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兄弟们的速度当然不及我了,我很快便和他们脱离了开来。
不一会儿,我跟着小虫子便追到了一处瀑布。瀑布从断层上流下来,水流很大,看起来十分壮观。
这时候,小虫子盘旋在周围,似乎在向我示意目标就是这里!
我眯了眯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除了这道水流湍急的瀑布,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现周围没有一点儿声音,当下迈开步子往前走去,很快我便现了瀑布下面的大石上有一道道很浅的脚印。
虽然水流已经将脚印冲的很淡了,但还是可以看到被水流击打的干净的大石块上有点点滴滴的污泥。呆引共圾。
马垅就藏在瀑布后面!
我皱起了眉头,莫不是这里有什么机关?
这里看起来并没有一丝破绽,瀑布的水流很急,我一个人都不敢保证不被瀑布冲到下游,他还绑架了瞿文晓,难道还能插上翅膀飞过去不成。
我心急之下没有多想,从旁边的竹林里硬生生的拔出了一支足有婴儿手腕粗细的竹竿,向后退了七八步,猛地跑动起来,快到了瀑布下面的水池边缘,瞬间将竹竿按在巨石上面。刹那间跃了起来。竹竿瞬间被我压的弯曲了起来。
这时竹竿已经最大变形了,一股巨大的推力从我的臂膀传到了身体上,顿时我的身子就犹如一炮弹飞向了瀑布。
我瞬间就到了瀑布的跟前,湍流的水流在我耳边出巨大的响声,一瞬间我的衣服就湿透了,虽然我的身体受到了重力和水流的冲击力,在快速的往下降着,可同时我的身体还有这股推力,三股力量合成了一个向下偏曲的角度,我的身体从弧形放下朝着瀑布里面冲了过去。
瀑布看起来很壮观,可只是一个假象,它里面竟然是空心的!
我猛地甩了甩脑袋上的水,双眼便看到了在我上方几寸的地方上有一个能容纳两三人的小平台。平台的后面连接着一个黝黑的山洞。
他们一定藏在里面!
终于,在我的身体快要落下去的时候,我用上浑身的力量,伸出左臂五根手指陷入了十块里面,然后借助着手腕上的力量,双腿在瀑布后面的山壁上快速的点了几下,有惊无险的跃到了平台上。
忽然,一道劲风传来,一支羽箭朝着我的脑袋飞了过来。
我猛地在空中翻转了一下躲过了这支箭雨,可与此同时。七八只小虫子到了我的近前,瞬间就攀附上了我的身体,对着我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我冷笑一声,将这些可恶的小东西甩飞,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呜呜呜”的女声。
文晓,是她的声音!
我顿时勃然大怒,喝道,“马垅,你这个小杂碎,快放了她,不然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我大喝的同时身体已经急速冲进了山洞里。
山洞很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构造,可马垅的武功估计也就是暗劲中期,对我造不成多大的威胁,他的蛊术对我自然也是没用,虽然小白并不出来,但有它在体内,我对蛊术可以算的是完全免疫的。
我冲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阴沉着脸冷冷的注视着我,他将瞿文晓抓在手里,用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脖子。
瞿文晓的白洁的脖子上顶着一把锋利的匕,马垅可能太紧张了,竟然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轻轻的血痕。
我终于见到了这个让我魂牵梦绕,性格开朗,敢爱敢恨不惜为我献身的女徒弟,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本来精致的五官看起来也似乎衰老了一点点,浑身纤瘦的不成样子,就连那双大长腿也变得纤细了不少。
我心里一痛,眼角湿润着看着她。
她本来无神的眸子里终于多了一丝神采,眼底里出现了一点儿明亮。
她备受煎熬,终于等到我了。
我低声说道,“文晓,我来了。”
我虽然来迟了,可幸好还有机会挽救,她的嘴巴被马垅捂着说不出话,可一声“呜呜呜”已经道尽了一切委屈。
我怕马垅狗急跳墙伤害她,忙举起了双手,说道,“马垅,我保证,只要你不伤害她,我一定放你走!”
马垅阴沉着脸,狞笑一声,道,“你就是陈阳吧,就是那个让这个贱女人念念不忘的野男人?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难道外面的男人比我们苗寨的男人多长了一条腿不成,这个婊子出去转了一圈就再也忘不掉你了?”
我狠的牙痒痒,这个狗杂碎竟敢如此侮辱我的女人,可现在文晓在他的手上,我不敢乱来,阴沉着脸喝道,“马垅,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放了她,我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
马垅阴笑一声,道,“我爷爷已经让你们害死了,我没有了依靠,就算放了这个贱人,他们还能放过我?”
我忙劝道,“你放心,我说一不二,只要你放了文晓,不伤害她,我一定让苗王对你既往不咎,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绝无一人敢阻拦于你。”
马垅大笑一声,吼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说这种连小孩子都不信的话骗我,别说你在欺诈我,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如愿以偿!”
“瞿文晓,老子和你青梅竹马,从小就喜欢你,可是陆白哪个王八蛋抢先了一步,竟然让大长老那个老东西和瞿祭司早订下了婚约,我只能一直眼睁睁的看着陆白那个小人在我面前炫耀,我却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你,本以为大长老一死,你就能安心的嫁给我,却没想到你却已经成了一只破鞋,你这个贱人,老子现在就让你死!”
他一脸悲愤的喊完,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药丸,瞬间就塞进了瞿文晓的嘴里,脸上带上浓浓的杀机,竟然就要对文晓下毒手!
“你敢!”
我顿时大怒,没想到这个狗杂种如此决绝,竟然没有一丝求生的念头,他这是要和文晓同归于尽!
我的身体顿时一动,立刻就到了他的面前,手里的古剑刹那间拔出来,猛地往下一挥,他根本没有躲闪,身体一剑就被我从鼻子处劈成了两半,鲜血溅了我和瞿文晓一身。
可是已经迟了,他手里的匕在我先一步就划过了瞿文晓的脖子,她白净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忙将瞿文晓揽在怀里,拿掉堵住她嘴巴的布条,按住她的伤口,湿润着双眼喊道,“文晓,我来了,你撑住,我现在就带你去治伤。”
瞿文晓的脸上带着一丝悲凉,动了动嘴皮子,可是伤口触及了她的呼吸管,她只能出呜咽的声音。
她的身体越来越凉,我的手似乎都冻僵了。
我不敢耽搁,抱着她就从瀑布后面冲了出去,临近巨石的时候几个翻滚卸了力,对着已经赶来的众人咆哮道,“救她,快救救她!”
我的话声一落,九长老就快步跑了上来,就要接过瞿文晓,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便维诺着说道,“陈先生,您别着急,文晓小姐不会有性命危险,您先把手拿开。”
我已经急得丧失了理智,忙挪开了压着她伤口的手掌,一瞬间鲜血就射了出来,我的双眼都被喷红了。
九长老急忙将手里玉瓶子子里疗伤的白色粉末倒在了文晓脖子上的伤口上,鲜血立刻就止住了。
他抓住瞿文晓的手腕把了下脉,脸色一边,吞吞吐吐的说道,“陈先生,大事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