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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地,大量的积分币推了下,新的积分币从顶端的圆孔中出现。
安无咎心中算着,这大概就是最后一批积分币了。
他仅剩的左手在身后缚着,但败也断臂,成也断臂。
只剩下一只手臂,无像双臂俱全的一样可以牢牢地绑住。
安无咎忍受着剧痛,试着活动绑住的手臂,试图手指去够他们打下的结,绳子在他断臂伤口处摩擦着,疼痛愈发清晰,像是钝刀子慢慢地磨着皮肉。
沈惕的将下面二的嫌隙拉愈愈大,但周亦珏很清醒,对马奎尔说:“他在离间,如果你要,埃夫隆先生,可以给你两张,只留一张。”
“喂。”
沈惕语气里满是揶揄,“你们讨论别所有物的时候,也稍微放尊重一点。”
“说过要给你们了吗?”
周亦珏轻笑,“那恐怕也不由沈先生做主。”
“是啊!”马奎尔冷笑,“还真以为自己是安无咎的姘头,说什么都算数了?像你这种家伙,也睡过不少吧,他肯定也对你没感情,你们都是一类货色,互惠互利嘛,别弄这么假惺惺了。”
明知他是恶意,但沈惕还是忍不住动怒了。
从他笃定安无咎对他无意开始。
马奎尔见他不说,还要继续,“怎么,说中了?”他故意喊着安无咎的名字,“喂,安无咎,看还是你喜欢他多一点,不过这小子心里一看就是没有你的,否则怎么会你彩蛋卡的事都……”
还没说完,外面忽然传极大的动静。
像是……许多从楼梯上下似的,重叠交错的脚步声异常的响。
他们了。
听预期之中的声音,安无咎心中的不安尽数消失,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他力地前后晃动自己合并的腿,试图将自己荡起。
一次。
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