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手党的情报站没传来什么消息,无双暂时也算安心,她顺便处理黑手党其余的事情,鬼面说,“我晚上出去一趟。”
“去哪儿?”
“随意出去走一走。”
“我和你一起去。”无双说道,她和鬼面一般形影不离。
“不用了。”鬼面说道,“我很久没来马斯喀特了,这里有我很多回忆,我想一个人沉淀一下。”
“好!”无双很干脆。
晚上鬼面出去了,无双一个人在老城区乱逛了一个小时就开车去商业区那边,这里不算繁华,大片片的椰林和芭蕉林给人绿意盎然的感觉。
一个开着跑车穿过长长的椰树林,感觉特别的好。
无双的车子在一家看起来阴森古朴的大宅门前停下,房子和老城区的传统阿拉伯房很相似,无双敲门,一名带着黑纱的女人走出来,见是无双,惊讶挑眉,开门让她进来。
古宅里面也是古色古香,更多了一抹阴森的诡异气息,那是一种挥之不去,令人恐慌的阴森感觉,好像古宅中有什么不吉祥的东西。
各种门窗上都有古典的浮雕,那种特殊的字符,不是普通的浮雕。
古宅里的长廊中点着大红灯笼,红丹丹的,点着烛火,整个长廊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红光,更显诡异。
“妮莎克娜呢?”无双笑问,人很娴雅地在大厅坐下来,一片气派。
黑纱女人说道,“夫人去教堂了。”
无双微微一笑,古宅里就一名所谓的夫人和这么黑纱女人,这座宅子闹中取静,旁边都是几层高楼,唯独这里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占据很重要的位置,却无人收购。
四周很热闹,宅子却意外的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黑纱女人奉茶上来,无双嗅了一口,是普洱茶,茶叶新鲜,香气四溢。
无双一人坐了一会儿,总算听到门口有动静,黑纱女人迎了出去,没一会儿,妮莎克娜走进来,那是一名身高和无双差不多,面容苍白的中东女子,三十岁上下,又高又瘦,头挽起,也带着黑纱,出门时,这黑纱是蒙面的,身穿一套黑色的长纱裙,脚上穿着黑色的皮鞋。
她的眼睛是棕色的,像是一滩永远没有波动的似水,如深渊,如黑洞,令人看不透,只觉得深不见底,她看起来仿佛午夜电影中从城堡中走出来的幽灵,看着令人害怕。
“你可是稀客,怎么来了?”妮莎克娜走过来,坐到无双身边,“我想你不会特意来找我。”
“你这可是伤我的心了,我怎么不能专程来看你?”无双吊儿郎当笑说道,目光看着妮莎克娜,“你去教堂做礼拜?”
“主持丧礼。”妮莎克娜说。
“我说呢,穿得一身黑的。”无双没什么形象地趴在桌上,懒懒地问她,“喂,克娜,最近他有没有来过?”
“谁?”妮莎克娜平平板板地问,无双白了她一眼,模样更显得慵懒,明知故问什么的最讨厌了,无双斜睨着妮莎克娜,“卡卡。”
“没有!”妮莎克娜说,“你找你的男人找到这里,找错地方了。”
“他不是我的男人。”无双闭着眼睛说道,“要是就好了,奇怪了,他每次来阿曼都会找你,为什么这次没有?”
“你去问他。”妮莎克娜说。
“你真无趣。”
“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无双眼皮抬了一下,“帮我算一卦吧。”
妮莎克娜是马斯喀特某个领域里鼎鼎有名的人物,她是算命大师,一算一个准,极少有不准确的时候,八年前,卡卡和无双在这里认识妮莎克娜,她曾经为无双算过一挂,说无双这一生在情路上坎坷,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必须付出十倍的努力,卡卡不在的时候,妮莎克娜就下定论,无双会等自己的心上人十年。
若是中途有变,要么成为朋友,要么成为仇人。
无双不信算命,对妮莎克娜的话深信不疑,她曾帮卡卡算过三次,两次算卡卡有血光之灾,一次算卡卡犯火,每次都算准了。
她也帮无双算过卦,算无双会和龙承天反目成仇。
这个卦数后没多久,无双就杀了芊芊。
无双很少让妮莎克娜帮她算命,因为她一算命,准是坏的,每一次喜事,无双特别讨厌这种事,所以很少找她,卡卡倒是有一个习惯,他来阿曼,如果路过马斯喀特会来找妮莎克娜。
算是一种习惯。
就算不算命,过来坐一坐也是好的,因为有血光之灾,妮莎克娜也会告诉他。
妮莎克娜望着无双,“你不是不信命吗?”
“我信你。”无双淡淡说,打了一个哈欠,“打个折,别太贵了,最近老穷了。”
“可信度打折行不行?”
“算你狠。”无双大笑说道,妮莎克娜问她算什么,妮莎克娜也是一个有怪癖的人,她是一名天才算命师,他算一个准一个,可她很少给人算命,这一生算过的命数屈指可数,不是和她有缘分的人她不会算,无双和卡卡算是她的有缘之人,墨小白就想来算过一次,妮莎克娜拒绝了。
算什么呢?
无双想了想,这算命只能算自己的,不能算别人的也是一种烦心事,她本想算卡卡最近的运势,可卡卡没来问过,她又不能问,问她自己的,问什么呢?
妮莎克娜静静地看着无双,淡淡道,“算姻缘吧。”
“我还没老到要问自己姻缘吧?”
“目前你最想问的应该是这个,今年你命犯桃花。”妮莎克娜说,“有三名男子喜欢你。”
无双挑眉,惊讶地啊了一声,三名????无双无语,掰着手指头算,“从我年初玩起,喜欢我的男人最起码也超过二十个了吧?”
怎么才三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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