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琳琅紧咬银牙,压下心头的怒意,哑声回道:“束束说的是,我受教了。”
等她回复了容颜,她会将今日所受的屈辱如数施回在韩束束身上。
她倒要看看,楚十三是不是能护韩束束一辈子!
韩束束又假意纡回,这才解了楚琳琅脸上的毒。
等这事处理妥当,宫宴也差不多正式开始。
不多时,秦追月和楚十三相携入内,两人一起登顶。
楚十三身着龙袍,秦追月身着锦衣华服。
一个清朗儒雅、倾国倾城;另一个邪肆倜傥,俊逸绝伦。
他们的身上都有一种王者霸气,让人不敢仰视。
韩束束没什么心情赏美男,她无聊地靠在南宫的肩上,哈欠连连。
南宫很想用力推开韩束束。
这像什么样子?没见所有人都正襟端坐吗,只有她,坐没坐相,大家都在膜拜两南北帝,她倒好,居然好意思打哈欠。
就连侧座的太后都在看韩束束,更别说楚十三和秦追月了。
这个女人还真知道怎么给他找敌人。
楚十三一向不喜欢他,经过今晚这一役,只恐随时都会派人解决了他。
至于秦追月,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从现身逐星台的那一刻,视线就不曾从韩束束的脸上移开过。
他就不明白了,韩束束不过是只瘦皮猴,要美貌没美貌,要性子没性子,要才艺更没才艺,她有哪一点值得让那两个皇帝倾心相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南宫低声冲韩束束喝道。
韩束束笑了笑:“那你说说看,我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你是想让秦追月和楚慕白都来恨我!届时我腹背受敌,防不胜防,也许有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南宫抬眸向楚十三和秦追月。
果见那两人都盯着他的方向,无疑是在看他和韩束束“秀恩爱”。
“瞧你说的什么话,人家秦追月早已有了后宫三千,我无端去刺激他做什么?再说了,他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是我唯一不会伤害的人。”韩束束把玩自己的手指,淡声回道。
她最多就是想让十三多吃点醋罢了,这样也是给十三的生活多增添一点情趣,她也是为了十三好。
“如果秦追月听到这话,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后悔。”
南宫实在受不了韩束束,见她一直往自己怀里钻,索性用力推开她:“给我坐端正!”
水性扬花的女人,当他是木头吗?
韩束束见玩得差不多了,也没再继续。
她吃了不少水果,不时看向座不时交谈的楚十三和秦追月。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呢。
这什么破晚宴无趣得很,还不如让她回南院多看点医书,也好过在这儿当璧花,浪费宝贵时间。
又强迫自己坐了一会儿,韩束束索性起身,打算离开逐星台。
南宫冷然启唇:“宴会还没结束,你要去哪里?”
这个时候离开,让文武百官怎么看他?
这么重大的场合,也只有韩束束敢中途离场。
“去跳湖自尽,你要一起吗?”韩束束要笑不笑地看着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