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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文典道,“做手脚的肯定也是李管家和他儿子了。也不知道他们和二十年前的那一对情人有什么关系啊。只能过会儿直接问他们了。”
马知县欲言又止,左右看看,硬生生把“什么把戏”四个字咽回去了。
顾山青凝眉不语,一直安静的谢丰年突然把两条胳膊支在桌上,托住了腮。这动作不算大,却陡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空敏锐地问道:“怎么,谢施主是有什么疑虑吗?”
谢丰年道:“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张文典:“哪里不对?”
谢丰年:“李管家是怎么对窗纸做的手脚?这宅子里的窗户可不少呢!他们一次都没被人看到过?”
张文典道:“反正他和他儿子在这里的时间那么多,趁没人看见的时候一点一点来,积少成多么!”
“虽然是这么说……”顾山青道,说到一半,想起什么,又转而问马知县道,“大人,您还记不记得陈家出事那晚刮的是什么风?”
“什么风?”
“对,东南西北,是什么风?”
这问题看似和之前风马牛不相及,马知县一头雾水,依然乖乖答道:“应该是南风,春夏之交的时候雨最大,一般刮的都是南风。”
“知道了。”顾山青点头道,“那劳烦马大人再把李管家请来问一问罢。”
马知县连连应是,快步小跑到陈家门口,向守在门外的侍卫吩咐了几句。吩咐过后,领着其中两人穿过院子,进入大堂,指使他们收拾起了摊在桌上的残羹冷炙、杯盘碗筷。
“对了,”趁他们收拾碗碟,不空立在一旁道,“外面的墙壁现在应该已经清理妥当了,诸位要不要和小僧去看上一眼?”
“走!”张文典立时应和。
顾山青抬腿跟在他身后,心思却并未放在那院墙上。既然窗纸和人影都是李管家父子搞的,那墙上的画符多半也是为了吓唬陈老太爷而画的无意义的符号,看不出个什么名堂来。
不知为何,他也和谢丰年有着同样的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他又一时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