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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严拓不理她,安妮拽着刚回来的安迪跟他说刚刚发生的事。
安迪不意外:“他肯定会说话啊,不然老板能招一个哑巴来当秘书?”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说话。”安妮不解。
“天生不爱说话吧,”安迪捏着下巴思考,“也有可能是害羞。”
严拓害不害羞安妮不知道,她只知道下班的时候程延林只让她和安迪走了,唯独留下严拓加班。
安妮满怀对严拓的怜惜之情,欢快地背着包走了。
严拓去老板办公室加班,老板开线上会议,他在旁边打贪吃蛇。
等老板满脸疲倦地合上电脑,他的贪吃蛇也撑死了。
程延林一把抓过想要重开一局的严拓,开车带他回家。
他们在家门口分别,严拓朝程延林伸出手。
程延林愣了下,问他:“什么意思?”
严拓两只手绷得很直,手指白皙修长,嘴里蹦出无情的词:“工钱。”
之前去张乐那里上班,每天下班前程延林都教严拓这么去问张乐要钱,没想到现在要到他头上了。
程延林摸了摸口袋,打着商量:“我今天没带钱,明天给你补上。”
听到明天,严拓高兴地扬了下嘴角,暂且原谅了他拖欠工资的事。
程延林觉得他又好笑又可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又低头亲他的嘴。
没敢多亲,毕竟严妈就在隔着一面墙的地方。
亲完他让严拓回家,严拓却不走,仰着头用天真无邪的脸问很下流的问题。
“程延林,我们什么时候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