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上的钱已经足够我进入B区了,而且这一局,我知道对方肯定也不是小牌,其实我也在赌,我并没语十足的把握他的牌就一定比我小,毕竟我又不是赌神,只能说心里有七成的把握吧。
旁边的人都激动了起来,“快开牌!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嘴角泛着冷笑看着我说,“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在偷鸡?”
我笑道,“是不是偷鸡,开牌便是,现在钱都扔出去了,我也拿不回来。开牌吧。”男子冷冷的笑道说,“真是不好意思,你这一百多万,我只能笑纳了。我是同花。”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果然是个同花。我心里还是微微有些紧张的说,“我也是同花。”
他似乎感觉有些意外,看着我说,“你居然不是在偷鸡,小子,我小瞧你了。不过,即便是同花,你也输定了!”他说话间,直接伸手去把桌上的三张牌给翻了回来,豪气的说,“我是AK7的同花,我不信你大得过我!”
旁边的人看着这一切,一片哗然,纷纷说道,“这么大的一副牌,这次是输定了,幸好我没跟。”
“是啊,这牌稳赢了。”
这时候,杨晓帆和白景奇都到了我的身后,看着桌面上的情况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叹气道,“AK7的同花,这牌当真是大得很,即便是输了,也能输得服气了。”
那个男子哈哈大笑起来说,“承让,承让啊。”说着,他已经伸手去抓桌上的筹码,我伸出手去按住他的手说,“等一下!”
男子抬头看着我,脸色阴沉的说,“怎么?输不起?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淡淡的说,“你开了牌,我的牌还没开呢,你怎么知道我输不起呢?”男子说,“那你开啊,我不信你的牌打得过我。”
我缓缓的把三张牌翻过来说,“不好意思,我也是AK同花,不过刚好比你大一点。”
我是AK8的红桃同花,正好比他大一点,我也觉得庆幸,这牌太巧了,也可以说是我运气好一点,差一点就输了,看着桌面上那三张红色的牌,男子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而旁边的人也是惊讶的说,“好巧的牌,居然都是AK同花。”
白景奇和杨晓帆则是高兴得赶紧把筹码给抓过来,其貌不扬的男子盯着我说,“够厉害。我童云输得起这点钱,这位兄弟贵姓,交个朋友如何?”
我缓缓说,“免贵姓欧。有点事,先走一步,希望以后还能一起玩。”说完,我拿着筹码就从桌子上离开了,白景奇道,“阳哥,你居然这么快就赢了一百多万?”
我看着二人说,“你们呢?这么快就输掉了一百万?”
二人垂头丧气,看来手气都不太好,我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小事,玩玩而已,走吧,现在咱们去B区看看。”
换取筹码的时候,每个人都会一张登记卡,凭此登记卡,就可以进入B区,A区有一个通道直通B区,这一路上,可都有着不少的黑衣大汉守着。
走过了长长的走廊,终于到了B区,一进去之后,这里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豪华,高端,上档次,这里面简直就是和电影中看到了很多豪华赌船里面的装潢一样的,各种赌博道具到处都是,一个个衣着华贵的人坐在赌桌上赌博。
B区里面有很多的大胸妹纸,清一色的低胸衣,姿色都是颇为不错的,每一个顾客都可以挑选一个女郎陪同。我们刚一进去,一个穿着主管制服的女子,扭着腰过来,在我们旁边说,“欢迎三位光临,请问是否需要挑选以为女郎作伴呢?”
我当时正在四处观察着里面的环境,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主管,我一听这声音很熟悉,转头一看,引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脸蛋儿,身材高挑,穿着OL制服,脚下是一双高跟鞋搭配一双黑丝袜,脸上画着淡妆,唇红齿白,当得起绝色美人儿这个称号。
这并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已久的徐青青。
对于我的第一个女人,对于我的性启蒙者,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认识她。只不过,和一年多以前比起来,现在的徐青青,更有气质,更漂亮,更具有女人的魅力,举手投足间都散着一股诱人的味道。
原本,我以为和徐青青这辈子也是无缘相见了,当初她悄悄的离开,我便这样子想,却不料,如今在这里相遇了,我比起一年多前,长高了,身体也更加健壮了,而且整个人的气质也有所不同,褪去了原本的青涩,变得沉着,内敛,况且我还沾了假胡子伪装,徐青青一时间没有认出我来,不过她看见我的时候,眼神也是略微变了变,瞬间又恢复如初。
看来,徐青青这一年多也不是白混的,比起以前,她可是更加精明了。我一直都没有小瞧她,她是个有心计,有野心的女人,我也相信她以后,肯定能混得不错。
我认出了徐青青,白景奇也认出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微微摇头,用眼神提示他稍安勿躁,杨晓帆说,“当然需要,不过我看你就不错,不如你亲自陪陪我们?”
徐青青笑着说,“谢谢这位先生的赞美,只不过我是主管,要招呼其他的顾客,倒是没有时间陪你,非常抱歉,我们这里的姑娘都很不错的,相信一定会让你满意。”
徐青青说完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故意变了变嗓子说,“你在前面带路吧,我们第一次来,还不熟悉。”徐青青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青青走在前面,我们三个跟着她走,看着徐青青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我不禁微微回想起曾经和她在一起那段时间。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改变了我们的模样。如今的徐青青,成了不夜城赌场的主管,倒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而我已经成了雄霸一个城市的黑道老大,回想当初,倒也觉得倍感珍惜。
至少,那时候的我,过得自由,开心。我们随便挑了三个女郎,便离开了,也不知道徐青青有没有认出我来。我们转了几圈,停在一桌玩德州扑克旁边,白景奇走到我旁边小声的说,“阳哥,刚才那个主管,是你……”
我直接打断了白景奇的话说,“嗯,是她。”白景奇说,“她怎么在这里?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白景奇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在哪里,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和她,早就形同陌路了,过去的事只能当个回忆。”
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在心里忍不住问自己,真的形同陌路了吗?
白景奇说,“阳哥,你可要想要哟,要不然等动手的时候就晚了。”我摆了摆手说,“知道了,玩你的去吧。”我给他们再次一人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
我今天来也并不是想要赢钱,十赌九诈,刚才运气好赢了,现在可就不一定。况且,赌博是个无底洞,多少家产都能够输得进去。
我在赌场里面转悠着,偶尔看到感兴趣的,小小的赌两把,总体来说没啥输赢,还是之前赢的一百多万,我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脑子里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浮现徐青青的身影。
明晚我们就要动手打这个场子了,到时候在混乱之中,只怕徐青青性命难保,我心里微微有点烦躁,也不知道要不要该提醒一下徐青青。但我又怕,万一提醒了徐青青,被她走漏了风声,那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