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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牢,游青第一个念头便是去找白黎,他不知道白黎有没有被县令抓过来,无头苍蝇一般转了一圈,毫无所获。想着县令说过的话,若是白黎被抓了来,必然会有人来知会一声,而县令一直在他面前晃,他也不曾见到有人来通报,或许,白黎还没有落入他们手中。
墨黑的夜,游青想着白黎仍有一线生机,便提了提精神,借着晦暗的月光摸索着道路走出县衙,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未曾碰到阻拦的人,确切地说是除了牢内几个关押的犯人,一个活物都没瞧见。如此顺利就走了出去,游青觉得异常诡异,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走在路上,身体除了有些无力之外,并无其他不适,下意识在手腕处又摸了一遍,觉得不可思议,又在脸上摸了摸,什么伤口都没摸到,走到小溪边就着昏暗的月色照了一下,竟然真的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之处,仿佛先前的痛楚不过是一场梦。
稍稍耽搁了片刻,又重新站起来加快脚步往家赶去。不管事情如何难以理解,总比带着伤忍着痛要好上许多,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回去,看到白黎才能放下心。
正走回路上准备继续赶路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阿青!”
游青精神一震,抬起头便见白黎急匆匆跑了过来,尚未来得及出声,突然被他一把搂住脖子扑上来,激动的声音近在耳畔:“阿青!你没事吧?”
游青愣了一下,迅速将他拉开,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顿时拉下脸色:“怎么只穿了这么一点?”
白黎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中衣,无所谓地笑起来:“不碍事的,我的伤寒已经好多了,现在精神好的很!”
游青将身上的衣服解开,不顾他挣扎,硬是给他披上,又抓着他的胳膊塞入衣袖,边与他挣着手劲边问道:“你没事吧?今日可曾有人到家里去?”
“没有。”白黎摇摇头,又要将衣服脱下来,被游青一把按住,抬头看他沉着脸,撇撇嘴乖乖将腰带系好。
“你怎么这么晚出来了?跑到这里做什么?”
“找你啊!”白黎抬头,目光掩隐在月色下,紧张地在他脸上巡视,语气却是极为轻松,“醒来时天都黑了,你还没回来,我不放心,就出来找了。”
游青听他这么说,终于松了口气,想着或许是与来抓人的衙役走差了才逃过一劫,面色缓了缓,虽然对县令有着恨意,可也知道自己如今毫无能耐,只好先行避开,温声道:“快回去,明日我们便动身去京城。”
白黎心头一跳,明明很怕去京城,可眼下又知道游青必定是担心县令再找麻烦,虽然他有办法阻止县令,可更想顺应游青的意思,想了片刻,诧异问道:“这么快?不是还要卖字画攒盘缠吗?”
“盘缠有一些,暂时够用,可以边赶路便攒。”
“嗯。”白黎笑着冲他点点头。
回去之后,两人简单吃了些晚饭,便上床休息。
白黎知道游青吃了许多苦,更是对他伤口的消失十分不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又不好直接开口问,一问便要漏馅,折磨得心里犹如猫抓,十分难受。
游青一天内经历这么多事,自然也是无法入睡,躺在床上直直望着黑夜中不甚清晰的帐顶,听着白黎的动静便侧过身看着他的方向:“怎么了?”
白黎撑起身子看着他,问道:“阿青,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连晚饭都没吃,县令是不是苛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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