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月斩以简单为中心,一招“魔月缤纷”就将兑换大厅里魔生堂的手下全数灭杀,而那位大腹便便的男魔修当其冲,直接被魔月斩削掉了脑袋,窜出身体的神魂也一并被碾碎。
与此同时,简单将自己九天玄仙境的威压放出,镇住了混乱的场面,她依仗自己强大的神识,控制着魔月斩继续杀戮。
而天鸿早就在简单出手时,就带着半魔小队,去堵截冲过来增援的魔生堂打手。
“诸位,这是我与魔生堂的私人恩怨,不想蹚浑水的就即刻离开,否则刀剑无眼的,伤了各位贵客就不好了。”
简单娇柔的声音响起,说的话却不怎么友好。
被威压镇在原地不能动弹的客人,心中都直呼倒霉,原本就是想看个热闹,结果自己也被波及到了,所以听了简单的话,有机灵的立刻就说道:
“小姐,我们只是受邀来看比赛,无意参与到您与魔生堂的恩怨,我们会立刻离开的。”
简单勾唇一笑,威压尽数敛去,依旧笑眯眯的说道:
“让诸位受惊了,待我与魔生堂的事情解决了,再邀请诸位来看比试。”
能自由活动的诸人,哪里还顾得上听客气话,拱了拱手立刻离开了是非之地。
“两位坐镇的魔修已经被灭杀。”
简家暗卫给简单传了消息。
“多谢前辈出手。”
简单红唇勾起,将魔月斩召回,然后带着剑珀去到了魔生堂的议事厅。
魁五一早就等在那里了,见到简单后立刻躬身行礼:
“魔月小姐,今日之事是不是有些仓促了?”
“怎么?怕被你的旧主秋后算账?”
魁五没有啃声,只低了低头,他巴不得旧主死了,这样他才能光明正大的投靠魔月府。
“放心,你旧主的靠山已经被我的人灭杀了,他没了依仗,你还怕什么?”
简单似笑非笑的说道。
魁五心中一惊,他知道这位魔月十分神秘,却没料到对方的实力居然这么强劲,两位九天玄仙境的长老,说杀就杀了。
“魔生堂剩下的人都在这里了吗?”
简单在上落座后,漫不经心的扫过厅内的人,出声问道。
“我的人手在安排善后,暂时让今日的客人离开,顺便清点人数和损失,还安排了专人看管斗兽。”
魁五将事情安排的还算妥当,给简单省了不少事情。
“琥珀,我们的人什么时候到?”
“小姐,今日晚间就能到。”
“好,通知他们直接来魔生堂,接管这里。”
“是,小姐。”
正在此时,有一个魔生堂的小弟匆匆进来,看了看上的简单,以及恭敬的站在一旁的魁五老大,立刻拱手向简单禀告:
“小姐,外面有一位叫魔昂的,他说是您的朋友,执意要见您...”
简单听了柳眉微挑,摆手道:
“请他进来吧!”
“是。”
“魁五,你的手下都随你,见风使舵的本事了得。”
简单凤眸含笑,调侃道。
“小的惭愧,他们是被您的气势震慑,魔域自然以强者为尊。”
魁五回答的很顺溜。
片刻后,先进来的是天鸿和半魔小队,顺便还押回来一群魔生堂的打手,这些人身上都挂了彩,最终抵不过天鸿和半魔小队,才被抓了回来。
天鸿此时身周剑气四溢,显然刚才大打出手了,他身后的半魔们各个也脸露喜色,以往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今日与人交手,他们丝毫没有落下风。
“魁五,你这个叛徒,趁着老大不在,你居然联合外人算计魔生堂,老大回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被抓的人中有一位魔生堂老大的死忠,还在叫嚣着威胁魁五。
魁五的眼睛眯了眯,真当他好欺负,只是顾忌上的魔月小姐,他暂时忍下了。
他不啃声,下方被抓的人以为他怕了,接二连三的开始叫嚣,让简单这个外来户赶快将他们放了。
简单无奈的摇头,这些人居然蠢到这种程度,明明是她为刀俎,他们为鱼肉,居然还在这里逞口舌之快。
她直接弹出了一道凌厉的魔气长鞭,两息的时间,这些叫嚣的家伙,瞬间头颅落地,议事厅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舒朗,你们怎么办事的?这种东西还敢拉到小姐的面前,你不知道小姐喜静吗?”
剑珀生气的呵斥舒朗。
而这句话,正好被踏入大厅的魔昂听的清清楚楚。
此时他也琢磨过味儿来了,原来这位魔月喜静是这个意思,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觉得自己回去有必要提醒一下魔扬。
“主人恕罪,是舒朗办事不利。”
舒朗立即躬身道。
“行了,赶快打扫干净,别再污了小姐的眼,让魔昂公子笑话。”
剑珀瞪了舒朗和魁五两人一眼,两人秒懂,立刻将身分离的尸清理干净了。
“魔昂公子,里面请。”
魔昂带着自己的四位随侍,进入了宽敞的议事厅。
简单则是直接吩咐魁五道:
“去善后,将今日的赌资都兑换了,别扰了客人的兴致。”
“是,属下这就去办!”
这可是个肥差,魁五立刻带着自己的心腹,离开了议事厅。
简单这才转向魔昂,笑容明媚的问道:
“魔昂公子,怎么没回客栈?”
魔昂落座后,轻咳了一声,这才开口问道:
“魔月小姐这么大的手笔,不知道这魔生堂怎么得罪你了?”
简单淡淡的看一眼魔昂,这才说道:
“他们将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还想将我的随侍当成逃奴扣下,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随即把玩着红莲花火的团扇,笑着问道:
“魔昂公子与这魔生堂有交情?想要为他们出头?”
说着凤眸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艳红的唇角微勾,似乎下一息就要暴起灭口。
议事厅内的气氛突然变的有些凝滞,魔昂十分识时务的摇头否认。
毕竟第一次与这位魔月相见,人家就不怎么待见他,而论起杀人不眨眼的程度,他显然不及人家,之前一路上看到的尸就说明了一切。
“主人,有人非要闯进议事厅!”