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景脸色微微一变。
秦如玉何需这样提醒她?
她在后宫多年,又怎会不知楚慕白除了韩束束,哪个女人都看不上?
这秦如玉的妒火这么狂盛。等到将来有一日铲除了韩束束,她必需把秦如玉这个女人给毁了!
没人能跟她抢楚慕白,这个天神一般的男子只属于她!
又过了一刻钟,那道身着龙袍的高大挺拔的身影才进储秀宫,安素景和秦如玉便抢在前面,朝他行礼:“臣妾恭迎皇上!”
楚慕白扫一眼跟前的两个女人,轻挥龙袖,免了她们的礼。
其他妃嫔也簇拥而上,纷纷朝楚慕白行礼。
很多人都猜到楚慕白会来到储秀宫,纷纷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们根本不关心齐贵人是怎么死的,只想在楚慕白跟前露脸。若能被楚慕白一眼相中,从此便能跃登龙门。
只可惜,楚慕白未曾正眼看众妃嫔。
在他眼里,所有女人都一个样,见到他就像蜜蜂看到糖,他最烦女人这样痴缠。
韩束束就不一样了。
她明明有机会侍寝,却还想着跑。
看来俗语说得对,越得不到的越想要。
若有一****得到了韩束束的身子,会不会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想到这个可能性,楚慕白觉得,还是慢慢来更好。
若是他唯一感兴趣的女人都不再招引他的注意力,那他以后的日子岂不是会更烦闷?
不多久,仵作来到楚慕白跟前复命:“启禀皇上,齐贵人喝下了鹤顶红,属于自溢。”
“确定么?”楚慕白淡声问道。
“据微臣诊断,齐贵人确实是自谥,这儿还有齐贵人的遗书!”仵作肯定地回道,递上遗书。
楚云接过遗书,仔细看过之后才问:“确定这是齐贵人的字迹么?”
“已找人侍候齐贵人的宫人问过,是齐贵人的字迹没错。”
“好好安葬。”楚慕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储秀宫。
只可怜了一众精心妆扮的妃嫔。好不容易盛妆出席,浓妆艳抹,楚慕白却未曾看她们一眼。
人群之后,只有潘才人站姿僵硬。
到如今,她还没从昨晚的变故中缓过神。
她看不到那个破她身子的男人是谁,却突然间现自己一点也不恨那个男子。
她分明记得昨儿晚上,齐贵人是与她一起的,也就是说,齐贵人很可能是被那个对她施-暴的男子所杀。
只是这件事,她没有说出去。
她只想知道那个男子到底是谁,她更希望能见他一面,看看他的真实模样。
这一天下来,潘才人茶不思饭不想,只觉自己像是得了相思病。
她居然为了一个没看到过脸更破了她清白之身的男子对了心,这不免太可笑。
再想起昨儿晚上生的事,她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必需得避孕。
若是她突然间有了身孕,被当今皇上知道她被人玷污,不只是她的性命不保,还将连累九族。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命服侍自己的宫人小玉前往太医院,请韩束束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