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神盾局的昆式战机,虫铁二人组外加科尔森和铁骑的小队一起,都再次来到了这熟悉的天台上。
下楼,走进斯克鲁人的房间,发现这里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战斗迹象。
“队长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盾牌打偏了。”托尼的目镜中射出两道光来,扫描着整个房间。
将其用电脑进行构图,再将一切痕迹和之前自己来时的构图做对边,筛选出变量做分析,就能尽可能地模拟出众人的动作。
或者不用这么麻烦,只要看看门框边上那盾牌砸出来的痕迹,就知道这一下没有打到敌人,而是打在墙壁上了。
“以队长投飞盘的技术来说,丢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彼得凑近了那道门边的痕迹,歪着脑袋仔细观察,还伸手扣了一下:“力道也不够了,这道痕迹非常浅,也许他们都中了催泪瓦斯?就是政府用来镇压黑人游行的那种?”
“队长经历过超级士兵改造,屏息时间能达到二十分钟,催泪瓦斯对他无效。”狂热粉丝科尔森否决了这个假设,提出自己的意见:“我认为倒有可能是电击枪,队长身体素质虽然强,但也只是人类,被电他也麻。”
托尼做完了分析,扭过头随便看着各处,随口说着结果:
“都有可能,不光是队长想反击却打歪了,还有鹰眼的箭以及黑寡妇的手枪都射偏了,在头顶的灯罩上有个箭孔,那边的墙角洞里有只老鼠被流弹命中击毙。而猎鹰和巴基中士根本没有作出什么有效抵抗,来的外星人实力很强,但数量不多。”
科尔森走到墙边,扯了下裤腿蹲下去,真的从墙洞中掏出只死老鼠,他掏出手电照亮仔细看了一眼,站起身让手下拿物证袋把它收好。
“9mm口径的亚音速特殊子弹,是娜塔莎的枪,可你怎么知道对方外星人不多?”
金色面具下的托尼歪嘴一笑,他走到窗户边上,伸手指在窗台外面抹了一下,接着向大家展示,得瑟道:
“诸位,我那死鬼老爹70年前就说过,科技!才是改变世界的根本力量!现在你们看不到的证据我能看到,有一个......嗯,邋遢的小妞,晚餐吃的是披萨,从这个窗户翻窗逃走了,根据灰尘的纳米级分布来看,她逃跑的时间也就是队长他们被突袭的同时。”
反丧钟战衣真好用,不愧是加装了证据采集分析系统,很容易能得出这个结论。
甚至盔甲里的托尼都不用思考,只要照着目镜里投影出的结论念就行了。
科尔森侧头去对梅点头:“带人去排查周围所有住户。”
“不用了!”托尼朝脱发特工招招手,示意他来窗边看:“她不是就在那嘛。”
随着钢铁侠的手一指,科尔森果然看到马路对面的一辆面包车下面钻出一个脸蛋脏兮兮的女孩来,正在朝他们疯狂打手势。
貌似老好人的特工挑起眉毛,不由地点点头:“藏在敌人的眼皮下面么?她还挺聪明的,我喜欢聪明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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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跃迁吗?真是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飞船脱离了折叠空间,扭曲如哈哈镜的几人恢复了正常,唯独第一次进入宇宙的艾尔莎,她看起来有些晕船的症状。
小浣熊从副驾驶上跳了下来,丢给她一个喷雾剂:“其实正常的飞船跃迁不会这样,但是丧钟让我们连续跃迁170次,你没死都算是命大,现在最好别吐在我们船上。”
怪物猎人并没有接受疑似猎物的好意,她选择用魔法解决问题,只需要暂时把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里拍出来,稍微适应一下再走回去,就能完美解决眩晕症状。
因为简单的晕船,和灵魂出窍后能看到的那些五彩斑斓,且不断飞快旋转扭曲的世界比起来,只是小儿科罢了。
她往自己胸口上拍了一掌,脑袋一歪就软倒在椅子上。
“大家给我作证啊,我可没下毒,她甚至没有用我给的喷雾剂。”浣熊举起了双手,无辜地看着丧钟:“她突然自杀,已经没气了。”
开飞船的星爵扭头看了一眼,主要是看丧钟的表情,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就放下心来:
“没事,也许一会儿就活了,卡魔拉,准备一下报关文件,我们还是这里通缉的越狱犯。”
“行,我骇入他们的系统,再虚构一个飞船编号,注册人填上克里帝国,运输水果......”坐在后排通讯席上的绿皮女人开始敲击键盘,轻车熟路地编造一份能让他们降落在理想区域的单据:“成了!我的技术一如既往,不是山达尔人能察觉的,当然,如果不成,就当我这话没说。”
这时艾尔莎也活过来了,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重新把面前的小浣熊拎了起来。
“我们到地方了吗?大师?”
看着下方那繁华的星球,还有宇宙中众多太空站那来来往往的飞船,苏明点点头:“是的,这里就是山达尔,我也很久没有来过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没有变化,今年它这样,明年还这样。”
操纵飞船降入大气层的星爵双手给自己脸上戴假胡子,他如今开飞船都熟练到降落用脚来控制,就是脚趾缝有点夹不住控制杆,还有脚汗有点打滑,他笑着快速说明:
“山达尔有着新星军团保护,人人都生活在安乐窝里,从来不会思考想要什么变化。”
“我是格鲁特!”
“是的,格鲁特说得对。”
浣熊被艾尔莎抱着,不过这次没有用匕首顶他,他也变得活泼了不少:
“你的康特拉西亚抢走了山达尔的不少生意,他们对此也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还很高兴,因为他们的官方说法是——‘文明的山达尔人终于可以尽可能少地在街上看到臭烘烘的盗匪了’,你知道么?我们是星际掠夺者,但被侮辱成盗匪依旧很伤人心。”
“也许是宇宙翻译器的错?”德拉克斯一脸憨笑,他觉得自己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我是格鲁特?”树人举手。
“还真有可能。”降落完毕的星爵开始穿鞋,赞同树人的话:“好了,伙伴们,单飞的惊奇队长应该早就到了,接下来的行动由我和卡魔拉带着客人们去,你们几个特征太明显的就留在飞船上看家吧。”
“我是格鲁特......”树人失望地软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