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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一个问题。
他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往身上套了去。
……
“我靠,你你你快带他去卫生间!”
几桌下来,轮番被灌酒,时停云本身酒量就一般,这一轮一轮下来,胃里更是翻云覆雨,旁边的人看他有些招架不住,开始喊人来帮忙。
邓聆音听着,立即连扯带抱,把时停云拖去了不远处的卫生间。
时停云一进卫生间就趴在台子上吐个没完没了。
他今天喝的太多太多,胃里像是被什么搅住了一样,疼的直冒汗。
绰恒的那个什么许总还一个劲儿的灌他酒。
许穆宁,看着年纪不大,但应该也不是什么善茬。
旁边的邓聆音看他吐得难受,一边拍他的背,一边低头询问要不要给他去倒杯热水。
因为凑的很近,时停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刚才吐得一塌糊涂,这会儿胃里空无一物,只剩下酒精烧灼过后极度的空虚与疲乏,猛地闻着这浓郁的香水味,更加想吐了。
他脑子昏昏沉沉,挣扎着别过脸去,邓聆音却以为他想要起来,伸手要去扶他。
但突然却被一只手拦在了半道儿。
邓聆音一怔,愕然中看到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他头发上的每一滴雨水都被沾上细碎的光,卫生间的顶灯将他整个人照得清晰夺目,却偏偏照不清眼神,他的身后漆黑一片,庞大得无法捕捉,身上的寒意压迫性地侵袭而来,像只即将发怒的黑色野兽。
“你脸皮挺厚的。”傅迟低头看他,语气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