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官这才注意,想了想说道:“何止是像啊,要不是照片上的人比那个人要年轻,简直是一个人啊。”说到这他也是一愣,接着脸色一变,“叶大哥、、、、、、”
叶天明一摆手,他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点,可他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严肃的说道:“记住今天就当什么也没生过,这件事情烂在你的肚子里,把它忘掉明白吗?”
那名士官也知道这件事情要是像他猜的那样,可是非同小可,当然不会乱说。对着叶天明点了点头。
叶天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作为军人的你,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向山下走去。
叶天明开车一路疾驰,直到出了八宝山到了公路口也没看见那个身影。缓缓的把车停下,下了车靠在车门上,在兜里掏出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回头看向公墓方向说道:“我知道你并没有离开,我想你已经看出来我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所有人都以为你在那场战争中牺牲,可你今天却偏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你每年都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向你的那些兄弟忏悔,还是想向他们证明虽然你贪生怕死,但你还活着,还在享受人生?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不然我会亲手杀了你,‘蓝剑’绝对不可以出现一个逃兵一个叛徒。或者你杀了我,让这个秘密永远不会出现。
一个身影在不远处一棵树后出现,看着消失的车。他的脸不停的变换颜色,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痛苦,悔恨,内疚。
叶天明在北京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开车直奔锦州。而就在这天早上,一名身穿白色公主裙,头上梳着两个朝天辫,嘴里含着棒棒糖,背后背着一个小包,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女孩,出现在南京军区大门外。
只见那个小女孩走到门卫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大哥哥!我找叶天明,麻烦你叫他出来,就说戴恩恩来了。”
站岗的那名士兵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敬了个礼说道:“同志!叶队长已经复原了。”
“哦?复原啊,那就是说他不在这里已经回家了?”
“对!”
“噢耶!!!!”戴恩恩举起小拳头猛的在空中挥了一下,“既然他都走了,我就没有必要遵守什么承诺了。呵呵、、、、兵大哥,再见。”
说完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笑声,“哈哈、、、、恩恩小姐,来了怎么能走啊。”
戴恩恩晃着小脑袋把身体转了回来,就看见冯震对着她笑。“嘎嘣!”狠狠的把嘴里棒棒糖咬碎,噘着小嘴说道:“我就知道叶天明这个混蛋不会让我好过。”
冯震笑呵呵的说道:“恩恩小姐,我们队长在走的时候就说了,你会在半年后来这里,让我们必须在门口迎接你。”
“切!他不就是怕我跑了吗?说得好听还迎接。”
“行了!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要抱怨了,你不想想,在这里你想研究什么,只要一句话,我们也会给你弄来。”
戴恩恩听见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不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冯震说完喊道:“快点通知陈司令,就说他等的客人到了。”
陈中华一接到门卫电话心里就是一乐,他没有机会询问叶天明,但是陈阳却把戴恩恩的事情和他说的清清楚楚。对于这个智商高达320的天才少女能到南京军区来,无论把她放到哪里,那可都是一把利剑。
当时龙政梁还开玩笑说:“看来这个小丫头比叶天明那小子还危险。”
陈中华却说道:“这样的危险人物我这里多多益善。”
三个小时后,叶天明就到了锦州,下了高速上了102国道,这是一个叫石山的小镇,也就是他的舅舅家。刚一进入小镇,叶天明的心就是猛然一跳,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和他在战场上遇到危险时的预感同出一辙。皱着眉头把车停了下来,在身上掏出一张照片,这是蓝灵在他到蓝剑之前给他邮过去的。看着照片上清秀的脸,甜甜的笑容,叶天明的心一阵抽痛。
“灵灵!为什么看见你的照片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想到这,猛的一踩油门,车窜了出去。
当他把车开到舅舅家那条小巷的时候,居然看见两辆警车停在巷口,二十多名警察来回的转悠。叶天明的眉头越皱越紧,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冒,他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车缓缓靠近巷口,那些警察看见一辆如此豪华跑车,居然会在这个地方出现全都一愣。很快一名警官反应过来喊道:“把我们的车开到一边,让这辆车过去。”
他旁边一名警员说道:“所长!上面可下了死命令,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的。”
所长一瞪眼低声骂道:“你他妈的少废话,你不看看这是什么车?还有车牌。”
“所长!我怎么没见过这样的车牌?一定是假的。”
“你他妈的知道什么?这个车牌是军牌,虽然我也没见过,但绝对不是假的。要想不惹麻烦,就快点把路让开。”显然所长已经有点火了。
那名警员没有在废话,既然所长这么说了,就不会错。急忙把拦在巷口的警车开到一边,把路让开。
叶天明慢慢的把车开过去,一进入小巷就看见近百名熟悉的街坊邻居,手中拿着铁锹、镐钯堵在小巷里。,
当他们看见居然有车开了进来,一名年轻人喊道:“妈的!又有大人物吓唬我们来了吧。”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举着镐钯喊道:“不管是谁来,不给我们一个公道,想要动小灵儿我们就不答应。”
人群开始骚动,并慢慢向开来的车涌去。当他们看见车停下来,一个男人下了车,人群突然静了下来。瞪着眼睛看着站在车边的那个男人,一股无形的气势在他身上猛然迸射。压的在场的所有人,有一种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