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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扬嘲道:“当然,你也没有勾引成功。”
展扬掀开被子,“嗯哼”了一声,他一样也近乎赤裸,只穿着一条极薄的贴身黑色三角裤,子弹三角裤近乎透明,现出他胯间那物的轮廓,内裤并没有被撑起。
展扬那物即使软垂着尺寸也不小,硬与没硬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展扬没硬,陆少容瞥了一眼,却是不由自主地硬了。
陆少容口干舌燥,脸上微红,别过头去,不自然地屈起一脚,盖了被子,恍然大悟道:“你八成是洗澡的时候……打手枪了。”
“……”
展扬决定不再与他废话了,啪的一声关了台灯。
漆黑里,客厅的桃花鱼彼此追逐,卧室中传来陆少容的声音:“我有个香港的朋友在经销壮阳酒……”
啪的一声传来,灯又亮了。
陆少容忙不迭道:“我什么也没说,你明天还得上班,睡觉,睡觉。”
展扬才再次关了灯。
“听说有客户喝完那酒,当晚射了个四脚朝天……”
“……你够了!”展扬怒道。
陆少容的猜测歪打正着,展扬确实在洗澡时自亵过一次,方才开灯那时,他却仍有余力,本打算把陆少容按在床上玩一玩,又或者真的插他一次。
然而展扬却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下不了手……下不了鸡。
或许是因为自己对陆少容仍带着儿时的记忆,他是展家搬到元朗后,展扬童年时的唯一朋友,每天放学在楼下踢完球,展扬会带着陆少容回家喝一碗汤。
时隔多年后再重逢,展扬对陆少容有种拘束的陌生。
他仿佛是他顺理成章的家里人,而非床伴或者能激起他火热情欲的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