着子弹头的青年此时被秦浩然这吓得不由是双腿颤抖了起来。
“我是她男朋友!谁敢再找她麻烦试试!”秦浩然怒喝一声说道。
一行人此时不由是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想追人家也就算了,竟然恬不知耻的说是别人男朋友!”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
“谁不知道咱们苏大美女是单身,你唬谁呢?”
“………”
秦浩然闻声不由是一把搂过苏月,不假思索的一下吻在了她的唇上。
冰冰凉凉的香甜丝滑,让秦浩然有点不舍的松开怀里的苏月了。
更要命的是苏月竟然用舌头在回应着秦浩然。
原本他只是作秀一番,好让这群人知难而退,没想到假戏真做了起来。
亲吻了足足三十多秒,秦浩然这才有点不舍的松开了苏月。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激情拥吻,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
苏月一时也是红透了俏脸,娇羞的低着头站在秦浩然身旁。
“现在相信了吧?还不给我滚!”秦浩然怒喝一声说道。
眼眸之中窜出那空灵般的寒气,还有一股傲气凛人的杀气。
让这群人见了不由都是微微往后退了退。
年纪不大气场不小,这种浑身自带杀气的人,哪怕是道上混的,见了这类人也得让道。
今日这群人明显与罗海他们不是一道人,或许罗海他们只是简单的小混子。
但是这群人手臂上都是刻着一把黑色的斧头。
说明是有门有派的一伙人,与罗海他们游手好闲这群人比起来可就得上一个档次了。
“小子听说过黑旋风李魁没有?”那留着子弹头的青年缓缓站起身低喝一声说道。
尽管如此他依旧是不敢直视秦浩然的双眼。
此时他不由是低着头沉思了一下,这李魁二字怎么总觉得是在哪里听过,但是又一下是想不起来了。
………
此时在永宁街中同福酒楼老板办公室中。
一个赤身露体的中年男子依靠在办公椅上抽着跟雪茄盯着电脑上面穿着学生制服的图片一脸的坏笑。
身上四周都是显露出刀伤,似乎也是已经有些年头了。
在他对面一个貌美女郎正是捡起地上散落的工作服。衣服上面还别着一个大堂经理的牌子,穿好衣服后不由是将地上扔的纸团捡进了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