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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鼎荣的春山涧叫你时少,鼎荣现在的董事长也姓时,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隐瞒身份上恋综?”
“网传的25万分手费是真的吗?”
“你和林影帝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去恋综跟你有关系吗,你们……”
数十个话筒几乎怼到他的脸上,时栖条件反射性地瑟缩一下。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这些事总有一天要讲清楚,时栖深吸口气,正要开口----
一只宽大的手指突然揽着向后一带,一只手将那些话筒给推开了。
“徐识,”时臣屿挡在时栖的身前,高大的身影几乎隔绝了所有拥挤的疑问,像天下所有想要保护自己儿子的父亲一样,“你带他先进去。”
“时……”
时栖刚要开口,时臣屿已经接过了话筒。
时栖突然时臣屿的袖口处其实有一点乱,连总是板正的西装看起来也有些褶皱。
时栖并不知道时臣屿有没有看那些东西,刚刚又发生了什么。
但是时臣屿站在那里,仿佛自带一种属于时董的杀伐之气,跟时栖面前那个说两句就会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人完全不同。
记者被徐识带来的保镖赶得后退了一步,时臣屿面不改色地整整衣袖,反客为主:“你是哪个台的?”
小娱记被他气势吓了一跳:“您……您是?”
“星浪跟鼎荣名下的子公司倒是有点合作,”时臣屿扫了眼他脖子上的工牌,“你刚刚问时栖的问题,我来替他回答。”
“正式介绍一下----”
时臣屿从继任以来便深居简出,网上将他年龄从五十岁传到九十岁,身体从少了一只腿传到瘫痪在床,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出现在镜头面前,开口道:
“我是时臣屿,时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