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才当然不知道还有这些事,再看看郎文洁,她也是一脸的不解。
“行了,这些事都不说了,你做做你母亲的工作,最好是不要回老宅了,你看看她才多大,精神呢,却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了,留在外面好好生活,你们又不是养不起她,对吧?”葛锦山说道。
“我知道,我会劝她的”。郎文洁说道。
“嗯,行了,待会司南下就会过来了,有些事你们在不方便谈,你们走吧”。葛锦山说道。
“师父,你身边没人怎么行呢?”郎文洁不想走,说道。
“我没事,这里是市委招待所,也没人敢到这里来对我不利,再说了,我也不是那么弱不禁风,走吧,有事我叫你们”。葛锦山说道。
万有才和郎文洁无奈,只能是退了出来,万有才到了楼下和齐欢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郎文洁上了万有才的车,万有才看看她,郎文洁好像心里有事,没有注意到万有才的眼神,万有才此时已经戴上了项链,只要是有机会,那就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哎,我问你件事呗”。万有才说道。
“什么事,说”。
“我从来没听说过师父有家人,他有老婆孩子吗?”万有才问道。
郎文洁摇摇头,说道:“以前是有吧,但是到了后来,好像都死了,我问过师父,他说自己是天煞孤命,这辈子注定是没有亲人的”。
“啊,那葛家到他这一代岂不是要绝户了?断代了?”万有才问道。
郎文洁点点头,说道:“师父也为这事苦恼过,不过现在比以前好多了,现在都看开了,什么绝户不绝户的,人都是活一辈子,死了哪管两辈子的事,所以他现在都不想这些事了”。
“他不想了,但是我们做弟子的不能不想,不能不操心啊,对吧?”万有才问道。
“你啥意思,我听你的意思是你有啥想法呢?”郎文洁问道。
“嗯,不过我这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怕说出来你打我,所以,我再考虑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性”。万有才说道。
“万有才,你知道嘛,你现在就很欠打,说话说一半,然后吊人胃口,快说,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打你”。郎文洁说道。
“好,好我说,先说明,我要是说了,你不能打我,也不能火,我们只当是一个玩笑,好吧?”万有才再次说道。
“好,你说吧”。郎文洁说道。
万有才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试探着说道:“你看,师父单身这么多年了,而你-妈呢,也离婚这么多年了,他们要是能结合了,你说这事……”
“闭嘴,我看你是真的想挨打了,不过这次我不打你,放你一马,不过你要是以后再说这件事,我把你的嘴撕烂了”。郎文洁不满的说道。
“你看你,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再说了,就咱俩,你生什么气吗,这事就咱俩知道,对吧”。万有才说道。
“路边停车,放我下去”。郎文洁不悦的说道。
万有才无奈,也不敢不停车,眼看着郎文洁下车打车走了,万有才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说这事干啥,换谁给自己找后爹也是不愿意的,而且还说在当面,郎文洁这次没打万有才,的确是挺奇怪的。
万有才开车在大街上逛游着,本想去酒店找乔康请他吃饭,但是这个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郭佳打来的。
“喂,郭佳,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万有才问道。
“哦,姐夫,我没事,我打错了,我想给茶语姐打个电话问问猫粮在哪放着呢,不好意思,我先挂了”。郭佳说道。
“好,我知道了”。说完,万有才也挂了电话,万有才嘴角上扬,自言自语道:“这小丫头片子,这暗示的确是很暗,一般人是真的猜不透是什么意思呢”。
说完,调转车头,直奔左茶语家的方向去了。
再说左茶语,她的确是着急了,左茶语把条件说的很清楚了,万有才这个人是无利不起早,你要是不给他点甜头,他是不会给你去舍这个脸的。
今天早晨,郭佳和老公一起吃饭时,他们又谈起了单位里提拔的事,但是好像没有她老公,就感觉他挺失落的,所以上了班之后,她给茶楼的小姐妹们说了一声,要去给茶语姐家里的猫喂食,就离开了茶楼。
但是这事怎么告诉万有才呢,难道给他打个电话说我在茶语姐家里呢,你过来日我吧?
万一人家不来呢,这事不就完全玩崩了吗,所以,她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一个理由给万有才打了这个电话,万有才一路都在想,他也在猜测郭佳是不是这个意思,想了很久,才想到,自己还是小心点,反正左茶语也不在家里,这情呢,就慢慢调呗。
男人的一多半耐心都是浪费在上-床前,只要是上了床,女人的所有耐心都是在和男人上-床之后才会体现,小姐除外。
给万有才打了电话之后,郭佳在屋里度日如年,躲在窗帘后,看着楼下,等待着万有才的车到来,可是等了很久,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那辆自己熟悉的车慢悠悠的开了进来。
下了车,万有才看看周围,然后迅速上楼,他有左茶语家的钥匙,当钥匙在钥匙孔里转动时,郭佳紧张到了心脏要跳出胸膛的感觉,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和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约会,而她除了她老公,也从来没有对哪个男人动过心思。
万有才轻轻地推开了门,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郭佳。
“哎呦,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谁呢?”郭佳装作很害怕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长出一口气的样子。
“我也是,你还没走,我怕你找不到猫粮在哪,我就过来看看你喂了猫没有,这只猫是她的心头肉,饿死了非得要我赔不可”。万有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