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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嬷嬷笑意浓了,说:“黎郡王在意皇孙,宫里献圣上的土仪,就属皇孙这儿独有这份了。”
“皇孙要是想尝尝,老奴安排下去?”
历延年摸了下食盒上的图案,神色无恙,说:“嬷嬷,该去用膳了。”
“欸好。”大嬷嬷应答,见皇孙起身往出走,便也跟了上去。皇孙明明是想用的,怎么就不愿意了呢?
等历延年用完善,洗漱后该就寝。
那只本来放在书案上的食盒,又出现在历延年的寝殿内,不伦不类的摆在床边挨着最近的桌子上,是睡醒能见,入睡能见。
大嬷嬷才反应过来,皇孙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吃食这东西,吃完了就没有了。
可黎郡王如今在京都,要是吃完了,正好找了借口同黎郡王亲近再要也是可的,这道理皇孙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却宁愿不碰,视若珍宝一个食盒。
大嬷嬷心中长叹一口,替皇孙心疼,却无能为力。
翌日黎王府。
黎南珠睡到自然醒,这觉沉又香,并且没做梦,就是京都干燥,还冷,屋里点了火炉,睡得他又干又燥的。
“几点了?”
祝灵听见声进来,从怀里掏出怀表说:“主子,九点四十六。”
怡宝堂的西洋钟没带来。
“那我在墨迹会。”黎南珠觉得还早,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脸,想自己吃什么,“不喝粥,昨个喝了一肚子,凉拌个萝卜丝,多放点醋,来点辣椒油,再给我上个油饼。”
点了份油饼夹菜,黎南珠没别的想吃了。
“其他的看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