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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修寒现在一样,又气又酸。
阮语用尾巴安抚地拍拍顾修寒的军靴,沉稳分析道:“你吃醋了,是不是因为担心我有了配偶就会和你疏远?”
他后半句想说的是如果顾修寒暂时不能接受他找配偶,他就先不找了,因为顾修寒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可是这话落在顾修寒耳中,就好像是在质疑他对秦钺的评价不公正,是嫉妒心作怪,说酸话。
[这么想听秦钺的好话吗?]
阮语唇齿间的温软气流吹过耳畔,吹过顾修寒心底那摊如何浇也浇不熄的余烬,吹得一蓬野火高高蹿起,他被火苗燎得灼痛,罕见地涌起一阵心浮气躁。
“……吃醋?”
锋利眉梢扬起,那张英俊而凝肃的脸上,难得浮现出算得上明显的表情。
顾修寒将手指插进军服领口松了松,一副恼羞成怒要打鱼屁股的架势。
精神体象征愠怒的红逐渐加深。
越来越气。
修寒哥怎么忽然气得像只河豚似的?
阮语一边头大,一边急急忙忙握住顾修寒手腕,小声哄人:“没醋没醋,我乱说的,我不找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其实没委屈,还自觉有商有量的,只怪那把嗓音太甜嫩,自带挨欺负buff,加上乖得太离谱,令人很难不脑补他心里委屈、不认同,只是嘴巴服软。
况且,这次草草揭过,还会有下次。
下次阮语可能还是会将这些乱七八糟的觊觎者列入参考名单。
“没生你的气。”
“而且不是不让你找,”顾修寒已重新管理好表情,淡声道,“是这些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