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继续问道:“据我所知,通天商会应该也是有修为超越了仙尊境的存在,难道你们忌惮对方的背景?”
那执法首领闻言,他说道:“说忌惮,倒是有些过了。”
“仙帝境的存在之间,互相卖个面子罢了。”
卖个面子么?
叶尘继续询问这执法首领,道:“那人现在在哪里?”
“只要祀阳这边交出这五号养殖场,他随时都能上任。”
听到这话,叶尘道:“那你就让他上任吧。”
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仙尊境一重存在,会让通天商会方面为他开个后门。
那执法首领听到叶尘这话,他心中一惊,道:“你要对他出手?”
招惹和仙帝强者有关系的人,那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仙帝境的存在,那已经无法以言语来形容对方到底有多强了。
叶尘现在明显是想要招惹那位即将奔赴此地上任的仙尊境一重修士,对方有仙帝境的强者作为后台,叶尘只要敢招惹对方,那迎接他的,必然是毁灭。
仙帝不同于仙尊,前者到底有多强,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仙尊境的修士能够理解的!
叶尘闻言,他说道:“这用不着你担心了吧?”
那执法首领说道:“仙帝境的存在,乃是站在修行之路绝巅的强者,你若是要招惹那仙帝境的强者,很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到毁灭的境地。”
“甚至,就连我们这些已经臣服于你的仆从,也会受到牵连。”
说到这里,这执法首领的声音是格外的低沉。
他突然发现,叶尘这个狂徒不是一般的狂妄。
他在得罪了通天商会的同时,还敢得罪一位背后有仙帝境作为靠山的存在。
若是那仙尊境一重的修士真的来到这五号养殖场,他感觉叶尘绝对会对那人出手。
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狂徒?
从他话语之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来看,他根本就不是通天商会的人!
“祀阳,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怎么认了这样的一个人当你的主人?”
执法首领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他现在只能去询问祀阳。
祀阳听到他这话,脸上却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嘲弄之色,说道:“你猜?”
执法首领听到祀阳这个回答,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我猜?
我特么在这里和你说正事,你让我猜?
也就在此时,那执法首领突然感觉他的身份令牌出现了异样。
他立即将身份令牌拿出来,正准备回应,却又听到叶尘说道:“你想将此地所发生的事情传递出去?”
伴随着叶尘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他的身份令牌也是立即脱手飞出,落在了叶尘手里。
不仅如此,叶尘在夺取这身份令牌之后,还将周围的空间都给封锁,不让这令牌有向外传达消息的能力。
见叶尘夺走了自己的身份令牌,那执法首领说道:“我来到这里之时,他其实是和我们一起同行的。”
“不过因为我们要处理祀阳的事情,所以将他留在了外面。”
“他应该是感应到了此地的战斗能量波动,所以想要询问情况。”
叶尘闻言,他说道:“那就一起去见见他。”
现在他的天地造化鼎还没有解开第八层封印,不过也快了。
只要天地造化鼎解开第八层封印,那他的战力将会更上一层楼!
而后,他跟在那执法者的身后,来到了山谷之外。
山谷之外,有一座金碧辉煌的行宫,其建筑风格更偏向于人族的审美。
在这座行宫的四周,还有一位位容貌美丽的女子在此。
这些女子都是绝色,一共有二十八人,每人身上的气息波动都在仙尊境一重。
就这个阵容,无论是放在什么地方,都算得上是一方霸主。
但放在此地,他们却是那行宫主人的侍女。
当叶尘见到这行宫之后,他发现这些女子真的只是人族,不过应该是属于那种遭受到魔气污染的人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称呼他们为邪魔也不为过。
那执法首领走在最前面,这是叶尘要求的。
他来到此地之后,对那行宫拱了拱手,道:“公子,已经谈妥了。”
听到这话,那行宫之中传出来了一个淡漠的声音,道:“我刚刚听到这山谷之中好似有战斗的声音,此行难道不顺利?”
执法首领闻言,他说道:“些许变故,已经解决了。”
那行宫之中的声音又道:“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你难道没有将我赠与他的礼物给他?”
执法首领听到这话,他脸色一沉,道:“那祀阳不过是我通天商会豢养的一条狗,让他搬离此地,又哪里需要给他礼物。”
这话说完,他抬手一挥,便将一枚纳戒给取了出来。
他说道:“公子,您的东西都在里面,原封不动。”
那行宫之中的存在却说道:“行了,本座送出去的东西,还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而后他又问道:“里面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
“已经解决了,从今以后,这第五号养殖场,就是公子的道场了。”
那行宫之中的存在闻言,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离开吧。”
执法首领自然是巴不得离开这里,顺便将关于这五号养殖场发生了变故的事情传出去。
但是叶尘就在他的身边,而且在来到此地之际,叶尘还将他们的神魂印记掌控。
那神魂印记是他们主动交出去的,叶尘可以通过他们送上的神魂印记掌控他们的生死。
没有叶尘的命令,他们又岂能离开?
执法首领说道:“公子,我陪你进去吧,这里的情况,我总得和你说一声。”
那行宫之中的男子闻言,他的声音变得更冷了,道:“你是没有听懂我的话么?”
执法首领听到这话,他的内心也很是不爽。
他堂堂仙尊境五重的存在,竟然被行宫之中那位仙尊境一重的蝼蚁如此对待。
若不是对方有一个好背景,他早就将这狂妄的青年一巴掌拍死了,又哪里能让他如此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