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你连死都不惧,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也能承受,却怕接近我这个异性。”西门宇道。
“西门宇,有种你就杀了我,不要离我这么近,我从骨子里感到恶心。”柳溪冷声道,声音冰冷到了极点。
“哈哈,你知道的,不可能,除非你把仙儿的消息告诉我,不,你这人太有心机,我需要你亲自带我去见仙儿。”西门宇道。
“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柳溪立即否决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干嘛,别过来,滚!”
西门宇不管柳溪的抗拒,直接朝着她那樱红小嘴吻下去。
柳溪瞬间懵了,一股暖流放电般传遍全身,所过之处都是鸡皮疙瘩。
在柳溪愣神之际,西门宇已经撬开了她的嘴巴,然后如游龙一般来去自如。
“呜呜。”柳溪死命推开西门宇,可惜她的帝力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推不开西门宇,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脑袋已经蒙了,也不知道如何反击,比如咬破西门宇的舌头之类的。
柳溪的内心无比抗拒,那种感觉就像取向正常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吻了一样,但是身体上却依然可以感觉到明显的舒适感,所以矛盾、耻辱等各种心情错综交织在一起,很快柳溪便泪流满面了。
西门宇感觉到异常,这才停下了嘴巴。
“你哭也没用,我和仙儿分别了那么久,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见她。”西门宇有些于心不忍道。
柳溪默默抽泣,完全当西门宇是空气。
“你还是快点告诉我吧,不然可就不是亲亲这么简单了。”西门宇威胁道,但是内心充满了负罪感。
可是柳溪依然失神落魄,一言不。
“不要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辙了,火起来,我就直接占有你!”西门宇狠声道,反正这个坏人他已经当定了,一不做二不休,只要能逼她说出来,但是这显然不是西门宇想做的,那样的话,就算见到了仙儿又如何,如此低劣的人品,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仙儿绝对会很失望的。
“呵,那你来啊,我倒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柳溪瞪着西门宇道,她恨不得剥了西门宇的皮。
“你!”西门宇郁闷不已,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软硬不吃,而且将生死荣辱置之度外,西门宇感到无比头疼。
“哼,如果不敢的话,立即滚蛋,我看到你就恶心。”柳溪冷哼道。
“唉,我真是怕了你了。”西门宇无奈,只好放弃了柳溪这条线索。
“滚!”柳溪怒喝道。
西门宇无比憋屈地离开了柳溪的洞府。
“看来,只能智取了。”西门宇道,幸亏他擅长隐匿术法,西门宇相信经历过这么多事,柳溪一定没什么心情,会去找仙儿或者她背后的势力。
果不其然,几天后的某个夜晚,柳溪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了宜陵武院。
西门宇藏在隐匿术法内,紧跟其后。
经过好几天的跋涉,柳溪来到了位于某个山峰半山腰的山庄,这个山庄占据了大半个山腰,而且所有的建筑与周围的植被相得益彰,所以极其隐蔽。
“小溪,你不在宜陵武院待着,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一位妇女问道。
“宝姨。”柳溪一见到宝姨,眼泪再也忍受不住,委屈地哭起来。
“怎么了,小溪,是不是受什么欺负了?”宝姨紧张道,还是第一次看到柳溪如此柔弱的一面,一直以来,她对柳溪非常了解,柳溪是一位非常骄傲要强的女子,天赋和实力也非常突出,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所以宝姨怀疑是不是柳溪她身份暴露了,被敌人欺辱了。
“嗯,我被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夺走了最重视的东西,那个奸诈的登徒浪子,我一定要杀了他,可是我不是他的对手。”柳溪应道。
“什么?!”宝姨顿时感觉犹如晴天霹雳,果然,还是生了她最不想生的一幕。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背后的人是谁?”宝姨冷声道,她已经决定无论对方是谁,一定要将其杀之而后快。
“宝姨,这个仇我自己会报,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学更加上乘的术法,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术法处于弱势,我一定不会输给他的。”柳溪道。
“你在袒护他?!”宝姨难以置信道。
“没有,我怎么会,我恨不得杀了他。”柳溪立即否认道。
“小溪,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告诉我,那个登徒浪子是如何轻薄你的?”宝姨追问道。
“没事,都过去了。这个仇,我以后再找他报就是了。”柳溪道。
“小溪,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宝姨狐疑道,按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柳溪绝对不是这样的心态,别人不知道,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她的小溪平生最讨厌的生物便是臭男人,现在小溪的表现实在是太反常了。
“宝姨,你想多了,我绝对不会,誓也不会。”柳溪立即否认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他叫什么,这总可以告诉我吧。”宝姨道。
“他……他叫西……宇西,对,就是宇西。”柳溪道,她也不知道鬼事神差地,就没有把西门宇的名字泄露出来。
“宇西,难道是一年多前新上榜的那位?”宝姨吃惊道,按说能够进入风云榜的修炼者,应该都是天之骄子之列,不会也不屑做出这等事情,再说了,宜陵武院就在宜陵君的眼皮底下,还有半君前辈把守着,就算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胡作非为才是。
“对,就是他!”柳溪沉声道,想起被西门宇强吻的一幕幕,她的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宝姨怒道。
“宝姨不要。”柳溪连忙阻止道。
“他竟然侮辱你,我怎能放过他,小溪,快点带我去。”
“宝姨,就让小溪自己报仇吧,可以吗?”柳溪恳求道。
“可是……”
“宝姨是在担心我不是他的对手吗?其实,我们实力难分伯仲,不过他的术法确实精妙,尤其是长久战,他的优势更大,只要我能够想到办法力克他的优势,我一定可以打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