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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解了一点。”
“鼻塞吗?”
“没有。”
医生点头:“我下午去看看情况。”
回到病房,南鹤就见施让寒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听了一会儿呼吸,南鹤迟疑地伸手拉住施让寒的被子,轻轻地把他的姿势摆正,露出鼻子呼吸,打着针的手拿出来。
他还在低烧,闷了一会儿鼻尖出了点汗珠,打着针的手也虚虚握着,手背都微微发肿了。
“其实......也不怎么乖。”南鹤低语,将他的手伸直,又抽出纸巾沾了沾他的鼻尖,又擦了他额头的细汗,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做完这一切,南鹤就在病床边坐在,目光不由得移到了阖眸安睡的施让寒脸上。
施让寒的眉毛颜色很浅淡,类似于淡褐色,形状却很规矩,由粗到细到眼角上。他的眉眼轮廓也不深邃,鼻梁是恰到好处的高度,下面就是一张颜色也很浅淡的唇。
上唇略薄,下唇微微厚,唇角天然地上翘,时时刻刻都有温和的笑意。
五官说不上哪里特别出色,拼凑在一起就是给他一种难以忘记的俊秀好看......好看这个词保守了一点,准确来说,施让寒长得很漂亮,剔透又淡雅的漂亮,或许比月光更令人心折。
他承认他见色起意,承认他贪图美貌,承认想要将他占为己有——
十八年来,他行善积德,奉献社会,无怨无悔。现在有个漂亮的香香老婆,是他应得的。
作者有话说:
南鹤:嘿嘿嘿漂亮老婆,拿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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