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确实是没有想到,这个窦伟居然会有军方的背景。真就应了那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靠关系,到处耀武扬威的社会。
“姐姐,现在怎么办啊?”韩羽瑾牵着江若兰的手,看着江辰手里抓着窦伟从楼上走了下去。江若兰的表情倒是挺轻松。因为上一次在滨海,虽然她没有亲眼所见,可是陈茹雪也把当时的一些经过给她说了一遍。
能够在那么多部队的包围之下,成功的劫持魏强,她这个哥哥的身手,就凭眼前的这些士兵,应该还奈何不了他。
不过她也不能这样坐视不管,于是摸出了手机,再一次的拨通了那个特殊的行动电话。挂断电话之后,江若兰带着韩羽瑾也跟着悄悄的摸到了楼下。
“叮铃铃铃!!”
西方军区司令员孙学武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站在旁边的一个警卫员接通了电话。“喂,你好这里是军区办公室。”
电话的另外一端是江一然的秘书雨燕,这个时候的江一然还在开会,而江若兰打过来的电话说得很含糊,大概意思就是她在江州海航酒店,有人似乎威胁到了她的生命安全。
这就不得不让她引起高度的重视。“我找孙学武。”这边的孙学武还靠在椅子上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
警卫员捂着电话的话筒对孙学武说道。“司令,燕京的电话。”孙学武骤然起身,油光亮的脑袋上由于角度的原因,反射着窗外太阳的光芒,看上去就像是电灯泡一样。
孙学武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接过了电话说道。“我是孙学武。”雨燕赶紧说道。“孙长好,我是江部长的秘书雨燕,刚刚我接到了若兰小姐的电话,说她在江州的海航酒店受到了威胁,生命不能得到保障,还请劳烦长亲自走一趟。”
一听到雨燕说出这话,孙学武立马伸手一拍脑门儿,有一种坏事儿的感觉。雨燕是江一然的秘书,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雨燕的话就等于江一然的话。他可不相信雨燕会在跟他开玩笑。“是,秘书长我马上亲自前往。”
“不惜一切代价,也不能让若兰小姐出事,要不然什么后果不用我提醒你吧?”雨燕在电话里面着重说道。
挂断电话之后,孙学武觉得自己头皮麻,伸手抹了一把头顶骂道。“妈勒个巴子,是哪个在老子地盘儿上惹事?”
“备车,老子要马上去江州,马上就去。”孙学武指着旁边的警卫员说道。然后迈开步子直接往外走。警卫员也是赶紧跟上问道。“司令,出什么事儿了,还用得着你亲自前去?”
孙学武冷哼了一声回头抬起就是一脚踢在警卫员的屁股上。“你问那么多干嘛,叫你备车你就去备。”挨了一脚的警卫员哪里还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孙学武虽然年轻的时候脾气比较暴躁,而且是天不怕的地不怕。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脾气也渐渐的放了下来,并且孙学武是一个很敢于放权的人,这么多年还从来都没我遇见过让孙学武如此紧张的事情。
海航酒店外面,部队已经封锁了相通的几条街道,禁止任何人任何车辆的来往。就连警察局的人也全都被堵在了外面。很多人都在议论,恐怕是有人得罪了这个窦凯德。
虽然这些年间,窦伟仗着窦凯德在部队的关系,干了不少坏事儿,但是很多人都只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们知道得罪了窦凯德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而现在来看,只怕是遇见了什么不长眼的家伙。他们默默地在心里面为江辰感到悲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面说一句话,甚至就连警察也是因为这个交通堵塞,担心出现暴乱才会来的。
所有人都只不过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已。当江辰从酒店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坐在车上窦凯德看着他手里像是死狗一样的窦伟。被雪茄烟给呛得直咳嗽。
他想不到的是窦伟居然可以这么废物。带着那么多人上去,最后还被人家给抓住了,就算是主动想要让别人抓住也没有这么容易吧?
其实,这个窦伟平时在他的心中并没有那么的重要。他知道,窦伟就是仗着他的名声到处欺软怕恶,而这一次他也是奉命,带着部队过来这边保证沈家拍卖会的顺利进行。
听说窦伟受了气,顺便也就想着来教训一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毕竟窦伟还是他的侄子,被别人欺负了,不就等于是在打他的脸吗?
“叔叔,叔叔救我啊!”看着停靠在路边的黑色汽车里面坐着的窦凯德,窦伟连连伸手声音沙哑的求救。
江辰笑了笑说道。“有意思,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出来丢人现眼了。”
江辰手里拎着窦伟直接走了过去,丝毫都不畏惧周围对准他的枪口。因为江辰知道,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一般情况下这些人是不会开枪的,除非是走火。
当然了,就算是走火,江辰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躲得过去。窦伟像是一个肉球一样的被江辰摁在了汽车上。然后江辰看着车里面脸色铁青的窦凯德说道。“这就是你的狗啊?”
窦凯德狠狠的咬了咬牙,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太过于猖狂了,居然骂窦伟是狗,那他不也就成狗了吗?“年轻人,做任何事情之前,我奉劝三思。你现在什么处境你应该很清楚。”
江辰轻笑了一声说道。“我什么处境还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想要我放了他也可以,钱带来了吗?”
窦凯德眉头微微一皱,难道是因为窦伟欠了这人钱,所以别人才砸了他的店?窦凯德掐灭了手中的烟眼睛之中透着凶光对江辰说道。“你到底是谁?我命令你现在放了他,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江辰摇了摇头拍了拍窦伟的胖脸说道。“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你也没有威胁我的资本,还有,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