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麦苟,你怎么样?”
西门宇依然傲立在雪山之巅,嘴里出一声轻哼,蔑视着血狼少主。
血狼少主从地上爬了起来,仇视着西门宇。
“这西门宇,好强!”不远处的某个雪洞中,天主圣男幽幽道,看得他都想出手跟西门宇来一场了。
“圣男,如果是你,你能够打败他吗?他的那个雷电银光很强大啊!”天主圣男旁边的那妇女问道。
天主圣男微笑道:“他的雷电银光再厉害,也肯定比不上我的天主之光,我只是说他确实厉害,没说我打不过他,不过,有机会,我真想跟他公平的较量一场!”
“圣男,你可是天主圣殿的圣男,不能轻易跟人动手,除非得到圣殿的长老们的一致同意!”
“我知道,我只是这么想想,看到西门宇大败血狼少主有些不舒服,血狼少主再怎么说也是美国人。唉,被一个华夏人这么扁,不是滋味,我真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西门宇打败!”
西门宇看着血狼少主,现在他身边有两个基因七阶的高手,西门宇没有机会,肯定杀不死血狼少主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免得结下这个仇。
西门宇转身要走。
这时,血狼少主的姑姑喝道:“西门宇,你干什么去?”
西门宇回头道:“阁下,本来这场决战,是生死决战,不是我生就是血狼死。现在,我不跟他计较了,留他一条狗命,你们还不感恩戴德!”
血狼的姑姑怒道:“西门宇,从你跟司麦苟决战开始,我们就没打算让你活!不管你赢还是死。如果你输了,血狼自己杀你,如果你赢了,我们替血狼杀你!你想的倒美,还想走!”
西门宇心中都是愤怒,现在是他放过了血狼少主,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要西门宇的命。
西门宇怒道:“两位,不要再过分了!本来我打算杀了血狼少主,是我看在两位的面子上才饶他一命!”
血狼少主的叔叔哼道:“你饶?需要你来饶吗?西门宇,现在你打伤了血狼,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动手!”
“动什么手!”
“哼,动手割下自己的头颅。血狼少主是我们血狼家族的命根子,你居然如此伤他,哼,你莫非还想继续活着?你打赢了以为就可以活着?别天真了,我劝你自己动手吧,免得脏了我的手!”血狼少主的叔叔冷冷的道。
他们从还没有决战之前就决定过了,不管西门宇赢了还是输了,西门宇都是必死的。只是没想到,血狼完全不是对手,那就更要杀死西门宇了。
“哈哈哈!两位,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西门宇怒笑,他饶了血狼少主,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忘恩负义。
血狼少主的姑姑不屑的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需要跟你开玩笑吗?杀死你,跟杀死一只蚂蚁有何区别,杀死一只蚂蚁需要理由吗?看在你赢的份上,才给你这个面子,让你自杀,你还不感恩戴德。”
“你!哼,不要欺人太甚了。”
这时,血狼少主哼道:“西门宇,你还给我去死!败在你手里,这是我的耻辱,你必须死,必须死!”
“西门宇,你不要试图跟黑暗家族将道理,如果我是你,赶紧抓住这个让你保留面子的事,自杀。真的让我们动手杀你,你或许死的更没有面子,你还不动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西门宇后悔了,他之前完全有机会秒杀了血狼少主,可想起万磁王的嘱咐,如果赢了就别杀血狼少主,省的结下深仇。可他吗的,对方完全不讲道理的,还没有开始决战人家就想着,不管输赢都会杀死西门宇。西门宇真后悔,刚刚没有把血狼少主给灭了。
这时,万磁王飞了出来,呵呵笑道:“两位血狼家族的朋友,和气一点嘛!”
“万磁王?你莫非想阻止我?”血狼少主的叔叔不屑的一哼。
万磁王的实力当然是比血狼少主的叔叔和姑姑都强大,可是,这两个人依然敢藐视万磁王,就是因为血狼家族,乃三大黑暗家族之一,实力更强,不把大慈门放在眼里。
万磁王笑道:“本来是一决生死的,可刚刚西门宇已经放过了血狼少主,我觉得,你们也应该讲点道理,那还有你们再杀死西门宇的道理啊!”
血狼少主的姑姑哼道:“这不是我们临时决定的,还没有开始决战之前,我们就已经这么想好了的!”
万磁王心里气骂一声,可是,又很无奈,他能帮西门宇的,也就只是出来劝说一下。
血狼少主的叔叔道:“万磁王,我劝你滚一边去,好好看你的热闹,别唧唧歪歪,否则,我要你大慈门覆灭!”
万磁王又惊又怒,惊是惊恐,怒是怒火。
万磁王沉声道:“黑暗家族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
“哈哈哈,对,这不明摆着吗?我黑暗家族就是这么欺负人,给我滚开,否则,别后悔!”
万磁王身躯在颤抖着,真想灭了这两人,可是,这沉重的后果,完全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啊!
“啊啊啊!”万磁王大吼了一声。
西门宇道:“万磁王前辈,你的正直,我很敬佩,你退下吧,不用为了我趟这次浑水。哼,看来这血狼家族,这个仇是必须结下了,我西门宇从来不是怕事的人。”
“可是,西门宇!”万磁王痛苦的看着西门宇,他救不了西门宇,感到非常的内疚。
西门宇对万磁王挥了挥手道:“前辈,这是我自己的事,你走开!”
西门宇已经决定了,纵然是死,这次也绝不退缩。
此刻,就是一个好机会。
“死吧,血狼少主,我本打算放你生命,可惜老天不允许,今日我就先取你性命。”
西门宇瞬间展开领域,在对方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以西门宇的速度,完全可以杀死血狼少主。
“啊!”
血狼少主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头颅被西门宇,从上到下,劈成了两半。
“啊,司麦苟!”
“司麦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