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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谁是天降?
贺然茫然地盯着贺津行的脸。
“小叔,上次在书房门口,你还叫她是我媳妇儿……”
现在怎么变了一个称呼?
贺然实在不安。
贺津行无视他的目光,伸手盖上了笔记本电脑,抽了领带,解开衬衫最上面的衣扣:“你也没那么关心苟小姐,否则你今天应该注意到,她穿着短裙,没戴护具上了你的破机车,腿上还压了两条红痕……活像是被什么人虐待过。”
贺津行很少说那么长的句子,今天大概是开会累了,大发慈悲多说了两句,直接把他的侄子训得一愣一愣的——
贺然想了半天,才想到应该是他的车改的驼峰给苟安的屁股上压出来的红痕。
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就懂了,为什么他下午问苟安为什么要自己偷偷跑了,后者回了他一个“?”,附赠一句万般嫌弃的:不然还等你么,我宁愿打车回家。
……
当晚,在车钥匙被没收之前,贺然鬼使神差地开着他的车去了常去的俱乐部。
周彦几在给一台杜卡迪换机油,莫名其妙这贺小少爷大半夜不睡来修什么车。
听到他要把自己爱车的驼峰取了,换回原厂后座,主打一个瞳孔地震——
为了安全,他们骑车从来不带妹装逼,没那需求,也没那爱好。
“换回车座准备载谁?”周彦几八卦地问。
贺小少爷单手支着下巴,望着外面的月色朦胧,眼中也朦上一层迷茫与不确定,“我不知道,”他嘟囔,“你觉得我该载谁?”
这时候的贺小少爷甚至还以为,这是一道由他决定答案的可选题。
……
三天后,开学测试的成绩排名很快就公布了,苟安毫无意外地成为了第一。
看着在布告栏自己入学时的证件照笑颜如花,排在一百多号人的最前端,苟大小姐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