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又立刻说:“少爷,忍住啊,不要动气,距离大决战只有几天时间了,千万不要因为这个人,毁了你的决战。”
云崖双拳紧握,握的咔嚓咔嚓的响,正在强忍着什么。
“少爷,忍住啊,千万千万。”
云崖咬着牙齿,闭上眼睛。
西门宇突然又吼道:“把眼睛睁开,我叫你把眼睛给老子我睁开,你听到没有?”
火泥刁的小心脏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忙拉着西门宇道:“西门宇,算了啊,不要再继续了,你这是在玩火啊,我实在看到受不了了。”
火泥刁有一种,把手榴弹当毽子踢的感觉,那个心惊胆战,西门宇居然在这欺负起云崖来了。
云崖豁然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已经红了,看来,他难以忍受了。
“西门宇,你吗的,你行……!”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断了云崖的话。
“靠,你吗的就跟老子行行行,你除了这几个字,就真的没有其他词汇了吗?你还给我行行行,牙齿我撬掉你的。”西门宇指着云崖的鼻子怒骂。
云崖顿时气到想哭了,就在他怒了,失去理智时。
那个婢女又说:“少爷,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这可是你准备了半年之久的决战啊,难道你想众目睽睽之下,被君邪打败?”
云崖牙齿在打颤,看来忍的十分辛苦。
这里又是他的私人后花园,方圆几千米都没有其他人。
西门宇今天就想看看,这云崖能够忍到什么时候。
“咳咳!”西门宇突然一阵咳咳。
“呸!”几秒后,一道浓痰喷向云崖,云崖一闪,喷到他衣服上去了。
云崖顿时站起来,怒道:“西门宇,你是不是在逼我。”
西门宇大笑道:“你他吗的,瞎子吧你,现在才知道我在逼你?”
“你你你!”
“啪!”
“擦你娘的,又跟我你你你,你你你你上瘾了啊你。”
云崖抬起,嘴角在冒血,第四巴掌了,挨了西门宇第四巴掌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
云崖豁出去了,拿出白布,擦点嘴角的血,火红的眼睛看着西门宇说:“好,西门……!”
“啪!”
“你又想好什么好。”
云崖全身都在颤抖着,本来他想说,好,西门宇我豁出去就算决战输也无所谓了,可是,才说到西门连个字,又被西门宇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说也奇怪,西门宇的巴掌竟然速度很快,云崖不在全力备战状态的话,根本躲避不了。可要是全力备战状态,那就会开始损耗元气了,这么多日的调整就白费了。
“呸!”云崖往地上吐了一口,全是血,被西门宇打成这样了。
云崖再次抬起头说:“就算是输给君邪,我也不会让你这狗人活着离开。”
就在这时,云崖的婢女又忙说:“云崖少爷,忍住啊,输给君邪是小事,可熟了小雅,那才是大事,难道你忘了,你跟君邪决战的目的,是为了那个小雅啊!”
“啊!”云崖顿时从愤怒状态中醒悟过来,天哪,差点误了大事。
“云崖少爷,因为这个西门宇鸟人,毁了你在小雅心目中的地位,那可是得不偿失了。”婢女又说。
“对!差点我就完了,一定要忍住。”云崖顿时又压制住了怒气。
西门宇看着云崖身边的婢女笑了笑,这个婢女还真的挺有意思的,每到关键时刻,她就来一句忍,难道她丝毫不知道少爷被人狂揍的痛苦?
“西门宇,我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砰!”西门宇突然一拳干过去。
“啊!”一拳重重的打在云崖身上,云崖顿时飞了。
云崖爬了起来,吼道:“西门宇,你不要太过……”
“砰!”
话还没说完,西门宇又是一拳砸在他胸口。
“老子就过分了,怎么样。”西门宇一只脚踩在云崖的胸口说。
云崖火了。
他的婢女又突然上来说:“云崖少爷,忍啊,难道你不想要小雅美女了吗?你现在虽然被他打了,可只要你不动气,伤的都只是皮外和肉体,几粒丹药就可以恢复的。你要是不忍,动气了,那伤的就是精气神了,千万要忍啊,就算打的再痛,你都要不动气忍住。”
西门宇皱了皱眉头,连西门宇都怀疑,这婢女是跟西门宇一派的吧,那是他婢女啊,西门宇的婢女一样。
云崖口中吐血道:“好,为了小雅,我忍。”
西门宇狠狠的脚一踩。
“砰!”
“噗嗤!”
“砰!”
“噗嗤!”
西门宇每踩一脚,云崖就狂吐一口血。
云崖已经闭上眼睛,任由着西门宇踩,忍着气,绝不动气。
西门宇郁闷道:“我日,我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还能忍。”
婢女趴在云崖身边,说:“云崖少爷,别听他说,一定要忍,这里是我们家族内,反正他不敢打死你,至于其他的,都是皮肉之伤,无所谓,少爷,加油忍。”
“我踩,我踩,我踩!”西门宇在云崖身上狂踩。
云崖躺在地上闷不做声,任由西门宇踩踩踩。
“我草,我都累了,你还能忍。”西门宇佩服。
婢女对西门宇怒道:“哼,西门宇鸟人,我家少爷的坚强意志,你是体会不到的。”
“哈哈哈,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西门宇抡起云崖的身体,猛的往旁边的假山摔去。
“轰!”假山摔没了。
西门宇又抓着云崖的一只腿,抡着云崖的身体,这么砸,那边砸,像抓着布娃娃一样到处抡着扁。
火泥刁见到此状,已经吓得要晕过去了。
云崖的婢女在西门宇不断的抡着扁时,同时拼命喊:“云崖少爷,一定要忍,反正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不忍的话,伤了元气,输了比赛,你损失更大,还不如忍着,反正都别打的这么惨了,再惨一点又如何,忍住啊。”
西门宇服了,云崖都快被他打烂了,全身血淋淋的。
“好吧,你赢了,我输了,我算怕你了。火泥刁,走吧。”西门宇拉着快吓晕的火泥刁火速飞走。
婢女问:“要不要我去找人追杀他?”
云崖满口是血的说:“让他走,这仇,我一定要亲自报,不然绝不解恨。”
婢女说:“云崖少爷,恭喜你,终于忍到最后,没有损耗一丝一毫的元气,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