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就很突然,搞得王浩等所有人措手不及。
蒲团附近的空间像是结成了领域似的,极其的沉重,每一缕气流都如同一座太古巨山,重压在身体之上,使得众人不堪重负,一下子被压迫的跪倒在地。
不过王浩的体魄实在是太强大了,被这种巨力碾压的一瞬间,宝体发威,亿万万的小气海共振,立刻就抵消了这种恐怖的压迫之力。
其他人的体魄,包括云凰,都没有王浩这么强横。
看着众人跪倒在自己面前,这一幕场景倒是颇为的尴尬,毕竟其中有云凰和九鼎皇子等好友。
王浩受不起,连忙发力,朝着第三个蒲团走去。
而这时候,云凰玉体有点点光泽闪耀,微微摆动,柔韧如蛇躯扭动,竟然也是扛住了那恐怖的压力,咬着银牙站起身来。
她周身浮现出一朵朵美丽的花儿,每一朵都蕴含着庞大的世界之力,如同一个个小世界般,将她映衬的如同花仙子,香气弥漫,纤秀的颈项白皙如玉,蛮腰轻摆,吃力的来到了第一个蒲团前。
此刻王浩已经坐在了第三个蒲团之上,云凰看了看他,也是随之坐在了第一个蒲团之上。
坐下去之后,并无什么异状发生,王浩和云凰掩映在万丈光芒之中,如同一对神仙眷侣。
而这时候,另一个女子也走来,她浑身弥漫神源气,化作一条条源龙在周身激荡。她身材曲线曼妙无比,前凸后翘,蛮腰不堪一握,径直走向了第四个蒲团。
此人,正是莲池圣女。
王浩的视线一直都在她的身上,直到目送她坐下,这位也是自己的老相识了。
甚至第一次的相遇,自己施展源天神觉之下,还把她看透了。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具让人惊心动魄的胴体,王浩心神不由得一荡。
而莲池圣女就坐在他的旁边,第四个蒲团之上,那里曾发生了莲花遍地涌现的异象,被莲池圣女相中。
佳人静坐身侧,体香如兰,不时的钻入鼻中,令王浩微微侧目。
不过莲池圣女似乎不认识王浩似的,像是女菩萨一般端庄而坐,眼观鼻,鼻观心,别说打个招呼了,连看都不看王浩一眼。
“嗨,莲池圣女,能一起来听老圣人讲道,又成为同桌,真是缘分啊。”王浩主动开口,向莲池圣女打招呼。
跟这个女人还是要搞好关系的,毕竟王浩觊觎莲池石坊的源石,那些珍稀的石头,动辄百万斤源。
他现在一路修炼到四重天,绝大多数源都是在莲池石坊赚的。
然而,面对王浩的主动示好,莲池圣女并没有理睬。
“咋了?几天不见就不认识老相好……老相识了?”王浩调侃莲池圣女。
莲池圣女不为所动,装作没听到。
“是,这几天我是一直往云凰那里跑,但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是清白的,你用不着吃醋。”王浩压低声音,侧着身子对莲池圣女说道。
莲池圣女终于忍不住了,扭头看向王浩,淡然道:“再胡说,以后莲池石坊把你拉入黑名单。”
王浩闭嘴,这一招够狠,他还真不敢再胡说了。
“莲池圣女,你这个蒲团怎么样,刚才呈现出金莲涌动的异象,是不是跟佛门有关?你有没有得到什么道则或者感悟?”王浩询问莲池圣女。
他坐下的蒲团看起来挺神异的,有太古天龙吞云吐雾的异象,但是坐上去之后,什么都没有。就似乎是个座位,没有得到任何机缘和好处。
所以,他询问莲池圣女,看她的蒲团是不是也如此。如果别的蒲团有什么好处的话,他不介意找人换换座位。
不过还没等莲池圣女回答,这时候又有三名天骄顶着重压,占据了第二个,第五个,第六个蒲团。
这三名天骄王浩只认识一个,那就是天火圣子,他占据了第六个蒲团。
“嗨,天火兄弟,你那个蒲团坐着怎么样,可得到什么道则或者感悟?”
王浩又询问天火圣子。
“没有。”天火圣子的回答很简单。
“哦。”
王浩看向其他人,不过这时候又有两名天骄冲上来了,其中一个魔气滔天,来自魔灵湖,另一个是妖族的生灵,鸟头人身,气息凶悍,如同真龙天鹏。
可是六个座位都已经有主了,这两名天骄如同利刃般的视线,开始扫视坐在蒲团上的六人。
显然,他们想抢座,正在寻找下手的目标。
坐在第一个座位的云凰直接被他们掠过,很明显他们不敢招惹云凰。坐在第二位的是一位没有名气的修士,谁也不知道他是谁,来自哪个势力。他身着一件朴素的长衫,长相平平无奇,应该是一位隐藏的强者。
“嘿嘿,小子,这里不是你能坐的,给老子腾个座!”
来自魔灵湖的天骄,盯上了这位长衫青年,柿子挑软的捏嘛,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青年,他吃定了。
他是玄冥圣子,在魔灵湖诸多圣子中排名前五,在整个天阙城大名鼎鼎。
然而,那位相貌普通的长衫青年只是淡淡的瞥了玄冥圣子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随后便再没有任何动作。
“小子,竟敢违抗本圣子的命令,找死!”
玄冥圣子冷哼一声,神通爆发,一头狰狞可怖的血影大魔从背后升腾而起。那大魔张开巨口,散发着血淋淋的魔光,化作一连串的血色雷罡,凶残无比的朝着长衫青年攻去。
这般恐怖的攻势,让王浩心中都是微微一惊,那头血影大魔绝对大有来头,十分的可怕。一头血红色的长发,身上不停的显现着各种扭曲的面孔,尤其是张口喷吐之间,一团团的血色雷球,爆炸而出。每一枚雷球,都夹杂着万千生灵的嚎哭惨叫。
显然,玄冥圣子为了祭炼这种血色雷球,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生灵。
魔修就是这样,强大的实力建立残害无数生灵的基础上。
“这个兄弟危险了。”
王浩看向那长衫青年,为他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