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样,”国师一脸严肃,“我再说一遍,汉人跟北戎人不一样,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也放汉人有用,咱们北戎人也一样有用,也许女人有用,男人也一样有用,也许,没有用,大可汗是天神保佑的人,必定是有用的。”
“要不,先叫几个人试一试?”大可汗犹豫了。
“唉!”国师长叹一声,指着罗大,“他是从朔方城来的,最擅天花,你问问他,天花作,最多不过七天,可这药吃下去,要知道见没见效,却要十二天,天花,一旦起了高热作起来,就是神仙也束手无措了,要是来得及,还用大可汗说?而且,这药配制困难,我一觉不对,就让罗大日夜配制,到现在,也不过够七八个人用。唉!”
国师一脸的悲悯,罗大移开目光,不看了,看的犯腻心。
“好!”大可汗半跪半坐在毡毯上,惨白着脸,咬牙应了句。
国师忙冲罗大挥手,罗大瞪着国师,怀里那瓶药,犹犹豫豫不想拿出来,他是大夫,是治病救人的,他不是杀手啊!
国师冷冷的斜着罗大,“你给我听好了,这是大可汗,好好用心!想想你的师门,你的先生,你的家人朋友,若惹了我,哼!”
罗大听的一颗心一个劲儿的抖,他提到了先生,提到了朋友……他要害了李先生,那可太容易了!
这大可汗是赵国敌人,要是在战场碰到,他必定要一刀砍死他,用刀砍死,跟用毒毒死,其实也差不多,他这不是害人,他这是为国杀敌!
对!就是这样,他这是为国杀敌!
罗大心里武装好,往上耸了耸肩膀,一把掏出盛着痘粉的小瓷瓶,倒了些,又倒了些,一口气吹进了大可汗鼻子里。
往后退了一步,只觉得两条腿一个劲儿的打颤。
“大王子他们,大可汗看呢?”国师的目光越清澈,罗大越觉得可怕,这是要一网打尽啊!
“来人!”大可汗吼了一声。
“你退下!去看看大阏氏怎么样了,用心诊脉!”给大王子等几位王子种了毒痘粉,国师板着吩咐罗大,罗大低着头出了帐蓬,往后面大阏氏的帐蓬过去。
“大可汗,并姜戎族谋害大可汗,这事不能不追究!”看着几个年幼的王子出了帐蓬,国师咬着牙,阴测测道。
小阏氏盯着王帐,站到脚踝酸,才看到大可汗掀帘出来,见他就要越她的帐蓬过去,急忙掀帘出来,“大可汗!”小阏氏声音媚软的叫着,扭着腰扑上去,大可汗就却一把推住了她,“你先回去,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说完,转身就走。
小阏氏呆在原地,脸色青,她最急用他的时候,他要过几天!
入夜,离王帐不远的大帐里,大王子车纽没滋没味的喝着奶茶,国师的话仿佛就在耳边,这天花,要从王帐开始,从王帐开始!
那小阏氏呢?她是不是也染上了天花?国师说,药粉珍贵,没有了……
大王子猛的将手里的杯子砸了出去,烦躁的站起来,在大帐中间呆站了一会儿,跺脚出门,直奔小阏氏的帐蓬过去。
大王子车纽闪身进了小阏氏的帐蓬,小阏氏端着酒杯,斜靠在床边,衣衫不整,脸颊绯红,正坐在地上愣愣的呆。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可汗说不定……”小阏氏厌恶的摆着手,她没心情应付车纽,现在乌达……她用不着他了!
“我有话跟你说。”衣衫不整的小阏氏看的大王子顿时热血沸腾,大王子几步扑到小阏氏身边,紧紧挨着她,也坐到地上,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顿时气息粗重,浑身亢奋。
“大可汗……”小阏氏用力扭动着腰,想把大王子挣开。
“美人儿,大可汗不会来的,他去杀姜戎可汗……美人儿……”小阏氏的扭动让大王子更加兴奋,伸手扯开小阏氏的衣服,低头咬在小阏氏肩头上。
“姜戎可汗?”小阏氏酒醒了一半,“那乌达……”
话没说完,小阏氏就被大王子唇对唇堵上了嘴,身材娇小的小阏氏在壮健如牛的大王子身下,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被他压在床上,直压进去。
“大可汗去杀乌达了?”大王子在小阏氏身上奋力冲伐,小阏氏揪着他的头,急切的问道。
“不……是!乌达……”
“到底是不是?”小阏氏用力推着大王子,扭动身子,想从大王子身下挣脱出来,却让他更加兴奋,将小阏氏一双手扣在一起按到头顶,用力全力气力往里、往深处……
小阏氏不挣扎了,闭上眼睛,任他疯狂。
大王子的癫狂激烈而持久,小阏氏木然看着帐蓬上晃动的人影,一滴泪珠从眼角慢慢溢出,落在锦绣堆里。
“大可汗去杀乌达了?”
大王子总算软下来,从小阏氏身体里滑出去,没再冲进去,小阏氏一把揪住大王子,急切问道。
“美人儿……是姜戎可汗,不是乌达,乌达是大可汗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大王子贪恋的从小阏氏脖子往下吻。
“大可汗为什么要杀姜戎可汗?出什么事了?你说你有话跟我说?什么话?”小阏氏推开大王子,坐起来,用力把衣服裹紧。
大王子神情一滞,顿时清醒多了,他来,是要和她商量,怎么救她!
“是天花。”大王子垂下头,“苏娜得的是天花,是姜戎可汗让人传给她的,姜戎可汗想用天花,杀了咱们大戎王族,斩草除根。”
“什么?”小阏氏失声惊叫,大王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又怜惜的松了松,“我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天花的事,国师有药,能让人不得天花,大可汗,还有我们兄弟,还有大阏氏,都用了药。”
“那我呢?”小阏氏一把揪住大王子,看着目光躲闪的大王子。
“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事,国师说这药难配,一共只有这些,你别急,让我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