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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你是狗么?”
总算姜辞还留了些意识,没有一口照着他脖颈咬。但锁骨薄薄的皮肉被尖牙咬开血蹭了一肩头,容毓依旧疼得皱紧了眉。
连着两次见面都被咬,容毓又好气又好笑,欲抽回手,却不想被姜辞按得死死的。
容毓面色沉了沉:“松开!”
姜辞咂了咂嘴,像是品到什么琼浆玉液一般,贪着滋味儿,又附身下去在他伤口上舔了一下。
这下弄得容毓浑身一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霎时在体内蠢蠢欲动,难以抑制地,他苍白的肌肤上漫了一层粉。
薄喘两下,他直勾勾望进了姜辞的眼,语调又轻又软:“姜岳疏,你作死呢!”
姜辞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眼瞳深处时而迷离时而清明,想是这么些天“移心瘴”还未尽除,整个人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咫尺间是容毓清冷勾人的眼眸,鼻端闻到他身上薰的暖梨香的气味,姜辞闭了闭眼,目光不自主地落到容毓那张湿润微张的唇上,呼吸逐渐急促。
他的疯癫样子容毓看在眼里,心底五内的火更燥,面上却闲逸地勾着嘴角笑。他的唇,上唇细薄而下唇莹润,笑起来自带三分慵懒风情。
对视了片刻,容毓哼笑,虚着声音道:“呆子,这便不成了么?”
温热的气息滚在姜辞鼻端,姜辞眼眶登时红了,猛地低头朝那枚丰盈诱人的唇瓣啃了下去。
小狼崽子饿极了,吻得蛮横粗暴,毫无章法,把那唇囫囵吃进嘴里用力吮吸,犹嫌不足,又将舌头撬开他牙关,卷着里头软嫩的粉舌用牙齿轻轻啃啮,每一下用小尖牙划过舌头时都引得容毓紧张地嘤咛两声,生怕这狼崽子不知轻重一口咬下来。
容毓从未给人这样对待过,没几回合嘴唇便肿了,出了一背的汗,身子微微抖了起来。好容易姜辞放过他的嘴,转而糊了他一脸口水去找他耳垂,吃着他耳廓,转而舌尖非要去钻他的耳道,气息急促又炽热。
容毓难耐地挣了一下,颤声道:“你这野蛮粗鄙的小冤孽……”
姜辞舔到他耳垂上穿的洞,将它勾起来用牙尖儿顶磨,容毓禁不住喊了一声:“疼!”下一瞬间便是一记惊喘,姜辞一手摸到他腰侧狠狠掐了一把。容毓的手得脱出来,狠狠锤着他:“呆子!呆子!再要弄疼本王,信不信我将你那毛还没长齐的东西撅了!”
姜辞挨着他的打,似懂非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便抱着他拿半勃的下体在他身上欢快地蹭动着。衣服裤子也不脱,头埋在容毓肩窝里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
容毓险些给气笑了,说他呆还真呆。
两人性器隔着衣服挤挨在一处,又磨又蹭,亲昵得紧。少年人的物件大而滚烫,身上翻滚着浓浓的侵略气息,腹部肌肉绷得仿佛块铁板一样,热烙烙地夹着他的性器挤压耸动。不过须臾,容毓扳着他肩膀的手劲也软了下来,神色渐渐沉溺,还随着少年的节奏哼出几声轻吟。
忽然姜辞呆了呆,后知后觉地发现似乎有另外一根器具梗在两人身体之间,呆愣愣地往下看去,见容毓红色衫子在下腹那块被顶起个小小的山包,顶部湿乎乎的一片。见他在看,那小山包不自在地抽动了一下。容毓面色潮红,呢喃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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